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如此。”
糜威正正坐姿說道。
“這還要多虧了陛下你提到的競拍法。”
“臣下隻以陛下當時所教,提前放出消息說有傳世之寶要十日後要在建業最有名的茶樓之上售賣。”
“到了那一天果然建業大部分的顯貴人物來到此處。”
“臣下就以價高者得一天之內十件水晶杯全部拍出。”
“價最高的一次達到了一千二百金。”
“最低的一件也拍出八百金之多。”
“就為這個許多未如願的達官貴人還想提前向臣下預付定金想定做一個一樣的水晶杯。”
“你答應他們了?”
“沒有!”
“臣不光沒有答應他們還告知他們。”
“這種傳世之寶是巧奪天工之物。”
“此物要上千能工巧匠煉製三年以上才可能製作成功,無法預定,讓他們安心等著好了!”
劉禪這才點點頭。
“好,就這麼說。”
“糜威朕當時選你對做這事沒有選錯。”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沒人覺得他值錢了,讓他們好好等著吧等到忍不住的時候我們再出售下一批貨。”
“這一次的水晶製品都被誰買走了?”
劉禪問道。
“回陛下曹魏這邊大部分的水晶杯被曹家一些皇親和幾個世家給買走了。”
“尤其是曹洪一次就拍走了三支。”
“曹洪?”
“一共十支光他就買走了三支!”
劉禪不是驚訝曹洪沒這個財力。
曹洪家中在多有家財,在隨曹操起事之前就已經是富比一方諸侯的存在,這點錢他出的起。”
讓劉禪驚的是他知道曹洪是出了名的小氣,能一次性出那麼多黃金來買這些水晶杯那也是破天荒的事!
這中間會不會有其他什麼不知道的事?
“其他的都被誰買走了?”
糜威說道。
“曹真之子曹爽買走一支、曹休公子買走一支,大司徒王朗的公子買走一支,陳家家主陳群買走一支、司馬家司馬懿買走一支。”
“還有兩支因運輸途中出現點裂紋買相不好看,皇親和世家沒人要,最後被洛陽的兩個富商以八百金的價格買去。”
劉禪聽著點點頭。
心下想道。
這些人可都是曹魏手上的皇族、世家。
哪一個都是實權人物。
有的還是輔政大臣。
還有那個司馬懿他也買了一支,一出手就是千金他家裡也挺有錢啊。
這樣也好。
隻要他們對這些新造出的水晶製品感興趣,下一次就能想辦法讓他們多拿金子出來,到那時有沒有人挪用軍餉之類的也未可知。
劉禪看著糜威說道。
“東吳那邊呢,都有誰買?”
“送去東吳那邊的十支水晶杯,都是一些皇親和民間巨富之家的人買去。”
糜威一一說道。
“有孫權之子孫亮買走一對,公主孫魯班、孫魯育姐妹買走一對。”
“其他被建業富商買走。”
“對了!”
“在拍賣之時在一個角落還出現過一對神秘女子因頭帶麵紗看不清楚容貌。”
“不過她們因錢未帶夠兩人隻拍走了一支。”
“後來她們給臣留下過住址。”
“說以後要再得到這種水晶杯希望我們先送到他們府上,價錢好說。”
“臣下增留意他們的去處,派人去看過是江東喬家在建業的府邸!”
劉禪急忙問道
“喬家!哪個喬家是不是那個曹操銅雀春深鎖二喬的喬家?”
“回陛下就是大喬小喬合稱江東姐妹花的喬家。”
看著劉禪那炯炯發光的眼神糜威馬上給出了答案。
“臣查過大喬年方三十八、小喬年方三十六,嫁過人、夫君雙亡現在家中守寡,兩人常住柴桑,偶有在建業居住!”
劉禪有些不在意的一擺手說道。
“打聽人家這個乾什麼,朕又沒問你這個!”
“剛才說到哪兒了,三十六正是疼人的好年紀啊,不是……言歸正傳!”
“現在此刻朕有一個絕秘的計劃,到時要去曹魏和東吳去實行。”
劉禪神秘的說道。
“朕已命造辦處加大琉璃的製造。”
“不光是水晶杯還有水晶盤、水晶壺還有各種水晶飾品。”
“等存夠了一定數量我們就在曹魏、東吳各地同時售出狠賺一筆。”
聽到此話糜威一臉的興奮。
各地同時競賣哪怕隻是一城十件這種水晶杯那就是一萬金。
這就相當於曹魏東吳有多少座城池自己這邊就能賺多少萬金!
一旁的黃皓聽的都是一陣心驚。
真要是這樣那魏、吳兩國的財富恐怕要有一半都要進入自己這陛下的腰包。
生產琉璃時黃皓一直守在劉禪身邊他雖然不懂怎麼燒製。
可那些沙子石灰這樣的原料他是見過的。
沒一樣值錢的。
出城不遠隨便找個地方就能挖回一大堆來。
一金都不值的東西經過燒製就能價錢翻上千倍。
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陛下真狠!
正在黃皓想著自己那個乖巧愛玩的陛下去哪裡的時候。
劉禪又接著說道。
“糜威,賣水晶琉璃的商號不要與賣茶與烈酒的商號有一點聯係明白嗎?”
糜威眼中露出商人特有的狡黠之色一閃而過,拱手回道。
“臣下明白!”
“不過陛下,這生意上的事越做越大要不要通知丞相?”
“不要,現在還不是時候,相父有更重要的事正在做,我們這些小事就不要再讓他分心了。”
“到時候朕會親自告訴他。”
劉禪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著黃皓問道。
“丞相最近不知為何特彆的忙。”
“在府裡一辦公就是一天,還時常加班到深夜,朕還聽說因為跪坐在書案前辦公時間太長往往腰疼背酸的,有沒有這事。”
黃皓正在想著陛下掙錢太狠時。
突然聽到劉禪問話他一下沒反應過來。
“陛下你說什麼?”
“朕說要不要再給你來上三十軍棍給你提提神!”
“不用不用,奴脾聽清了,丞相很好沒有的事!”
黃皓心說。
我這好不容屁股上的傷好利索了你還要打我。
你們父慈子孝非帶著我乾什麼。
一個皇上再加一個常務副皇帝的丞相,兩人湊一塊有事鬨彆扭的時就拿我一個宦官出氣,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嗎。
這會又想你的相父了。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可嘴上卻說道。
“奴脾聽說最近丞相身體挺好的,陛下不必掛念!”
劉禪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呀,什麼叫挺好的一點都不懂關心人。”
“這樣。”
“你把朕最近剛做好的那套桌椅加上軟墊讓人給相父送過去,這案幾太矮老是跪坐著辦公時間長了對相父的膝蓋不好。”
黃皓這才有些慢悠悠的走去傳話。
劉禪還在後麵叮囑道。
“拿那套原木沒上膝的啊,彆拿錯了!”
劉禪喊完還淡淡的說了句。
“還是誰的相父誰心疼,彆人指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