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潼關之中諸葛亮指揮中軍內,眾人正在忙著應對前方大戰。
諸葛亮坐於正中調度各方。
一個校尉說道。
“丞相、南關守將王平、魏昌來報,張郃所部數萬兵馬正在急攻南關。”
“我們是否要支援南關。”
諸葛亮說道。
“兵馬不動,讓王平、魏昌嚴守關城即可,南關的魏軍隻是愰子,北關才是曹真真正想突破的地方。”
“通知北關守將趙統、關索調用強弩營以密集力量殺傷對方軍陣,敵軍進攻就全麵覆蓋箭雨,敵後退我們就停射。”
這時一旁的法邈說道。
“丞相,曹真的十萬大軍猛攻北關已經十餘日,我軍重裝部隊是否動用部分兵力支援北關。”
諸葛亮一擺手。
“不必,現在還未到給曹真最後一擊之時。”
“你手下的重部隊一個也不能調用。”
正在此時鄧芝急急走了進來,幾步來到諸葛亮麵前。
“丞相……!”
“怎麼了,是否敵軍又要從水路偷襲?”
“不是,陛下來了!”
說著鄧芝向著門外一看,隻見外麵不遠處一個身材挺拔的金甲大將大步走向丞相指揮部。
“相父!”
劉禪大步來到諸葛亮麵前。
“陛下!”
廳內所有人對著劉禪一拱身。
劉禪腳步不停一擺手算做回應,直直跑到諸葛亮麵前。
諸葛亮並沒有太過意外劉禪的到來,反而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武關魏軍已退?”
劉禪點點頭。
“工兵營摸了魏軍的屯糧之地,司馬懿十萬大軍斷了糧草,他不撤兵就隻能是等死。”
“現在的司馬懿已經退到了宛城一帶就食,武關暫時無憂。”
諸葛亮點點頭。
“陛下來的正好,潼關之戰已過半場,曹真手下的底牌已快出完,接下來就該我漢軍發力。”
“陛下於此處指揮大軍作戰,老臣前去關城之上用計退敵。”
劉禪馬上說道。
“相父,阿鬥有一計就算不能退敵也能重創曹真大軍。”
“想要一試!”
諸葛亮大喜。
“陛下也有計,請示臣以知!”
劉禪卻是很神秘的說道。
“天機不可泄漏,少時相父便知!”
看著劉禪那欠揍的樣子,諸葛亮隻是微微一笑隨即問道。
“那陛下需要多少兵力?”
劉禪一捋自己那還未長出多大點的胡須說道。
“無需一兵一卒,隻要古琴一把、香爐一個、童子兩人足已!”
“朕視魏軍如土雞瓦犬爾,相父稍坐,我去去就回。”
說著劉禪就大步離開去準備。
看著劉禪離去的背影鄧芝有些疑惑的說道。
“陛下這是在做什麼,不用一兵一卒如何破敵,這作戰非兒戲啊。”
諸葛亮卻是笑而不語。
好像他也不知道陛下在做什麼。
隻是對著鄧芝說道。
“隨陛下去吧,少時我們自會知曉。”
而此時天已大亮,曹真、張郃曹次率領著十萬前軍來到潼關關城之前。
曹真遠遠看向關城之上。
“這次我軍怎麼也算摸到潼關的城牆了,今日把精兵給我調上來,現在漢軍最精銳的兵馬都在北營魏延手上,今日我要死戰潼關,讓諸葛亮看看誰才是這潼關的主人。”
“大軍準備!”
隨著曹真一聲大喊。
魏軍各部戰兵手架雲梯、推著攻城車隻等曹真一聲令下就準備衝關。
正在曹真手中令旗就要放下之時,潼關的大軍卻是突然吱呀一聲打開。
曹軍兵馬麵麵相覷。
這城門怎麼自己開了。
難道諸葛亮要開城投降不成?
曹真與張郃也是相互對視一眼。
這諸葛亮又在耍什麼詭計?
張郃說道。
“大將軍小心,這諸葛亮詭計多端不可大意,此時開城必定有詐!”
曹真點點頭看向那打開的潼關城門。
隻見城門之中走出幾個老兵,他們慢慢推著水車、人手一把掃帚於城門之外開始打掃起衛生來。
而城門卻是大開著。
此時城頭之上卻傳來陣陣琴聲。
曹真打眼望去。
隻見一個青衣長袍頭戴丞相禮冠的文士正在彈琴。
曹真不確定的看了半天對著一旁的張郃問道。
“此人是諸葛亮嗎?”
張郃又遠眺仔細看去,不太確定的說道。
“看衣著應該是,可離的太遠看不到麵容不敢確定。”
這時一旁的文欽說道。
“整個漢軍之中除了諸葛亮是這身穿著其他沒有第二個人,身邊還站著兩員戰將。”
“屬下料定此人必是諸葛孔明無疑!”
“大將軍我們衝進去吧,此時定能活捉諸葛亮。”
看著那大開的潼關城門,曹真很是猶豫的說道。
“這諸葛亮又在玩什麼詭計!”
而此時城頭之上劉禪正在一邊用力彈琴一邊還時不時埋怨身邊的馬承和趙廣。
“我說讓你們兩個給我找兩童子來站兩邊,你們可好自己上來充數,你看你倆那一身甲胄身帶殺氣的樣子,敵軍還敢上前嗎。”
馬承有些不好意思的尷尬一笑。
而一旁的趙廣沒慣著劉禪,隨即說道。
“陛下你就知足吧,就你這一身行頭還是我從丞相那裡順來的。”
“啊!”
劉禪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長袍和一旁的羽扇,心說怪不得自己看著那麼眼熟呢,合著全是相父的東西。
“陛下,您說您打仗就打仗要什麼兵器我都能給您找來,可偏偏要什麼古琴、香爐,這些東西除了丞相那裡有還能哪兒有。”
“還要什麼童子,軍中都是成年人能給您找來這些東西就已是不易,您就湊合著用吧。”
劉禪一腦袋黑線。
一邊彈琴一邊小聲說道。
“算了,高仿就高仿吧!”
說著全身心投入在了琴瑟之中。
而他身後遠處的諸葛亮卻是在看著劉禪。
“陛下也會用心思了!”
一旁的鄧芝說道。
“獸軍已經到位,就等曹真上鉤了。”
“不過丞相這不是您想到的計策嗎,怎麼陛下也想到了。”
諸葛亮卻是笑著說道。
“陛下能想到豈不是更好,不過我看陛下這一身穿著怎麼那麼眼熟呢。”
鄧芝說道。
“不是眼熟,丞相這就是你的身服和官帽,手下剛剛來報,就是那把古琴也是趙廣那小子從您住處順出去的。”
“啊……,那是當年我老師留給我的,陛下粗手粗腳可彆給我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