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援兵大多是各城沒有經過實戰的郡兵、新兵。”
“現在曹真要重組曹魏北方兵團。”
“就算依靠並、幽、冀、豫、兗、徐、揚、荊、青九州之力想要恢複到雍涼大軍的水平。”
“最少也要兩年時間以上。”
“到時還要經曆大戰之後才能浴火重生。”
“這些都要時間才能完成。”
“臣推斷在半年之內雙方於潼關、弘農一線會比較平靜。”
“半年以後慢慢會有摩擦,但不會有大的軍事行動。”
“最起碼一年以內,情況我軍仍能可控。”
“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安置傷員、休整軍隊、獎勵將士。”
劉禪問道。
“朕看我們抓到許多戰俘。”
“這些人拿起刀槍就兵,相父我們如何安置他我們,要放掉嗎?”
“不!”
諸葛亮搖搖頭說道。
“這些俘虜兵許多都是當地雍涼人氏。”
“現在我大軍占據雍涼之地,這些人就是我軍之將士,臣會把他們進行篩選一遍。”
“到時把這些能戰之兵統一編入我軍,許以生計再多以教誨,他們就能成為我大漢鐵軍!”
“這次回長安。”
“陛下可與李嚴把這些魏兵一起帶去長安驪山大營安置。”
劉禪一想這手段高啊。
這些本就是打過仗的老兵。
把他們與自己軍隊混編一起連訓練都省不少事。
到時思想一轉變,不會太難,就能成為漢軍精銳士卒。
“相父英明!”
劉禪一拱手。
諸葛亮馬上說道。
“陛下,您現在是陛下不是我中軍司馬劉操。”
“您不能動不動就向我行禮,這習慣要改!”
劉禪點點頭對著諸葛亮一拱手說道。
“相父言之有理,那阿鬥去巡視一下那些俘虜,看看沒有工匠出身的。”
“陛下!”
諸葛亮有些不放心的喊住劉禪說道。
“您回長安以後會與東鄉公主完婚。”
“這他以皇後之禮嫁入我大漢,要與張皇後二宮並立,到時你可要處理好你們三人之間的關係。”
諸葛亮那意思。
好像就差明說他一個外臣不方便處理後宮之事。
你這個皇帝要自己小心處理才是。
可沒想到劉禪不在意的大手一揮說道。
“相父勿要為此事勞心,此事阿鬥最有經驗,我定能處理好此事。”
諸葛亮一想還真是。
自己這陛下在對於政事上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可對於他的後宮之事向來處理的滴水不漏。
好像天生就有這一方麵的天賦。
看著信心滿滿離去的劉禪。
諸葛亮心中埋怨自己多於說這句話。
來到戰俘營。
劉禪對著一個看管戰俘的校尉說道。
“現在此地有多少這種魏軍俘虜?”
“回陛下,此地有戰俘二萬一千人。”
“其中身體健全者一萬八千餘人,其他傷都三千多人,多為輕傷,少部分為重傷。”
“這隻是潼關後方一處。”
“在華陰、渭南、長安、陳倉等地我軍建起了數座這種戰俘營寨,關押不下七八萬魏軍戰俘。”
劉禪點點頭。
“我去看看,頭前帶路。”
隨著入營。
劉禪看著整個大營之中收拾的還算乾淨,沒有那種沒人管亂七八糟的臟亂之象。
“你們把這些戰俘營收拾的很乾淨啊!”
劉禪邊走邊說道。
“是,這些營地都是我們帶著俘虜們一起搭建的。”
“除了這些魏兵沒有鎧甲與兵器以外,所有地方都按我軍軍營樣式所造。”
“所有戰俘與我軍士兵一個待遇,一日兩頓、稠的!”
“在我軍從隴右攻入關中之時丞相曾一日下達三次嚴令。”
“關中已為我大漢之土,關中百姓為大漢百姓,任何軍隊不管何事,不得擾民!”
這時一直跟在劉禪身後的鄧艾開口說道。
“陛下,這這……這幾日我一一一直走訪於各地俘虜營之間看到都是這樣。”
“丞相相……嚴令!”
“所俘之魏兵也也為我大漢之民。”
“所有漢軍不得對其其其……進行欺辱打罵,不得搜搶魏軍俘虜隨身之財物,更不得虐待。”
“如有發生虐待、欺辱之事。”
“輕者軍棍伺候、重側斬首!”
“這樣誰敢輕犯軍規!”
“並且所有魏軍俘虜一律按我軍士卒飯食養之!”
“因此,除了一些死硬魏軍將校在煽動士卒想挑起混亂之外,我們在收押這些俘虜兵時並沒費多大勁。”
“他們很多人還都都……都幫著搭建營地、運送軍糧,省了我們不少事!”
“以少量兵馬看守數萬戰俘而而……而沒有一次反叛發生,丞相真真神人也!”
劉禪嘴上沒說話可胸脯一挺無比驕傲的向前大步走去。
劉禪都無法想象相父在保持如此高速行軍作戰之下還能把自己後方之事安排如此妥當。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劉禪心中暗歎一聲。
這統帥之事還真就不是誰想乾就能乾的了的。
來到一處用高木欄封鎖的幾處營帳之外。
劉禪用手中馬鞭一指前方問道。
“那裡住的是何人?”
“有幾個被俘的魏軍軍官住在此處,我們把他們單獨關押在此處。”
“走,去看看!”
劉禪說著就大步走了進去。
馬承、鄧艾、張紹之人隨之跟了進動去。
走到軍帳之內劉禪看著那幾個被俘的魏軍軍官。
看到有漢軍進入,好幾人臉上都是一種不服的表情。
劉禪說道。
“怎麼,輸都輸了還有什麼不服氣的。”
這時一個中年高頭壯碩之人一個鯉魚打挺站到劉禪麵前。
“靠偷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大家把軍隊展開刀對刀槍對槍的打一場,要是再輸我就認命。”
劉禪看眼前高大之人。
一看就是一個當武將的苗子。
“真壯士也!”
這時那個小校來到劉禪麵前小聲說道。
“陛下,這人叫程武官拜討虜校尉,被俘的這幾個人中就數他的官大!”
“是我們在距潼關不到五十裡的對方射翻了他的戰馬才捉到的。”
“此人武藝了得!”
“打傷了我們好十多個弟兄。”
“程武!”
劉禪眼中立馬就浮現出當時他死守長安之事。
劉禪就尋思。
當時他帶著趙廣、馬承等人明明一把火把郭淮數萬大軍軍糧給燒了個乾淨,可對方還能硬挺了好幾日,士氣還很高漲,險些破城。
看到眼前之人劉禪好像一下明白了什麼。
原來,這是有傳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