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劉禪:內事不決問相父、外事不決問丞相,諸事不決問臥龍!(1 / 1)

劉備白帝城托孤已經過去幾年時間。

劉禪從太子到皇帝也當了幾年。

可現在的皇宮門口劉禪卻一直掛著一對牌子。

隻見上麵寫道。

左麵:內事不決問相父,

右麵:外事不決問丞相,

橫批:諸事不決問臥龍!

就這樣這對牌子一掛就是幾年。

直到!

大漢建興三年,公元225年。

南中地區孟獲叛亂。

叛亂牽連永昌、雲南、建寧、朱提、越嶲、牂柯等地大亂。

大有越演越烈之勢。

剛把蜀漢從夷陵之敗中帶出來的諸葛亮知道此事無法再等下去。

必須南下平叛。

於是!

於五日前上書皇帝劉禪南下平亂!

劉禪連諸葛亮奏書的內容看都沒看就全部照準蓋印用璽。

到大軍出發時。

劉禪作為皇帝城外送彆相父。

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送彆諸葛亮。

那不舍的樣子,比在白帝城哭劉備的時候都難過。

臨了,有人建議劉禪。

應打造一塊金牌以用於丞相調兵。

劉禪大怒,相父調兵還用金牌嗎,隨之不準!

相父調兵還要金牌你這看不起誰呢。

劉禪心想。

如果相父需要彆說軍隊。

就連自己這個皇帝他都可以調動。

劉禪所做的一切與曆史有些不符。

隻因現在這個劉禪是後世穿越過來的靈魂。

劉禪剛剛穿越到此時正是劉備兵敗白帝城的時候。

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劉禪是哪哪都不習慣。

沒手機、沒電腦、也沒有穿黑絲的小姐姐,甚至連個網都沒有,生活很是枯燥無味。

劉禪托著自己的腮幫子。

坐在那裡思索著回去的辦法。

撞牆、投湖、高空跳一樣樣的算是什麼招都想了。

可就是回不去。

弄的都過去好幾個月,不但沒回去還丟了半條命。

現在的劉禪整天除了發呆就是坐在那兒發呆。

弄的眾大臣紛紛心疼不已。

“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陛下怎麼還是這樣。”

有人說道。

“陛下這是思念先帝過度啊。”

“我等要儘人臣本分,勸陛下保重龍體才行!”

眾人紛紛進言勸說。

“知陛下思念先帝,陛下至孝之心我等臣下都看在眼中,可陛下也不能整日這樣憂愁悲傷,也要以天下為重!”

劉禪不想理會這些無趣的大臣。

更不想解釋。

轉了個身繼續看著天空發呆,想念著自己以前的生活!

眾大臣都是無無奈又心疼的搖搖頭。

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黃皓的宦官來到了劉禪的身邊。

劉禪才慢慢變的開心起來。

借用黃皓的一句話那就是。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快樂隻是缺少創造快樂的腦子。

他帶著劉禪在後宮內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

什麼鬥雞、賽犬、玩蛐蛐,飲酒作樂美嬌娘!一樣樣的教給劉禪。

在這方麵劉禪一點就通一學就會。

不光這樣他還能舉一反三。

對後宮娘娘們進行大加改造。

沒有黑絲蕾邊他就自己畫圖讓人拿著蜀錦絲綢去做。

沒有製服劉禪就自己親任設計師發展創新。

上一世他本就是這方麵的專業人士。

這種創意靈感他向來很有天賦!

從此以後,劉禪就像換了一個人。

白天鬥雞賽狗玩蛐蛐。

晚上和一幫官二代大排夜宴、飲酒作樂。後半夜開始回到後宮備戰,開啟自己的人生奮鬥!

早就把之前的不快扔到九霄雲外去,蜀中樂,不思回也!

一天十二個時辰忙的不可開交!

慢慢的!

劉禪覺得這個世界也沒想象的那麼糟。

自己也就接受了來到這個世界的事實。

自此以後。

皇宮以內劉禪來管。

皇宮以外的事全推給了相父諸葛亮!

現在的劉禪比曆史上的劉禪還不管事,甚至都不上朝。

宮門口那對牌子就是劉禪讓人掛上去的。

為此事。

這幾年來劉禪和相父兩人一直在鬥智鬥勇。

諸葛亮要完成先帝遺願讓劉禪發奮圖強。

而劉禪滿腦子想的全是活在當下,及時行樂躺平拉倒!

彆的大臣催他上朝。

他隻一句,有了相父我還上什麼朝!

那不是範閒他爹範建嘛。

劉禪把宮門一關。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陪美嬌娘!

每每這事弄的諸葛亮也很是無奈,可又無計可施。

以至於為了這事諸葛亮多次進宮請見,懇請劉禪上朝多關心政事。

每次劉禪聽到丞相苦口婆心的勸他上朝理政為社稷分憂。

嘴上都是滿口答應。

一口一個相父喊的是那麼親切。

可劉禪的原則向來就是認錯態度積極、做事聽勸。

而過後堅決不改。

第二天還是聽蟲遛鳥、賽犬鬥雞調戲宮女。

該怎麼玩還怎麼玩,壓根就不去!

有時諸葛亮都會看著宮門口的牌子發呆。

想自己是不是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傷了這孩子的心,才讓他破罐子破摔直接躺平。

要不然這孩子沒理由連朝都不上啊。

為了劉禪上朝的事。

最後諸葛亮都坐在太廟劉備的畫像前整整在那裡思考反省了一夜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對。

直到出征前一刻。

諸葛亮還在苦口婆心的叮囑劉禪用心學習朝政,多向費禕、董允、郭攸之他們詢問。

到現在諸葛丞相還都還以為劉禪這樣不上進,是自己這個相父哪裡做的不好,對不起這孩子。

他哪裡知道劉禪現在這樣是發自內心的快活。

他壓根就沒想管事!

此時的劉禪在一眾大臣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送彆南征大軍。

看著諸葛亮的大軍已經走的看不到人影。

劉禪一改剛才的心情。

對著黃皓眨了下眼說道。

“走我們回宮,朕還有很多正事要做!”

費禕、董允、向寵、郭攸之等留守大臣一看陛下這是要起飛的節奏啊。

幾個人趕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奏書。

快步走到劉禪跟前。

“陛下這是巴西郡送來的關稅調查,您看一下!”

“陛下這是成都都江堰今年的汛期奏報,請陛下禦覽。”

“還有這個,這是……。”

劉禪不耐煩的一擺手。

“內事還是外事。”

“臣這個是外事。”

“外事問丞相!”

“臣這個是內事。”

“內事問相父!”

“那臣這個既不是內事也不是外事,臣這個是……”

“諸事問臥龍!”

董允硬著頭皮說道。

“陛下,丞相說過讓您好好處理政事,要好好……”

黃皓:“皇上起駕!”

費禕:“陛下……”

黃皓:“陛下回宮!”

劉禪在黃皓的陪同下車駕快速消失在眾人視野裡。

隻留下費禕等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風中淩亂!

丞相這一走恐怕就更沒有人管的了陛下了。

費禕小聲說道。

“長史,這可怎麼辦啊。”

“各地的政事可耽誤不得?”

“還能怎麼辦,我們來辦,怎麼也不能把政事耽誤了。”

眾人都是無奈的搖著頭回自己官署辦事。

回到皇宮的劉禪說道。

“黃皓,今天有什麼正事安排?”

“陛下,今日午前安排的賽犬。”

“最近奴脾剛剛給你尋得了一條上好的獵犬。”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奴婢保證今日陛下肯定能贏過嫖妃娘娘的那條黑背。”

“哈哈哈!”

“黃皓你可真是朕的好奴婢。”

“上次朕的白狐慢兩步輸給了嫖妃害的朕連陪著她三天。”

“其他妃子和皇後都有意見了。”

“這次要能贏,朕重重有賞!”

“奴婢先謝過陛下!”

“之後呢?”

“午時陛下要準備小半個時辰。”

“午後您馬上就要與皇後確定宮中侍女穿戴新衣樣式的製服試穿。”

“傍晚您還要帶著你的青頭大將軍與與王貴人的黑牙紫麻頭交戰。”

“上次沒有分出勝負。”

“這次王貴人可是準備了好久,誓在必贏,陛下你要小心!”

“晚上你還要大排夜宴犒勞趙統、趙廣、張苞、張紹,還有關興、關索、馬承、魏昌等一眾青年軍官。”

“夜宴結束後前半夜您要去李昭儀處處理正事,後半夜再回到皇後處加班。”

劉禪說道。

“看看,為了相父的大業朕這一天忙的有一點休息時間嗎。”

“夜間還要加班,都忙成什麼樣了。”

“費禕他們還要不停的來煩朕,過分!!!”

黃皓說道。

“就是,陛下都為咱們大漢國操心到什麼份上了。”

“這些人何止過份、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就是!”

“黃皓你可讓人把宮門給朕把住了。”

“任何人不準進來。”

“讓掌印宦官呂芳帶著玉璽在宮門口支張桌子就地辦公。”

“隻要是費禕、董允、向寵、郭攸之前來上奏,不用再問朕,一律照準!”

“其他的人來,讓他們去詢問這幾人的意見就是。”

“不要來煩朕做正事,朕很忙!”

“這樣會不會有人趁機結黨,會不會……”

黃皓還沒有說完,劉禪就打斷了他。

“放心,天塌下來有身長八尺、容貌甚偉的相父頂著呢,咱們怕什麼!”

在一般的先創業再享受的過程上。

劉禪直接跳過了前麵的所有環節,直接讓自己進入享受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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