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聽到劉禪所說。
有些驚訝的看著遠處那些五花八門顏色的戰馬。
“陛下這也沒幾匹白馬啊,連青色都沒多少?”
劉禪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我們叫這個名不就行了嗎。”
“朕都想好了,到時把騎兵一營命名為西涼鐵騎,組建重騎兵。”
“騎兵二營三千騎兵命名白馬義從,組成輕騎兵。”
“還有兩千騎定為中軍親騎兵。”
“到時這三支兵馬都由四叔你來指揮。”
“當然,現在我們還沒有那麼多好的戰馬與裝備組建起三千重騎兵。”
“可組建起千把重騎兵我們還是能做到的。”
“然後我們邊搶匈奴人的邊壯大騎兵。”
“用不了多久我大漢騎兵就能揮師與曹睿對戰。”
“而且比他們的騎兵要多的多。”
趙雲說道。
“陛下之決心臣佩服,可養騎兵部隊是最最花錢的。”
“依我大漢的現有財力恐怕養這些騎兵已是極限。”
“想要再多恐怕要勞民傷財。”
劉禪一笑,他沒有回答趙雲。
心說,看來四叔還是不了解他。
要說彆的他不行,可要說掙錢這事相父也比不上他。
現在的劉禪在引兵西進張掖的同時,他的商隊也在向著玉門關外行動。
隻要糜威、喬英把他的水晶杯、茶、蜀錦運到西域或是更遠的地方。
那他接下來擴編騎兵的錢和裝備就全有了。
到時數萬鐵騎下洛陽,看曹睿還有什麼招來阻擋。
接下來幾個月騎兵的訓練越來越緊。
所有騎兵已學會趙雲、馬岱、王雙所教之騎兵戰法。
而消失了近半年的賈穆也傳回了第一條匈奴人情報。
一張匈奴人於草原的分布圖。
劉禪看著賈穆送來匈奴各部分布的的地圖。
劉禪心中大喜。
劉禪拿著地圖看向幾位將領說道。
“賈穆沒人讓本將軍失望,有了這個我們就等於有了眼睛。”
“於草原作戰會從容許多。”
“接下來我們就要……。”
劉禪正在說著。
突然馬謖大步闖入大帳,看樣子很是急切。
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徑直走到劉禪身邊小聲說道。
“玉門關外傳來消息,糜威、喬英所率領的商隊失蹤了。”
劉禪大驚!
“什麼叫失蹤?”
馬謖說道。
“糜威商隊大隊人馬在出玉門關後,一路向西行邊走邊撒貨,在向西域都護府送完軍餉之後接著向西行進第三日的時候突然消失。”
劉禪問道。
“整支商隊都消失了嗎?”
馬謖拱手說道。
“是!”
劉禪一拍案幾。
“怎麼可能,整支商隊近千人還有護衛,就算遇到馬賊打劫也不可能全軍覆沒。”
“總有人能逃回來吧。”
這時一旁的王雙說道。
“會不會是碰到了大股馬匪?”
“不可能,糜威等人手下近千人有一半都是軍士,一般的馬匪不敢打他們的主意。”
“就算大股馬匪剿殺,也不會沒有一個人逃回來。”
馬謖說道。
“確實是沒人逃回。”
“就這消息還是西域都護府的巡邏兵發現的。”
“當時糜威失蹤之處卻有打鬥過的痕跡。”
“來報信的是西域都護府將軍手下的一個校尉,他們也知道事情太大,這才趕忙把此事報到了玉門關。”
“玉門關守將馬玉不敢耽誤,星夜把此事報於將軍。”
“其中據那校尉所說。”
“那廝殺的戰場之處雖然被人刻意收拾過,可從那血漬和散掉的一些小東西來看,就是我們的商隊。”
這時一旁一個校尉說道。
“要我看這就是西域都護府那些人動的手腳,看到商隊見財起意,虧將軍還想給他們送軍餉。”
“要不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麼一過他們都護府的地盤就出事了。”
“這些魏軍當真是可恨!”
那人對著劉禪一拱手說道。
“將軍,臣建議馬上發兵西域滅掉這支魏軍,然後以我漢軍兵馬駐守西域各處要衝。”
馬謖說道。
“不可,這事很是蹊蹺,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是對方做的,這實為不妥!”
“再說!”
“要不是西域都護守軍派人來報信,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糜威他們失蹤的事。”
“那對方要是賊喊捉賊呢?”
劉禪止住雙方的爭吵。
“不可能是西域都護府的守軍做的。”
“他們沒這樣傻,西域都護所在地為西域之中,距玉門關還有上千裡之遙。”
“他們這樣做就是在斷他們自己的後援。”
“再加上最近我們接連大戰,不管是現在的我們還是以前的曹魏,都在忙著在中原關中地區打奪地盤。”
“對西域的支援本來就很有限。”
“現在聽說西域各邦之間有的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近兩年以來不斷的在試探西域都護府的底線。”
“現在看來這糜威等人八成是著了這些勢力的道。”
這時那校尉對著劉禪說道。
“將軍,可人是在西域都護府的地盤左近失蹤的,西域各邦沒發地麼大膽子在西域守軍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吧。”
劉禪看向那校尉說道。
“要是你你會在自己家地盤之上搶自己人嗎。”
“我知你父兄他們都於與魏軍作戰時戰死了,可那是戰場,雙方都有兵器,誰殺誰也沒什麼仇家不仇家一說。”
“你心中恨魏軍。”
“可你不能把事給我帶到戰場上來。”
“西域都護守軍已派人與玉門關聯係,現在他們是我大漢軍,你不可再以敵人對之。”
“要是再這樣馬上就給我回長安,你的職務我找彆人來接替你。”
那人一聽劉禪要趕他回去。
馬上不再敢說話。
劉禪看著眾將說道。
“整支商隊失蹤。”
“糜威、喬英他們現在不知是生是死,你們說現在怎麼辦?”
劉禪說完掃視眾將。
這時一旁的薑維說道。
“將軍,對方這種做法可不太像隻為了財貨啊!”
“一般隻為了謀財的馬匪殺人拿財走人就是,怎麼還會打掃戰場呢。”
這時鄧艾也說道。
“就就……就是,他們又不不……不是官軍!”
趙廣接話說道。
“現在要我說那就一個字,打!”
“不管是西域各邦的城主官軍,還是大股馬匪,隻要你不打,下次他還敢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