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說道。
“軍師就如此斷定那陸遜和吳軍主力都在樊城?”
李儒一指地圖之上說道。
“襄陽在漢水之東,樊城在漢水之西。”
“如未奪下樊城那襄陽就是前線,一旦陸遜奪下樊城,那以他水路大軍的優勢必會把主要兵力布置於樊城一線護住樊城左近的漢水渡口。”
“借著自己強大的水師屯於漢水之上,進可掩護陸軍進犯新野,退可引兵快速撤回江陵,進可攻退可守。”
“屬下料定陸遜本人與主力必在樊城,所以我們要牽製住他,心贏得薑維他們繞道進攻襄陽的時間。”
劉禪看著地圖點點頭,隨之抬頭看向眾將說道。
“還誰要補充!”
“好,那就依計行動,大軍馬上出發!”
隨著劉禪一聲令下眾人行動。
第二日。
薑維、關索、賈穆、程武、李詡所部主力向北而行慢慢遠離戰場。
趙統所部一千騎兵快速南下消失在遠處。
隻有劉禪、李儒帶著一萬餘兵馬,走出五萬大軍的行軍距離,打著魏大都督司馬懿的旗號。
慢慢南下向著樊城靠近。
劉禪帶著自己的親衛營和其他兵馬每日隻向前行進三四十裡。
而聲勢卻是越來越大!
很快魏軍南下的消息被陸遜哨騎得知。
“大都督、大都督!”
一個年輕小將急急向城頭之上的陸遜跑去。
“魏軍反撲了!”
一身白甲白袍、腰帶佩劍的中年男子正站於城頭看著遠方出神。
聽到城下小將大喊。
陸遜這才收回思緒轉身問道。
“孫禮的兵馬都被我吳軍打沒了,他還敢來!”
那小將跑到陸遜近前馬上說道。
“不是孫禮,戰旗之上打的是荊州大都督司馬懿的旗號,旌旗蔽日,前後有七八裡之長的隊伍,看上去兵馬足有五六萬之眾!”
陸遜眼色一緊。
“司馬懿回來了,不可能啊。”
陸遜隻想了一下就說道。
“他正在司隸一帶現在不可能出現在樊城,再說時間也對不上!”
那小將對著陸遜一拱手說道。
“沒錯,那軍隊打的就是司馬懿戰旗,我們的靠近觀察過,絕對假不了!”
“再說要隻是孫禮所部他們也沒有那麼多兵馬。”
那小將走近一步對著陸遜說道。
“大都督會不會就是司馬懿本人,這荊州是他的老巢,我們北上進攻他的老巢,他很有可能舍棄司隸回軍救援!”
陸遜隻是一思隨之慢慢搖了搖頭。
“不可能,司馬懿起兵入豫州、司隸所貪之功遠遠高過這半個荊州。”
“一個豫州和半個司隸的地盤足以讓其放棄荊州這個四戰之地。”
“這個時候他不可能回兵荊州。”
“再說……!”
陸遜看了一眼眼前小將說道。
“他司馬懿不入司隸還好,一旦進入司隸與諸葛亮開戰,那諸葛孔明是不會輕意放其安然撤軍的。”
“所以本督敢斷定來軍必不會是司馬懿本人!”
“大軍屯於樊城、水軍護於漢水護為犄角之勢、以靜製動。”
“另外黃柄你親自帶兵去探一探這魏軍,留於荊州的孫禮所部已被我滅掉主力,查一下魏軍是否是從宛城或是豫州什麼地方調來的兵馬!”
“查到確實消息之後再來回我!”
“諾!”
那小將一拱手轉身下城而去。
陸遜看著那小將離去又回頭看著這樊城,嘴角露出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雙手放地城垛之地喃喃說道。
“襄陽、樊城已在我手,當年關羽沒做到的事我陸伯言做到了,我軍南有江陵、北有襄陽、東控漢水、西依群山,這才是英雄用武之地!”
“看著吧,我才是這荊州真正的大都督,司馬仲達、諸葛孔明接下來就是我們交手的時候!”
而此時正在帶著大軍向南行進的劉禪正正被追上來的費禕攔了下來。
“陛下讓我快馬尋問丞相與吳軍能否開戰之事,為何丞相手書還未到達陛下就引兵進攻,這要真如明示打破漢吳聯盟,後果不可預料,還請陛下三思再行!”
看著費禕的勸告。
劉禪有些頭大的說道。
“費禕,你為後軍將軍,這一路之上朕攻城、你接防,南陽各城你安撫的很好,朕知道把自己後背交給你是對的,朕心甚慰!”
“可現在是在打仗,動不動就請示、黃花菜都涼透了。”
“自古就是將在外相命有所不受,你管好後軍就是,前方出了任何事朕自己擔著與你無關!”
“再說!”
劉禪手中馬鞭一指前方正在行進的大軍說道。
“我們現在是魏軍司馬懿大都督的部隊,關漢軍什麼事!”
看劉禪那不要臉的勁,費禕是一腦袋黑線。
“陛下,這是政治不是玩童過家家,你隻換一下戰旗鎧甲以為就能騙過對方,這種事隻要對方想查不難查出!”
“臣之建議不能輕意與吳軍開戰,以免對方與魏死心結盟,兩家攻我一家!”
劉禪知道費禕所說有理。
可他不能不奪下襄陽。
隨之一揮馬鞭說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
“現在開戰已定,你馬上回後軍,要不然我我我……我派人把你抓起來押送長安!”
李儒看著劉禪咬著最狠的牙、說著最慫的話。
隨之笑著對費禕說道。
“襄陽、樊城於我軍至關重要,如奪不下來我軍就算屯重兵於新野也很容易失去到手的地盤,陛下所做也不全是無理。”
“費禕將軍,你是從大局來看、陛下卻是從戰局來看。”
“老夫活了快八十年得到一個道理,結盟再重要也不如自己能打重要!”
“陛下心意已決,我等臣下還是遵令而行,要不然有以下犯上之嫌!”
費禕無奈,可李儒所說讓其無法反駁。
隻能回去接著催促丞相回信。
看著離去的費禕。
李儒的些好奇的問向劉禪。
“看來陛下對費禕很是重視!”
劉禪說道。
“是啊,隻要是人才朕都重視!”
李儒點點頭。
“陛下愛才之心臣是看到了!”
“可有一樣費禕說的沒錯,我們打起魏軍旗號可瞞一時,可事後早晚也會被對方查出。”
“畢竟現在漢魏雙方正在大戰,這吳國現在是個不可忽視的力量,陛下還要想個穩妥之法,以應對接下的外交才行!”
沒想到劉禪直接哼了一聲。
“朕管不了那麼多,先打了他,奪了襄陽、樊城再說。”
“日後就算吳軍來問罪,朕也不怕,反正有相父來應對,朕隻管打仗!”
李儒腦袋一黑。
心說,前麵聽著陛下豪言壯語很是硬氣,以為他已經胸有成竹,有了應對孫權的辦法,可著最後是一推二六五、管殺不管埋啊!
這才認識你多久,你這皇帝可是給你相父惹了數次大麻煩。
諸葛亮給你當相父也夠運氣不好!
看著李儒那糾結的眼神。
劉禪還以為他在擔心開戰之後的事。
隨之說道。
“文優先生你就放心吧,以相父的口才這種事他應對起來很輕鬆,我們隻管打,其他有相父來托底!”
這時一直跟在劉禪身邊沒說話的趙廣突然低聲說道。
“陛下,相父也是父,您這樣做算不算是坑爹!”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