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來都來了乾他丫的。”
趙廣、馬承、魏昌等人也都學著劉禪說話道。
就連鄧艾也結結巴巴的說道。
“就就就……就是,要不不白來……來了,想想……想那些呢,乾就完完了!”
這些人中尤其是魏昌反應最大。
看著一旁的父親魏延還在想著什麼沒有說話。
魏昌忍不住催促道。
“父親您常與我說男兒生於天地之間當立不世之功上報君王下安百姓以得青史留名。”
“現在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怎麼想認慫!”
“你要是這樣你不如自己回去我們自己……。”
魏延大怒。
“放肆!”
心說自己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生了這麼一位祖宗,沒事專和老子對著乾。
“誰說我慫,我要慫就沒你小子了。”
“你個兔崽子腦子一熱想怎麼乾就怎麼乾,為父我想想如何拿下前麵的落鷹澗不行啊!”
看到父親發怒魏昌把脖子一擰哼了一聲看向彆處。
眾人也是微微一笑。
一旁的馬承看著魏延父子二人父慈子孝的樣子,心中一陣淒涼。
心想要是自己父親還活著該多好也會是這樣的溫馨場景。
劉禪看著大家都同意馬上下令大軍向落鷹澗進發。
大軍向前行進了不到半日間。
前方探路的斥候回報前方之處就已看到落鷹澗寨牆。
劉禪眾人隱於山林之下看著遠處的關卡。
隻見兩處陡峭的山壁立於眾人行進的必經之路上。
最窄之處隻有幾十步寬的距離。
一處四五丈高的石砌寨牆卡在那兩處山壁之間。
寨牆之上的守兵能看到的就有幾十人在守衛。
更讓劉禪擔心的是。
那寨牆前麵隻有一條單人行進幾百步長的陡峭小路與之勾連。
在距離寨牆幾百步遠的地方小路開始陡然向上延伸直到寨門。
這種險要地形的防禦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其險要程度與蜀中的劍閣關有一拚。
而上坡小道的地方還有兩處矮牆立在小路與山穀連接之處,有幾十名長槍兵守衛。
看樣子是剛建成不久,一些乾活用的工具還丟在一邊。
魏延看著遠處的那兩道矮牆說道。
“之前臣探查這裡時這裡沒有那矮牆。”
“看樣子是剛建成不久為後麵的寨牆起到示警作用。”
“隻要我們一攻擊前麵的這道矮牆後麵的關卡馬上就能看到並會爭取防禦時間。”
“看來丞相北伐還是引起了這子午穀守將的小心。”
“雖說沒夏侯楙沒有給子午穀增兵,可這落鷹澗守將卻是加強了防備。”
“這下麻煩大了!”
魏延說完眾人全都陷下了深思。
對於子午穀作戰眾人已經推演過數次。
要想拿下這落鷹澗的唯一方法就是出其不意,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才能一擊而中。
現在看來對方守將已經有了防備之心。
看著那隻有幾十步寬的城寨牆之上幾乎是一步一人。
這還是看的見的,寨牆裡麵還有看不見的地方,不定有多少兵馬待命呢。
現在看來對方已經處於一級戰時戒備狀態。
這守關的軍官也算是個謹慎之人。
要是這樣想要一擊而拿下這落鷹澗是不可能的。
這時一個校尉說道。
“要是實在偷襲不成我們就硬攻,他們也就兩千人就硬拚我白毦兵也能拿下這關卡。”
魏延馬上說道。
“不行,這樣對方就有時間向穀口的守兵救援,還能向長安方向示警。”
“那樣以來我們突襲長安的計劃就會完全失效。”
“在拿下穀口關卡之前不能讓長安得到任何消息。”
“這是關鍵所在。”
馬謖這會也是找到了對方毛病也開始訓斥那校尉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
“正要是硬攻上去,對方借用如此險要地形就算我們硬攻下這落鷹澗那也得死傷大半到時哪還有力氣偷襲長安。”
“動動腦子,我們的最終目地是為陛下和丞相拿下長安。”
“而不是硬拚這一個無關緊要的關卡。”
馬謖說完還不解氣對著那校尉的頭盔拍了一下。
“不要光靠武勇,動一下子智慧!”
那校尉被馬謖訓斥不敢再說話,隻能低頭聽是。
魏延說道。
“對方也不是沒有弱點。”
魏延一指遠處的落鷹澗寨門說道。
“他們防守的唯一弱點就在那寨門之上。”
“剛才我看出那寨門是就地取材用周圍樹木製成。”
“我看過。”
“周圍這類樹木的材質不是很結實。”
“這種樹年輪大長的很快材質疏鬆比不上那榆樹和棗木的硬度。”
“而且對方寨門之上並沒有發現鐵水澆固。”
“到時組成二百敢死之士,隻要我們能攻到寨門近前十個力大之人以滾木撞擊那寨門定能撞開。”
“隻是……”
“有話直說。”
“隻是這樣一來,對方肯定就有時間向後方報信。”
“隻要對方傳令兵行動夠快我們很有可能失去偷襲長安的機會。”
劉禪一想這確實是一個難題。
在原來的計劃中他們是要在對方還未有防備的情況下於夜間突襲關卡。
在敵人睡夢之中占據這落鷹澗。
可現在對方已有了防備之心這種方法也就不可行。
正在劉禪思考之時,一個聲音傳來。
“也也……也未必就沒有辦法拿下這關關卡和全殲這些守軍。”
這時眾人都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
紛紛把目光投向一旁正在抬頭看著那兩處山崖的鄧艾身上。
剛剛這話就是他說的。
劉禪一看心說自己怎麼把這位爺給忘了。
這次突襲行動不光有魏延這個膽大心狠的猛人,還有這個最善打偷襲戰的專家啊。
“鄧艾你有何計快快說來。”
鄧艾一指那立在落鷹澗兩旁的兩座懸崖峭壁說道。
“從這兩側爬上去!”
眾人心中都是再次泄氣。
劉禪也是一陣頹廢。
心說還以為你想到什麼好辦法呢。
這時馬謖說道。
“這還用你說。”
“那麼高的懸崖還是倒懸天燈要是能上去我們還在這裡等著,早攻向長安了。”
劉禪也是搖搖頭說道。
“這種懸崖下麵向裡凹最頂上向外突,就是無當飛軍之中的好手也很難爬上去。”
祝融夫人與阿會喃等人也是點點頭。
一開始他們就試過了,根本上不去,為此還摔死了好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