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一拱手說道。
“陛下您就是我大漢的最大家底,不容有任何閃失!”
“這奇襲作戰之事還是交於將軍們去做吧。”
劉禪心想這奇襲長安之事已完成。
看著相父那兩鬢白發少了許多,劉禪心中也安定些許。
心說自己接下來哪兒都不去。
就在長安待著。
“相父放心……。”
劉禪剛想說話隻聽腦中傳來一個聲音。
【係統提示:主人奪下西涼可奇遇大將薑維,另為諸葛丞相增加壽命三年!】
劉禪已到嘴邊的話馬上改口說道。
“那如何使得!”
“相父你是我大漢定海神針,怎可輕動。”
“現在尚書令要去永安督軍那關中就更不能沒有相父鎮守。”
“再說殺雞焉用宰牛刀。”
“這進攻西涼郝昭、王雙之小事就由朕帶兵前去就可,不勞相父親往。”
諸葛亮聽到劉禪說讓他放心,本以為劉禪已同意要留在長安。
可沒想到劉禪突然反悔要自己去打西涼。
心說那你讓我放個什麼心。
“陛上,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
“陛下乃我大漢之希望,怎能親臨戰陣!”
“有老臣在!”
“此事老臣必要為陛下做好,請陛下坐鎮長安等待西涼捷報!”
這時魏昌與馬承也出列拱手說道。
“陛下,丞相所言極是,您就在長安坐鎮即可,我等願隨丞相出征。”
劉禪正想著如何才能說服相父讓自己出去。
這一聽到魏昌、馬承兩人說話。
劉禪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立時大聲說道。
“大膽,我不去能行嗎。”
“再碰到子午穀落鷹澗那樣的險要關塞。”
“沒我,就你們……攻開的了門嗎!”
魏昌、馬承馬上大有所悟的說道。
“是是是,這次進軍子午穀沒陛下力開敵寨大門還真不行。”
“如不能快速拿下對方寨門敵人後軍就醒了,到時敵軍向長安一示警,長安城要是一旦有了防備,我等這一路之上的千辛萬苦恐怕都要白受了。”
“什麼?”
“這一路之上陛下都是直接參與與對敵作戰嗎?”
諸葛亮反頭看向魏昌與馬承兩人。
馬承馬上覺出不對。
立時拉了拉魏昌衣袖。
魏昌還沒反應過來。
正在饒有興致的大聲說著。
“那是,陛下手持亮金虎頭狼牙棒身臨前敵帶我等殺出一條血路,落鷹澗一戰一棒砸開敵軍寨門,穀口大營一戰我家陛下一馬當先大殺四方使的好一手五虎棒法……。”
魏昌說著說著隻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
就連劉禪也在連連向他擺手。
劉禪心中那個恨啊。
心說我讓你說我的指揮才能,誰讓你小子在相父麵前顯擺我什麼五虎棒法。
我那個幾個老師有一個使狼牙棒的嗎。
還身臨前敵,還一棒砸開對方寨門。
魏昌你小子這是誠心不讓朕出去啊。
果不出所料。
接下來諸葛亮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劉禪出征西涼。
就連劉禪自己一再保證隻在中軍指揮不親臨前線。
可諸葛亮對於自家陛下這個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慣犯的話。
是一點也不信。
最後在劉禪的一味軟磨硬泡之下。
諸葛亮直接去了太廟。
長安的太廟因太久沒人祭掃比長安未央宮還要破敗。
劉禪看著那晚上能躺下看天象的太廟,又看了看相父正麵放著一個昭烈皇帝的牌位和畫像。
現在剛剛才定下遷都之事,成都的人都還沒到呢,
這相父哪兒來的先帝畫像與牌位。
劉禪一臉無奈。
“相父你過分了,你這打個仗怎麼還帶著先帝的牌位、畫像做什麼,實不實請教一下進兵路線?”
“老臣願意!”
劉禪是一臉生無可戀。
心說這老頭又來這一招。
可這一招他就偏偏管用。
要不自己辛苦掙來的那些壽命又要被氣沒了。
“好,相父你厲害,阿鬥服了!”
“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我不管了行不行!”
劉禪說完氣的甩袖而去。
半夜時分。
未央宮外。
一身金甲的劉禪手提亮金虎頭狼牙棒。
正在與魏昌、馬承、趙統、趙廣、張紹、關索、鄧艾,還有一個剛招來的程武。
幾人聚在一起小聲交談。
“都準備好嗎?”
“準備好了,白毦兵已在城外待命。”
“按陛下吩咐,為了不驚動丞相沒有調動其他部隊,隻調動了白毦精衛!”
趙統抱拳說道。
劉禪點點頭又看了看天說道。
“丞相在城北居住,我們帶兵從城南出門!”
“對了……。”
劉禪看向趙廣問道。
“讓你把馬謖帶上你帶了嗎?”
趙廣一拍胸脯說道。
“陛下放心,馬謖不想隨軍出征,說要留在長安丞相帳下聽用,我一記悶棍將其打暈現正綁在馬背上。”
“啊……。”
劉禪一驚。
“你小子手頭上沒個輕重彆再給我打死了?”
“陛下放心,我這用棍的手法輕重拿捏的死死的。”
“您忘了,當年在南中打孟獲之時次次行刑可都是我來的,早就練出來了。”
“放心,手上有準!”
劉禪看著那戰馬之上被以被褥包裹綁在戰馬上的馬謖,心頭有一些擔心。
以手探了探睡了的馬謖鼻息,還行!
這時張紹說說道。
“陛下,我們不調動大軍如何向西涼進兵?”
“無妨!我們先去臨渭與在那裡圍城的閻芝、馬忠他們會合。”
“他們幾部兵馬合起來了三萬之眾,再加上街亭王平、霍弋兩部兵馬打個郝昭、王雙足夠。”
“要是從城外調兵必被相父發現。”
“這白天你們也看到了。”
“相父是不會同意我去打西涼的。”
趙廣說道。
“陛下你這剛又成了親,還沒過蜜月期就又要出戰合適嗎?”
劉禪大怒。
“你當朕是什麼人!”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鬱而為私情所絆!”
“聽我軍令!”
“人銜枚、馬裹蹄!悄悄從南城出發,出聲的不要,以防相父發現。”
趙廣看著劉禪大義凜然的樣子。
心說,不為私情所絆那你哪來的那麼多皇子!
劉禪一行人很快來到城門之處。
趙統以令牌叫開南城城門。
一行人魚貫而出。
帶著白毦兵向西急行而去。
而劉禪所有人沒看到的是南城城樓之上正有兩個身影看著他們離去。
其中一人手搖羽扇,看著遠去的劉禪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