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郭淮投效,豫州軍權之爭(1 / 1)

司馬懿說著離開郭淮軍帳!

來到自己中軍。

司馬懿猶豫的問道。

“你們說郭淮當如何安排?”

司馬昭說道。

“郭淮之前差點被曹真坑死,幸有父親出手救他,他才有今日。”

“我看將其留下正好為我所用。”

司馬師說道。

“此人作戰也是一員勇將,當年漢軍進攻關中,要不是韓德那人托大、目中無人,郭淮當年反攻長安結果如何還真未可知。”

“現在他無處可去,求到父親帳下,如父親現在留下此人,他必是對父親感恩戴德!”

司馬懿點點頭。

“這些為父也知,可就是郭淮出現的有些太過蹊蹺,他怎麼就如此之快的找到穎川來了。”

司馬師問道。

“父親是懷疑他來投我們有何圖謀?”

“那倒沒有,他剛從漢軍戰俘營中逃出,連大將軍之死都不知道,看來是真的未回洛陽。”

“現在我軍也正是用人之際,郭淮又是知兵之人,先留下以觀後效!”

司馬師說道。

“郭淮還好說,當年父親對他有恩,怎麼說也算是我們自己人,現在難的就是張郃此人。”

司馬師說著看了看司馬懿這才接著說道。

“父親,此人是陛下不放心你放在我豫州軍中的一枚暗子。”

“是陛下來製約我們父子的,父親要小心。”

司馬懿還未說話。

一旁的司馬昭卻是眼神一狠說道。

“大哥說的沒錯,此人仗著自己是那曹睿封的豫州軍副將,在我們改組兵馬之時什麼都跟著插手,還向下麵安插了不少他自己的心腹。”

“大有在豫州軍內與父親分庭抗禮之勢。”

“要兒說,找個機會讓死士殺了他一了百了!”

“不可!”

司馬師先一步反對道。

“豫州軍剛剛組建就死了副將,還是陛下欽點的副將,到時你讓朝臣們如何想此事。”

“一個大軍副將說死就死,到時傻子都知道是誰乾的,剛剛緩和一些的君臣關係又要變的劍拔弩張。”

看著大哥動不動就反對他說的話。

司馬昭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現在那張郃仗著是那皇帝信任之人,到處在軍中安置自己眼線,時間久了這豫州軍是姓司馬還是姓張!”

“那也不能明著乾掉一個一軍副將,這樣隻能激化矛盾。”

“你殺掉一個張郃、朝廷再派來一個王郃、孫郃怎麼辦,你還要一一殺下去不成!”

“沒錯,你大哥說的對!”

“現在張郃還不能死!”

司馬昭說道。

“那張郃現在可是大量的在軍中安排人手,現在光是明著的校尉以上軍將就有五六個,都是張郃以前的部下心腹。”

“我也不想做掉他,可如此下去……!”

“父親、大哥你們可真要想一想如何辦,等到張郃在豫州軍中形成勢力,我們再想動手就晚了!”

聽司馬昭如此說。

司馬懿與司馬師也同時陷入沉默!

他們都知道司馬昭所擔心之事不是沒有道理。

“彆著急,張郃是陛下所派之人,我們要動他就是明著與陛下作對。”

“可瓦片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

“現在陛下正在遷都,等到洛陽留出之後,能接防洛陽城的隻有我們豫州軍,到時等我整合完豫州和洛陽司隸,就對諸葛亮開戰奪回宛城等地,到時……!”

司馬懿沒有再說下去,隻是看了一眼司馬師與司馬昭二人。

“明白!”

二人齊齊拱手離開。

正在司馬懿全力接手豫州、司隸軍政之權時。

於關中的諸葛亮也未閒著。

此時諸葛亮與劉禪二人正在長安未央宮內說著什麼。

“相父,朕這些日子接到了西域馬謖派人運送來的兩批中亞戰馬,共有六百匹,已全部運向驪山大營裝備騎兵。”

“可這手下兵是有了,可戰將……。”

劉禪說著對諸葛亮報怨道。

“薑維、程武守襄陽,關索、李儒守樊城,趙統、李詡守宛城,小結巴鄧艾讓您給調入了步軍之中任無當飛軍、藤甲三營主將,關興守在潼關。”

“朕手上十大得力乾將,各地守城的都占出去了一大半。”

“就剩下了趙廣、馬承、魏昌三人在我身邊,張苞犯了大錯,雖然這次他知恥而後勇先是打敗了郭淮所部又接連追殺曹真中軍,接連擒下對方數員戰將,搶了曹真中軍戰旗,還一箭重傷了曹真,以軍功抵罪沒殺頭。”

“可相父你免了他所有軍職,就連三叔的爵位都給他免了、讓張紹繼承!”

“我這大舅哥天天在家喝酒買醉,連心勁都沒了。”

“再這樣讓他閒下去準成廢柴了,到時不是還給三叔丟臉不是!”

“我看您要是還生氣就把張苞這貨給我得了,他閒著也是閒著,您先讓他來我騎兵部隊之中做一個校尉,等日立功再提升!”

諸葛亮說道。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

“老臣處置張苞也是按軍法辦事,沒有泄私憤之意。”

“當時那種情況,就是因為南北二營對我潼關有著生死相依的關鍵所在,臣才派他前去守衛南營。”

“可張苞一時貪功中曹真誘敵之計,一戰丟了南營不說還折了近四萬兵馬,差一點牽動潼關防禦根本壞了大事。”

“這一罪本來殺他三次都不為過。”

“可因其北伐以來多有戰功,潼關反攻之時他又衝亂曹真中軍,戰將奪旗,使魏軍一直失去了指揮,這才免去死罪擺去一切職務和爵位!”

“現在他想不開,就說明他還沒有沉下心來。”

諸葛亮正說著突然回頭看向劉禪,像是想起什麼。

“陛下,是不是皇後向陛下說什麼了?”

劉禪說道。

“沒有!”

“關於張苞之事皇後從始至終什麼也沒說,我這發妻就這一點最好,隻管後宮妃臏和皇子的教養,從來不乾政。”

“尤其在朕的麵前,他一個字都沒提過。”

“是朕不忍心看著張苞一員驍將就這樣頹廢下去,這才想給他找點事做,讓他振作起來。”

“相父彆多想!”

諸葛亮說道。

“陛下放心,張苞老臣自有用處,現在不給他個教訓讓其知道徹骨之痛,以後他還會再犯類似錯誤。”

“就像當年陛下處置馬謖一樣!”

“當初如不是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磨馬謖心性,現在也就沒有西域刺史馬謖!”

“他也就不會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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