第206章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打孩子吧!(1 / 1)

尚書第。

今日休沐。

曾安民坐在自己的院子裡。

陽光正好。

照在院中。

他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之上,翻弄著秦婉月托人送來的秦守誠對秦笠大儒專門做的手稿。

躺椅的旁邊,是儒聖手書,以及那神秘的項鏈。

還有三彩靈石,一支短笛。

一塊玉佩。

儒聖手書與項鏈便不用說了,一個是秦姊姊給的,一個是白子青給的。

三彩靈石是在玄陣司贏了賭鬥賽初雪給的。

短笛是辦完黃院皋案之後回來殺了那東方教的細作後得到的。

除了短笛之外,還有一塊刻著“陸壹”的木牌。

隻不過那塊木牌因為戶部給事中段元培強奪秦府的《儒聖手書》,被曾安民查出他是江國密探,成為證據提交給了白子青,讓他獲取功勞。

至於最後那塊玉佩,便是段元培犯案時,身上的隨身之物,被曾安民留了個心眼給裝入了自己的口袋。

今日索性沒有什麼要事。

他便準備在家中好好研究研究手裡的東西。

首先。

是秦姊姊送來的,秦院長生前對秦笠大儒的研究。

“秦笠之書,冠絕古今。”

曾安民看了半晌。

也隻看到了秦院長對秦笠大儒的推崇。

甚至曾安民通過表麵發紅的紙張,能感覺出來,秦院長當初還未以書入道。

他的“正體字”也是在臨摹秦笠大儒的書法久了之後,越出那一步有了創新。

也就是說,秦院長研究秦笠大儒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看了許久。

曾安民將手中的那些書稿放下。

他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

“看了半天,啥都看不出來。”

他將手裡的書稿放入一邊。

目光朝著桌上那串森然的項鏈看去。

他的目光盯著項鏈,口中喃喃:

“所以,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啪嗒。”

曾安民將項鏈拿起。

丹鳳眼微微眯起。

在太陽的照射之下。

那串白骨項鏈隱隱在它那原本森暗的色澤之下,又時不時流轉著恢弘大氣……

讓人忍不住想要與之親近……

“白骨項鏈……”

曾安民的口中呢喃著:

“能助我窺得儒聖手書的秘密,證明你也絕對是一件至寶。”

他將手裡的項鏈來回翻看。

“這兩日我泡在國子監的書籍之中,看了許多曆史典故。”

“的確是從來沒有看到哪裡有這條項鏈的痕跡。”

“一絲都沒有。”

曾安民看著那條項鏈。

他看的入迷。

卻始終是不得要領。

“從黃元皋案中可以得知。”

“江國的東方教細作辛苦謀劃,就是為了你。”

曾安民摸著下巴。

“當時我是處於一種什麼狀態,才通過這項鏈眼生金光導致窺探《儒聖手書》的秘密呢?”

他的眼角帶著思索之意。

他想了很久。

終於,輕聲一歎。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啊。”

說著,他便想將那項鏈給收入備戰空間之中。

隻是,他剛一將那項鏈拿在手中。

便突然感覺到似有一股氣流通過項鏈,進入手中。

又通過手進入自己的識海空間之中。

“刷!!”

那種感覺,又來了!!

曾安民猛睜開眼睛。

兩道金芒自他眼中投射而出。

他的眸子剛好觸碰到手裡的那塊三彩靈石。

金光直直的照射在桌上。

曾安民一眨不眨的看著桌上那幾塊物件。

短笛平平無奇。

儒聖手書也不曾顯示什麼異樣。

而三彩靈石在他的眼睛之下,那濃鬱的三彩之色更加顯眼。

甚至隱藏在三彩之色下的靈氣也被他看在眼中。

“不愧是比普通靈石更高一級的三彩靈石,裡麵蘊含的靈氣如同大海一般。”

曾安民嘖嘖稱奇。

他能感覺到,在自己眼中的這金光照射之下。

這世上所有的東西都能顯現出原形。

就像是前世《西遊記》小說裡的大聖的火眼金睛一般!

“嗯?”

曾安民愣了一下。

在他眸中金光所照之下。

桌上的物品都被他儘收眼底。

三彩靈石與那塊普通的玉佩在同一時間閃爍出一抹詭異的紅芒。

隨後消失不見。

“那是什麼?”

曾安民有些發愣。

怎麼會有紅色的光芒?

難道那江國細作段元培的玉佩也是一塊靈石做製?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舅舅!!”

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剛好眸中金光消散。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桌上躺著的幾樣東西安靜的躺在那裡。

曾安民若有所思。

“這項鏈,難道是需要時間充能才能用的?”

“以前沒有發現隻是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想起過它,一直將它放在備戰空間裡落灰。”

“而距離上次使用這項鏈的激發出“火眼金睛”是兩天前。”

曾安民將這個猜測記住。

兩天以後,他再試試便知道自己這個猜測是對還是錯了。

想清楚之後,他便暫時放下心中所有的疑惑。

笑嗬嗬的轉身,朝著正向自己走來的虎子看去。

“怎麼了?”

曾安民看著虎子,麵上是笑眯眯的。

“你上次答應我說要帶我去法安寺找映塵小和尚,怎麼一直不帶我呀?”

虎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曾安民。

曾安民坐在椅上,悠然的看著虎子,對著虎子招了招手:

“過來,舅舅問你幾句話,你回答對了就帶你去。”

虎子一聽小小的眼睛猛的一亮。

一雙小短腿極速朝著他邁來。

“什麼話?”

虎子的眼睛亮瑩瑩的看著曾安民。

“也沒什麼事兒。”

曾安民故做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

“上次舅舅跟玄陣司的那個黑衣服的阿姨離開之後,你遇到誰了呀?”

虎子此時沒有絲毫防備。

他懵懂的想了想,來到曾安民的麵前,眨著眼道:

“遇到娘了呀,怎麼了?”

“哦~”

曾安民拉了個長音。

在虎子走近之後。

他才猛的一伸手,將虎子的胳膊給攥在手心之中,臉上露出陰測測冷芒:

“那你都跟林姨娘說了什麼話,還記得嗎??”

虎子這個時候才感受到脖頸之處傳來的冷意。

“我什麼都沒說!”

他梗著脖子,臉上儘是驚嚇。

“什麼都沒說?”

曾安民陰狠一笑。

他將虎子置於自己的大腿之上:

“啪!!”

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什麼都沒說,那我爹是怎麼知道我在院子裡跟賽姑娘的對話的?!”

“怎麼?我院子裡還有竊聽器不成?!”

“哇!!!”

虎子猛的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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