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謖等一隊人騎在馬上已經進入了洛陽地麵。
這些騎手身著黑色戎服。
遠遠看去竟像是某個商隊的護衛一樣。
他們一路快行突進。
用了不到十天時間就從成都趕到洛陽地麵。
馬謖一邊打馬一邊說道。
“快,今晚關城門之前一定要趕到洛陽城。”
“如何安排?”
一個頭戴黑帽的領頭之人冷冷的問了一句。
“三隊留在洛陽城外接應。”
“一隊二隊隨我進城。”
“到了已以後你先隨我去城南找人其他人蟄伏等待命令。”
而此時的劉禪已經來到了自己商隊在洛陽的商號之內。
手下人一點點的在卸貨,劉禪則帶著糜威、喬英等人來到二樓。
這個據點是糜威家族在洛陽開的最大的一家茶莊。
二層高的茶樓處在洛陽街頭最繁華的地段,立身樓上能清楚的觀察到茶樓兩側的整條街道。
劉禪看著糜威說道。
“你這地點選的不錯啊。”
“不光地段繁華一但有事還可以快速撤向街後麵的大片民宅之中短時間內想找到人很難。”
糜威笑了笑說道。
“長年經商多遇不公之事不得不多想想保命的法子,沒想到陛下一眼就看出了這茶樓的關鍵所在。”
糜威在說明事情的同時還不動聲響的拍了劉禪一記馬屁。
劉禪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街道遠處。
一旁的喬英卻小聲的說了一句。
“馬屁精!”
劉禪立即怒臉說道。
“沒大沒小。”
“糜掌櫃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能隨意說的,給大掌櫃說對不起。”
糜威卻笑著說道。
“無妨無妨,公子不必動怒,小喬英天真率性我們都喜歡的很!”
看著劉禪有些真怒了。
喬英這才一吐舌頭跑了下樓幫忙去了。
劉禪對著糜威說道。
“這小子沒出過門,估計是在家中被他姐姐們當成寶貝給慣壞了。”
“這樣的商號我們在洛陽有幾家?”
“回公子像這樣的商號我們在城內有三家,這三處商號之前都是在下經營蜀錦和糧食的。”
“現在一家改成了酒號一家還做蜀錦生意。”
“再有就是我們呆的這一家地段位置最好讓再下改成了茶莊,我們運來所有的酒、茶都是從這裡分散到洛陽城各處的,還有兩處庫房是平時囤貨用的。”
糜威看了看樓梯口走近兩步對劉禪小聲說道。
“其中一處在城北是我們專門存放水晶製品的地方。”
“那裡有個地下暗室極為隱蔽。”
“是平時應對各家衙門抽查或是應對洛陽亂局的時候藏身用的。”
“到時真要有什麼危急之事發生那裡可以暫避一時。”
聽著糜威介紹著他們在洛陽的情況。
劉禪一一點點頭。
“現在要是按時間來算其他兩路商隊青州那一路應該已經就位,河北那一路要經安陽、鄴城、而後是邯鄲、巨鹿,最後一路北上到幽州地區,這樣算來還要多少時候才能到達幽州?”
“以屬下以前的經驗來算現在河北的商隊已經過了大河到了鄴城,鄴城是河北之地最大的城池,可以說他在河北的地位一點也不低於洛陽在中原的地位。”
“在那裡卸貨裝貨最少也要兩天時間然後才能繼續北進,到達幽薊縣怎麼也需要十日以上才能完成分散貨物。”
劉禪說道。
“好。”
“那我們就定在半個月後的十五那一日統一在曹魏、東吳所有城池都開始出售水晶製品。”
“現在就去通知各地商號掌櫃做好準備,十五日那一天,要在一天之內把手中水晶製品全部以競拍的方法全部拋售出去。”
“所得黃金當日全部運走,分多路運回蜀中,得一批就運一批不要管其他。”
“諾,屬下這就去安排。”
劉禪辦完大事看著外麵熱鬨的街道對著身邊幾個說道。
“走,今日無事我們出去走走。”
來到大街上劉禪幾人慢步而行。
而小喬英則蹦蹦跳跳到處亂跑著看看這裡看看那裡,對什麼都是很好奇。
就在劉禪在洛陽城內閒逛之時,馬謖帶著一行人也進了城。
進城之後的馬謖馬不停蹄的向著城南而去。
馬謖打馬而行來到城南。
在一處不是很起眼的小街口看到了那個丞相所說的郭家油鋪。
看著鋪麵開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街之中,門人稀稀疏疏的三兩路人經過,看來也沒什麼生意。
馬謖來到近前把馬韁繩向旁邊人一遞就走進了油鋪。
這時個夥計模樣的人來迎了上來。
“客人要打什麼油在下這裡有好幾種上好的食油,客人隨便挑。”
馬謖走到近前說道。
“我不要這些,我要你們店裡有最香的肉油!”
那小二的臉色明顯一變。
“我們這裡有兩種肉油一種豬肉的一種羊肉的,客人要哪一種?”
“這兩種哪一種我都不要,我要的是白熊油你這裡有沒有?”
那小二小聲問道。
“客人是從西南來的?”
馬謖沒有回答隻是說道。
“有沒有?”
“這白熊油可貴,客人要多少?”
馬謖說道。
“三斤三兩三錢黃金。”
那小二警惕的向門外看了一眼馬謖那幾個隨從。
馬謖說道。
“都是與我一起來的絕對可靠。”
“客人要的東西太貴重請隨我到內室與掌櫃細談。”
那小二說著就帶著馬謖進了後院。
來到後院看著各種大大小小的油甕整齊的堆放在小院的牆下,整個小院不大卻被人收拾的整整齊齊,一點有油漬的地方都沒有。
馬謖心想著這院內主人一定是有潔癖。
走進內室。
夥計對著屏風後麵的一個人影說道。
“主人西南老家來的客人想要上好的白熊油。”
那夥計說完等也沒等馬上就退了出去把門關好。
這時屏風後麵之人說道。
“既然是老家來的客人請亮出金牌。”
馬謖也不說話從懷中拿出一塊隻有半邊的金牌放在了眼前的案幾上。
那屏風之後的人才慢慢走了出來。
這人中等身高有五十多歲的年紀一頭花白的頭發,長相沒什麼特點屬於那種扔到人堆裡就找不到的主。
隻見那人慢慢走到馬謖身前也從懷中掏出一塊一模一樣的金牌來與馬謖那塊直接拚在一起,組成一個一模一樣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