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聊吧!”趙四顧表情凝重地拉開椅子。
李兆基則向著門口走去,對著外邊的保鏢們說道,“盯著點,彆讓人靠近!”
“是,老板!”
李兆基關上門,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類似收音機的東西,將其打開,閃爍著綠點,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徐墨有些好奇的問道。
“信號屏蔽器。一般我們談一些重要的事情,都會打開信號屏蔽器!”劉巒熋解釋了一句。
“馮生隻是說,幫我上市……這個話題這麼重要嘛?”徐墨挑了挑眉。
“徐生,你對股市,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啊,這麼基礎的問題,你都不知道?”劉巒熋苦笑一聲。
“呃。我早就跟你們講過了,我對股市不感冒,感覺這東西太虛,不如實體業。”徐墨尷尬道。
“這麼說吧。以薇墨集團現在的體量,想要上市,還是很簡單的。但,馮生的意思是,把你所有子公司上市,這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其中牽扯的事情很多很多。再者,馮生敢保證,說能夠讓所有子公司上市,就表明,他要走一些灰色地帶。”趙四顧拿出香煙,丟給眾人。
馮晶喜盯著坐到椅子上的徐墨,道:“徐生,我稍微跟你解釋幾句吧。隻要你點頭,那麼,我會動用我所有人脈。這其中,很多人脈隻能用一次。打個比方,四年前,李超人組織港島所有富豪,湊集近四百億港幣,用來拯救港島股市。”
“當時操盤的就是我。”
“雖說這事情,覆蓋港島所有富豪。可組織者畢竟是李超人。而我,將以此,來求李超人幫我一次。這種帶著威脅意思的請求,李超人即便心裡再不喜,也會看在上次我操盤大市的份上,幫我這一次。”
“但,這一次忙幫玩。我跟李超人就不僅僅是兩不相欠。他會厭惡我……所以,這種人脈,我隻能用一次。”
馮晶喜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所以,你要是答應。我會在一個禮拜內,拆組你名下的所有項目……並且,我敢保證,港島百分之二十的企業,會跟你達成合作意向。不管是什麼項目……”
“徐生,你要知道,股市真真假假。隻要我弄出噱頭,再操控媒體……我能讓你旗下的公司,成為港島最當紅,最有潛力的存在。我甚至能夠把假的做成真的。”
“一個月,所有公司上市……如果李生、趙生、劉生能夠配合。我讓你這一波,賺足二十個億。到時候,你圈錢走人,宣布破產。之後,再重組薇墨集團……其中的程序很多,我現在也很難說清楚。”
“圈股民的錢?”
“股民本就是韭菜,你不割,彆人也會割!再者,二十個億聽起來很多。可港島起碼有百萬股民。一個人給你兩千塊,那就是二十個億。你放心,我不會弄太臟的手段。到時候,我會引導港島股民,都去追你名下的股票……隻要他們不貪,就不會家破人亡。”
“人,怎麼可能不貪!”徐墨微微搖頭。
“貪,就要承受家破人亡的後果!”
劉巒熋眯著眼睛,抽著煙,盯著徐墨,道:“徐生,我早就說過,咱們五個人裡邊,你發展的前景最好。可前景最好,不一定就是最賺錢。說句難聽話,我們四個人的體量,憑你現在的產業,這輩子怕都是很難追上。”
“徐生,我當你是真朋友,才跟你講這些話。商場如戰場這種話,你應該聽得耳朵都快生繭了吧?可,這卻是至理名言。想要發財,就要狠。你老老實實做生意,是能夠賺錢。可能夠賺多少錢?”
“李超人、霍先生、胡先生等等,你彆看他們現在人模人樣,又是做慈善、又是建學校,可當年他們的發家史,嗬嗬!”
“既然馮生願意幫你,我覺得,你沒必要惺惺作態。二十個億,是現金二十個億啊。你要奮鬥多少年?十年?二十年?我覺得,即便九龍城一直能開著,沒有十幾二十年,你也賺不了這麼多現金。”
“有二十億現金,那你就是港島現金王。就算是李超人,也比不了你。”
還是那句話,現金是現金,身價是身價……
徐墨眯著眼睛,陷入了掙紮。
二十億,這可是整整二十億啊。
特娘的。
要不要玩得這麼大?
“我需要考慮考慮!”徐墨沉聲道。
“你還需要考慮什麼?所有責任,馮生會擔著。到時候即便坐牢,那也是馮生去。你能夠穩穩地拿到二十億現金。還有,我們三個也會暗中幫你,二十億隻是最少。”劉巒熋有點兒恨鐵不成鋼了。
要是馮生肯幫他,他早就答應了。
遲疑一秒,就是對港幣的不尊重。
“劉生,既然你當我是朋友。那有些話,我就要講一講,你說我道貌岸然也好,講我假惺惺也罷。股市這玩意,打一開始,我就瞧不上,感覺這東西太虛了。明明一家公司,最多價值一兩個億。可就因為上市,圈了股民們一波錢,結果就變成了十幾個億,甚至更多。”
“在我看來,這多出來的錢,就是在割股民的肉。當然,存在即合理。我不喜歡股市,不代表我就是正確的。”
“之前,我也在股市上賺到過錢。正因為如此,我心中這個想法更強烈了。也幾天而已,我就賺了一個多億。沒有實物買賣……”
“錯,你的想法,大錯特錯!”劉巒熋直接打斷徐墨的話,目露精光,道:“股票怎麼就沒有實物了?股權交易不就是實物嘛?再說了,隻有報表足夠好,足夠健康,股民們才會買賬……”
看著劉巒熋跟徐墨突然‘爭吵’了起來,李兆基等人麵麵相覷。
“咳咳。既然徐生不想,那要不就算了?”趙四顧乾咳一聲,打斷徐墨跟劉巒熋的‘爭吵’。
“我沒胃口了!你們吃吧!”劉巒熋寒著臉站起身來,轉身向著包廂外走去。
“劉生,你那麼著急乾什麼?我又沒說‘不答應’,我隻是說考慮考慮。講真,這世上,沒人會嫌錢多啊。”徐墨道。
劉巒熋腳步一滯,轉身看向滿臉無奈的徐墨,道:“那你剛才跟我爭什麼?”
“爭歸爭,這不影響我要賺錢啊。再說了,我對股市不怎麼懂,你正好教教我啊。”
“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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