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看向甲士說道。
“軍爺,這都是泔水可味了,這有什麼好查的。”
“隻要是大的馬車、貨車離開府內都要查,以防有人夾帶府中東西出去。”
說著那甲士也不再管老者,隨之對身旁一個小兵一擺手。
那小兵跳上馬車打開泔水的蓋子。
隨之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來。
那小兵捏著鼻子看了看桶內,隨之一抽身上的腰刀對著桶內就紮了幾下。
“伍長都是泔水什麼也沒有。”
隨即跳下馬車。
伍長揮了揮手。
“快走快走!”
老者瘸著腿一步一拐的走向大街之上。
隨著少時之內馬車又走出洛陽城門。
於洛陽城五裡之外一處院落之中,老者的馬車拐入院中終於停了下來。
隨著他手中對馬車一用力。
兩個女子於馬車底部掉了下來。
而此時等在院中的除了呂方還有三輛馬車和車夫。
二女起身,姐姐對著老者一行禮。
“多謝老先生相救,幸好你沒有把我們放入桶中,要不然……!”
老者對著二姐妹一拱手。
“老漢也是拿錢辦事你們弟弟向我付過錢了還是黃金,二位不必感謝於我,人我交於呂先生,老夫告辭!”
說著沒等眾人再說話老者就趕著帶泔水的馬車離開院中。
呂方對著二女一拱手。
“二位公主請馬上入內換裝隨我離開此地。”
說著對著其中一個馬夫說道。
“你一路趕著馬車向東麵潼關而行,要為我們爭取時間。”
“你向著武關而行,日夜兼程。”
“一旦被抓你們知道如何行事。”
兩馬夫對著呂方隻是一拱手,沒有說話就直接趕著各自的馬車上了官道。
這時兩女已換好衣裝。
呂方帶著他們上了最後一輛馬車。
呂方對著車夫說道。
“出發,北上去並州方向,我們由並州過大河回關中!”
隨著馬車向北行去,背後的洛陽城也慢慢消失在二姐妹眼中。
而此時的曹府之中曹演正在舉杯一一敬著酒席之上的賓客。
仆人、侍從們也在各自忙碌著。
沒人注意到後院的廚下少了兩個下等女仆。
直到夜晚,管事看著那些堆積如山的食具,這才想起還有兩個乾活的女仆。
“我看這兩個賤婢是皮又癢了,如此賴事。”
“去把人給我抓來,今日我就要殺一儆百。”
這時的管事也才想起二女。
隨著幾個身材健碩的仆從大漢衝入柴房。
這其中就有那個叫阿九的仆人。
眾人衝上去卻發現柴房之中早已沒有一人,已看不到二女的身影。
這時管事才警覺起來。
他可是知道這二女的身份,不敢怠慢趕忙向著曹演稟報。
剛剛送走賓客正在開心高興的曹演突然聽到劉備二女失蹤。
隨即酒就醒了大半。
“追,他們一定是跑去關中了,帶著兩個女子走不快,馬上派出騎兵去追,一定要把人追回來。”
正在曹演追擊劉備二女之時。
關中的長安諸葛亮也收到了劉禪的來信。
費禕一手握著劉禪從河套草原發來的書信一邊急步快跑著衝入諸葛亮的丞相官署之內。
“大捷、丞相、河套大捷,匈奴騎兵主力被我漢軍全部消滅於大河之側,陛下他們贏了!”
費禕大喊著衝到諸葛亮麵前。
而諸葛亮卻是異常的安靜。
看著費禕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諸葛亮手中輕搖羽扇說道。
“陛下出征仍是天子親征順天應命,豈有不勝之理!”
“文偉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做過刺史、秘書令之人,怎麼遇事還是如此沉不住氣。”
“些許匈奴哪會是我家陛下的對手。”
費禕看著丞相說道。
“丞相您不激動,那您手抖什麼呀!”
費禕看著諸葛亮那握著羽扇現在還有些微微發抖的手說道。
諸葛亮看了看外麵已經飄雪的天空說道。
“我這是天太冷所致,不是激動!”
費禕心說。
陛下有出息您激動就激動唄、還不承認。
隨之說道。
“丞相,陛下手書來請示您,西域、河套已經收回,我大漢接下來如何管理河套之地,他要不要撤回關關中?”
諸葛亮說道。
“河套之地匈奴邊患已除,魏軍的主攻方向仍在關中一帶,北方鮮卑一時進不了河套之地。”
“讓陛下留下少量兵馬駐守河套,騎兵主力可撤回關中休整。”
“等到明年開春之後我會把關中的數量人口遷到河套。”
費禕問道。
“丞相,這河套之地向來是隻放牧無法耕種,我們的人卻無法在那裡大麵積耕種土地?”
諸葛亮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
“這次我調去的人口就是要他們在那裡放牧。”
“那些牛羊牲畜是現成的,就讓關中的自願之民,還有牢中的囚犯都發向河套放牧。”
“我們於河套之地建立軍馬場,以這些人為基礎,給予他們牲畜、牛羊等優待條件讓其安心放牧,不出三代河套就全是漢家之人。”
“要是像以前那樣隻築一城而放任不管,用不多久河套會被其他遊牧部落所侵占。”
“與其這樣不如我們派人占據河套。”
“這樣還能為我大漢提供軍馬和牛羊!”
費禕想了一下說道。
“那臣就先把關中各地的牢中犯人派過去,隻要他們肯戍守河套邊關,我們發放牛羊牲畜,而且隻要守邊,可按其所犯之事大小給予減免罪責。”
“罪大惡極的刑犯除外!”
“諾,屬下這就去辦。”
而此時於河套駐軍的劉禪一下也放鬆下來。
現在河套之地勁敵已除。
司馬懿也跑了,劉禪完全放鬆了下來。
每日除了等待諸葛亮的回信之外,就是飲酒作樂,體驗草原風光。
劉禪動不動就問彆人朕之功比衛、霍如何。
整個人完全處在一種驕傲自大的狀態。
這一日。
劉禪喝的大醉,趁著酒力劉禪晃晃悠悠站於大帳之外就是不回去,看樣子是沒喝儘興。
對著身旁的趙廣、馬承說道。
“此地可有歌技乎?”
趙廣看著這無邊的草原,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兒真沒有,不過今日看到一個匈奴美婦聽說是一個陣亡都戶的女人。”
劉禪大喜。
“把人……!”
劉禪還未說話一旁的馬承是越聽越不對勁。
還未等劉禪說話。
趕忙說道。
“陛下,人家已經投降,我們也接納了。”
“現在正是約束軍紀之時,您自己不能帶頭犯。”
我去戰虜之中給您看看,那裡有些穿皮草的匈奴女子看樣子應會些歌舞,我自己花錢找幾個自願的來給您跳舞助助興。”
說著就把劉禪扶了回去。
隨之對著一旁的趙廣說道。
“你看好陛下,我去去就回,記住草原剛剛平定萬不可讓陛下作出過激行為。”
“切記、切記、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