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說真讓臣無地自容。”
“為了蜀地為了大漢陛下但有差遣臣下萬死不辭。”
“糜家為我父子二代帝業出力是有功的。”
“朕不會忘。”
“朕不點頭沒人能傷害糜家。”
接著劉禪就把自己想把普洱茶、烈酒和玻璃這些商品銷向中原和江東地區的事情與糜威說了一遍。
在劉禪看來糜家世代經商在全各地都有自己的生意。
就算這些年糜竺跟隨劉備從政以後糜家雖然不如早期在徐州時在商賈之中影響大。
可那也是整個大漢排的上號的商賈巨家。
劉禪把這些話一一對著糜威說了一遍。
聽的糜威連連點頭。
自從糜竺去世以後糜威就全盤接手了糜家在各地的商貨往來。
他對於商賈之事有著老糜家天然的敏銳嗅覺。
聽完劉禪的話。
糜威馬上就嗅出這是一個巨大的商機。
先不說這些東西好壞。
就隻是蜀中獨家生產這一條在中原江東之地就有巨大的市場。
“陛下是想把這些貨物運到曹魏和東吳的地盤上去換來黃金和糧食。”
“沒錯,到時候朕手上的普洱茶、白酒還有這琉璃器皿全都由你糜家獨家經營。”
“表麵上你手下的商隊是普通商人實際上是我劉禪的皇家商隊,朕提供貨物以你為大掌櫃把這些東西售賣到中原各地。”
看著有些猶豫的糜威劉禪問道。
“乾不乾說句痛快話?”
“這幾種東西可謂是世無其二的東西。”
“一次就售賣出這麼多的茶葉和酒陛下你就不怕臣把他們給私吞了?”
劉禪一笑說道。
“朕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再說就是你想吞你也得吃的下去才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你要是不乾朕就找彆家,乾不乾?”
在糜威看來其父糜竺早早支持劉備起家,自己的姑姑是昭烈帝之妻,還扶養過劉禪。
從另一層親情上說糜家兩代人早已與劉家綁在同一戰車之上。
要不是當年糜芳突然投降東吳他們糜家在蜀中那也是呼風喚雨的家族。
“乾,我糜家本就是商賈起家這件事交給臣下來做最合適不過,臣下馬上就去準備三日之後開始實行陛下的宏圖大業!”
糜威離去後劉禪心中感歎道。
“相父為了你的大業朕一定要好好努力。”
看著糜威離去的背影
黃皓說道。
“陛下,這現在的整個朝堂不是丞相就是費禕、董允、郭攸之等輩。”
“好不容易有個李嚴還被放在家中閒置。”
“整個朝堂都是丞相一人說了算。”
“現如今您又重用糜家人,這糜家可是與丞相關係匪淺,長此以往容易結黨拉山頭!”
“胡說,我成都是平原地區哪裡來的那麼多山頭!”
黃皓不再說話。
不久後諸葛亮率大軍撤回成都。
可剛一進成都就聽到大臣向他告狀。
說陛下又是幾個月不上朝。
諸葛亮看到劉禪在南中的表現很欣慰,本想讓劉禪早回成都一步能慢慢把政事處理好。
可一聽費禕等人告狀這才明白陛下這是提前回成都享受來了。
他不在的這幾個月劉禪是一天朝都沒上,一件事政事都沒辦,隻是讓一個掌印宦官在宮門口支張桌子給費禕、董允他們文書上蓋印!
聽完之後諸葛亮心中大罵劉禪這個逆子,自從三皇五帝到如今還沒聽說過哪個皇帝派個宦官到宮門口辦公的呢。
還不止於此。
費禕把劉禪這幾個月天天守在作坊裡乾活燒鍋爐的事也一一稟報一遍。
諸葛亮是越聽臉色是越難看。
何著我不在家這幾個月這陛是沒人管得了他都玩瘋了,還燒鍋爐那是一個皇帝該乾的事嗎,就不怕史筆如刀嗎。
“陛下人呢,現在何處?”
“陛下今日剛從工匠作坊內離開,離開時還派了五百白毦兵強加了作坊的守衛,現在陛下正在皇宮之中。”
諸葛亮心想。
定是中常侍黃皓之徒蠱惑陛下不上朝。
要不然我聽話孝順的禪兒在南中還表現好好的,還提出十八字治蠻方略字字千金,那時候陛下是多麼的像一代明君帝王。
這怎麼一回成都就變成這樣。
定是黃皓之流所為。
諸葛亮越想對黃皓越氣。
“走,帶上公文隨我去見陛下!”
費禕董允等人有了丞相撐腰也隨之胸脯一挺硬氣起來。
之前他們幾人幾次想要進宮覲見都被宦官擋在宮外,現在跟在丞相身後走路都有種帶風的感覺。
來到宮門處。
諸葛亮看到宮門上掛著的那對牌子就來氣。
“內事不決問相父、外事不決問丞相,諸事不決問臥龍!”
諸葛亮走近看著劉禪寫的這對牌子都要給氣吐血。
這逆子真是一點事都不想管啊。
這意思內事外事所有事都找我唄。
再一看這宮門前麵還擺著一張桌子,上麵放著玉璽旁邊坐著一個宦官。
諸葛亮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走到近前那宦官早就規規矩矩站在一旁滿臉笑意的說道。
“丞相您回來了!”
諸葛亮走到那宦官身邊看了看桌上的玉璽又看了看那宦官。
“你是何人在此做什麼?”
那宦官十分恭敬的說道。
“回丞相的話,內侍呂芳現為陛下親封掌印宦官。”
“胡鬨。”
“玉璽仍是神器豈能在宮門入辦公理事,爾等真是豈有此理!”
呂芳一點不惱馬上說道。
“是丞相說的是,內侍不敢管彆的什麼隻是奉命給眾官員蓋印而已,不管其他!一切事務都是陛下與丞相決斷,丞相息怒!”
“陛下現在何處?”
呂芳說道。
“正在宮,丞相請!”
沒等諸葛亮說開門,呂芳就馬上很有眼力的一揮手。
關了幾個月的宮門終於打開。
諸葛亮沒有再說什麼帶著群臣大步走了進去。
費禕與董允對視一眼。
心說還是丞相好使,咱們被這內官攔了幾個月沒進去門。
這時一個小宦官小心的走到那呂內侍的身邊小聲說道。
“乾爹,黃皓可是讓您把一切人都擋在外麵您這樣把丞相他們放進去,那黃皓可是要給您穿小鞋的。”
呂芳看著遠去的丞相與百官。
意味深長的說道。
“誰都能攔,隻有丞相不可以攔。”
“再說就憑你我也攔不住,要有本事他黃皓自己攔去,想在這事我給我穿小鞋那沒用,我們身後是陛下不是他黃皓。”
“攔住所有人不讓進宮不就是陛下的意思嗎?”
呂芳看著那小宦官說道。
“你呀太嫩,陛下的意思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好好學著吧。”
正在諸葛亮帶著百官闖宮的時候黃皓也得到了消息。
“不好了陛下,丞相回來了!”
“什麼,相父回來了!”
劉禪一把從嫖妃的腿上跳起來。
“相父什麼表情生氣沒有?”
“丞相非常生氣,氣衝衝的帶著百官去正殿了,您這幾個月沒上朝估計是來問錯的,實在不行您還是先躲躲吧。”
劉禪看著黃皓說道。
“也行,這樣你先去正殿替朕擋一下相父的怒氣,等他氣消了我再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