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的司馬昭滿口應道。
“好,劉先生有誠意在下就為先生當一次這中間人。”
劉禪說道。
“司馬公子能謀善斷真是做大事之人,劉某沒找錯人。”
“來,為了我們的生意在下敬公子一杯。”
劉禪說著舉起酒案的上酒樽對著司馬昭一抬手。
司馬昭卻敏銳的捕捉到劉禪話裡的意思。
“劉先生說我們的生意?”
劉禪放下酒樽說道。
“是啊,是我們的生意。”
“對了在下忘記告訴司馬公子我已經決定把所有賣琉璃水晶所得一成分給公子,作為公子的辛苦費,請公子收納。”
“這……。”
司馬昭心中一驚。
這人真會做生意這樣以來自己想不為他出全力都不行。
本來司馬昭看劉禪出手如此大方還想著到時看能否再得些好處。
可人家沒等他開口就一下把他喂飽。
一分錢都不用他司馬昭出到時就能分到一成利潤。
現在市麵上一件琉璃水晶最少也能賣到兩千金以上。
這出一件貨他司馬昭就能得到兩百金我好處,這五十件水晶杯再加上一些彆的水晶製品他要都給這位劉金商人介紹出去那他就能得到最少一萬金的好處。
這可是一萬金啊。
有了這些錢那自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就不用老讓父親管著。
司馬昭心中狂喜。
可嘴上卻矜持的說道。
“剛贈我如此重禮又給與豐厚報酬。”
“這在下怎麼好意思能再要劉先生的呢,要是如此先生就把這琉璃水晶龍鳳杯收回去吧,什麼都要不是在下的作風。”
嘴上是這樣說可那眼神還是不停的瞥向一旁的水晶杯
劉禪說道。
“報酬要給、這水晶杯也請公子收下,在下做生意就是這樣有利大家一起賺。”
劉禪說著就又把那水晶杯給推到司馬昭麵前。
“好,那我就不再客氣。”
司馬昭把那水晶杯拿起放在自己一旁,好像生怕劉禪下一秒反悔似的。
一手撫摸著那盒子一邊說道。
“劉先生真不愧是巨商名家,做事就是爽快,公惹不棄在下願與劉先生結為異姓兄弟不知先生可否同意。”
劉禪心中一怔。
他沒想到司馬昭能說出這話。
結拜!
還是與司馬昭結拜,劉禪心中老覺得挺怪……
心中所想隻是一刹那。
臉上馬上裝著露出一臉喜色。
“這,在下當然求之不得,可在下隻是一介商人,公子可是名門世家與公子結拜在下實屬高攀。”
司馬昭卻是很自然的一擺手說道。
“那又如何,在下與仁兄一見如故至於什麼門地我都不在意,仁兄又何必如此在乎。”
“惜日劉關張三人也不過是織席販履、屠豬賣豆之徒,如此出身之人也能當皇帝,仁兄難道還比不得他們。”
劉禪心中怒火升起有種想弄死司馬昭衝動。
可臉上卻是一臉的激動。
“公子所說甚是,在下釋懷也!”
“我司馬昭,我劉金,從今日起我二人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患難與共、富貴同享!”
司馬昭:大哥!
劉金:二弟!
就這樣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在那茶樓之上結成異姓兄弟。
不多時劉禪請來的歌伎舞女也到了,兩人就是這茶樓之上大廝慶賀一番。
看著司馬昭左擁右抱劉禪心下想著就在剛才之前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與這人結拜。
不過劉禪想著也沒關係。
跟他結拜的是劉金關我劉禪什麼事。
兩人頻頻碰杯對飲。
司馬昭也是喝的東倒西歪。
看來是在家中被管教壓抑的太久,這時的司馬昭已完全放飛了自我。
劉禪突然心血來朝。
舉杯問道。
“公子,頗思家否?”
司馬昭正左一個右一個抱著美人玩的正開心一時沒聽到劉禪的問話。
劉禪馬上又加大聲音再次問道。
“司馬公子,頗思家否?”
司馬昭這才聽到眼中醉意朦朧打了個酒嗝說道。
“此間樂,不思家也!”
“來滿飲此杯!”
兩人快活到半夜時分才各自離去。
在離開之後糜威跟在劉禪身後說道。
“公子,這人能行嗎?”
劉禪說道。
“此人能力沒問題,再加上他家老爹的聲望這生意算是成了。”
可糜威卻有些擔心的說道。
“屬下在你們交談之時一直在暗中觀察此人。”
“這人看上去年輕卻很是聰明,而且是野心貪欲極強之人。”
“屬下走南闖北那麼多年一眼就看出這種人的眼神中有著極強的貪婪之色,這種人最是不好把控。”
一旁的鄧艾也說道。
“沒錯,這人我……我也聽過一些,做事以狠辣著稱,每每做事比他父司馬懿還要心狠。”
“俗話說……才才不外露,公子在此人麵前已經顯露出財富實力,利用他是要……要利用,可也要小心對方方……反客為主。”
劉禪說道。
“我要的就是這人的狠辣果決和司馬家的人脈聲望。”
“他要沒這股狠勁我還不想找他呢。”
劉禪看著糜威、鄧艾二人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接著說道。
“這裡是哪裡,這裡是洛陽,魏國的都城所在也是所有達官顯貴的聚集之地。”
“這裡的財富不可估量。”
“在其他小城我們能以我們自己的名義售賣個十件八件琉璃水晶隻要打點好地頭蛇就不會受到官府的注意。”
“可在這裡我們一次出手就是幾十上百件。”
“這樣的東西沒有個強大的背景在後麵支持很快就會被人盯上。”
“到那時錢財得不到不說恐怕命也會沒有。”
“我現在就是要讓司馬昭出麵拉上司馬家。”
“讓洛陽所有達官顯貴們明白這是司馬都督在做這個生意。”
“事後就算琉璃水晶各城都有出現大麵積降價也好,還是其他什麼事都去找司馬懿理論就是。”
“我就是在利用此人和司馬家的聲望,這樣我們才能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把手中大量琉璃水晶全部售賣出去拿金子走人。”
糜威恍然大悟的說道。
“公子這是把琉璃水晶生意善後之事都推給了司馬家。”
“有司馬昭出麵牽線到時他司馬懿說與他自己沒關係恐怕那些世家皇親也不會信他,到時肯定會把水晶貶值的事算到他頭上。”
糜威心中想道自家公子這是與司馬昭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報複對方。
一旁的鄧艾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才也看明白這其中的關鍵所在。
不由的對自己這位公子的城府又增加了幾分認識。
“不過你們說的對,對此人也不能不防。”
此時劉禪轉身對著糜威說道。
“到時把得到的黃金全部運到我們那處有密道的庫房之內,明白?”
糜威點頭。
“公子你的意思是對方很有可能黑吃黑對我們的金子動手?”
“幾十萬黃金誰看了誰不動心,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們彆沒黑成對方反而被對方給黑了,那就得不償失!”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