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潼關之戰後。
張苞因誤中曹真誘敵之計,輕率出擊,導致損兵折將,終使重要的南營失守,險些擾亂諸葛亮精心布設的潼關防線。
之後雖然憑借擒殺敵將、攻破魏軍中軍、射傷曹真的卓越戰功,得以免除一死。
然而其所有官職與以往戰功榮譽被朝廷悉數剝奪。
甚至連繼承其父三將軍張飛的桓侯爵位,也被諸葛亮革除,轉由次子張紹繼承。
這一下,張苞被徹底剝奪,除了一個府邸外,再無其他!
原本已打算破罐子破摔!
然而此次目睹自己被再度啟用,張苞心中不禁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諸葛亮一一布署,劉禪則在一旁靜聽。
然而,總感覺似乎缺少了某個人!
然而,卻不宜在眾人麵前直接詢問。
諸葛亮一一安排完畢。
直到最後劉禪也沒聽到那個名字!
可還是忍住沒有追問。
為了抓緊時間準備,劉禪並未返回宮中,而是連夜趕赴驪山大營。
向麾下薑維、馬岱、趙統等騎兵將領逐一傳達丞相的作戰部署。
在經過三日時間準備之後。
關中的漢軍開始行動。
首先是關興、鄧芝帶著萬餘兵馬,這支軍隊大張旗鼓從長安出一路向著函穀關前進。
遠遠看去都好像有數萬大軍的兵力!
接著幾日連魏延、王平、廖化所部兵馬也開始調動。
而唯一沒有動靜就是劉禪的驪山大營騎兵部隊。
依照先前相父的部署,他的騎兵行動迅速,然而在渡過大河之前卻難以施展其威力。
所以他要等!
等到諸葛亮的大軍接近離石要塞之時,他的騎兵部隊才能出營北上!
這段時間劉禪隻能是帶著兵馬在營內日日訓練。
而就在劉禪與薑維、馬岱訓練騎兵之時。
於數百裡外的一處山坳之中。
一支兵馬正在向著北方快速行進!
儘管軍隊速度很快,可為首的領軍將領仍不滿意,不停的在催促手下兵馬快行。
“快快……快點,再再再快點!”
“今日一一定要趕到延川再休息,所所有人如有未到者,按軍軍……軍法、嚴懲不怠!”
看著一個威嚴將軍穿著,一張口卻是話不利落。
然而!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淩厲殺意,使手下眾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行軍步伐,竟無一人敢嘲笑他的口吃!
而且這些兵馬清一色身著輕便的藤甲,而非平常漢軍所穿的鐵甲、皮甲!
這數千人迅速地在山地上向前方進發。
在行進了數十裡後。
先頭部隊一個校尉終於於山上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城池。
隨之,這校尉快速轉身去向來處。
少時走到那將軍近前。
“鄧將軍,前方就是延川城,我們要不要進城休息?”
而眼前之人卻是搖搖頭。
隻是一味看著手中地圖說道。
“延川臨臨臨……臨近大河,很有可能有有魏軍暗探滲透其中,大軍入入入城、消息有泄露的危……危險。”
“王訓,讓大軍停止前進,於於山中紮營休息!”
“另外放出斥候抵近大河探查,尋找渡河點!”
那叫王訓的校尉應了一聲就去安排。
而那結巴將軍就是時任無當飛軍主將的鄧艾!
不多時看著眾軍開始休息。
鄧艾這才帶著副將兀突骨和校尉王訓來到大河一處隱蔽之處。
看著滾滾急流的河水。
王訓說道。
“將軍,前日接到我軍線報,當地人說這河水因上遊之前的大雨這幾日水位猛漲,想要過河很難!”
鄧艾看向急流的河水。
隨之身子一側,幾人快速躲入大石之後。
接著側身的目光就看到河對岸一隊魏軍兵馬正在山路之上行進。
鄧艾看的清楚。
那隊兵馬人數不多,隻有不到二十人。
可那些人走的很慢,還不停向著河對岸張望。
一看就是守河的魏軍斥候部隊。
直到一刻鐘過後鄧艾才慢慢從大石之後露出頭來。
一旁的王訓說道。
“這些就是魏軍的沿河哨騎,當地人稱他們為巡河兵。”
一旁的兀突骨甕聲甕氣的說道。
“人數也不多嘛,渡河之時要不被發現,我們隻要數人就能解決掉對方這支兵馬。”
王訓笑著說道。
“我說老兀副將軍,這隻是魏軍其中一支巡河兵。”
“而且這些斥候兵一隊與一隊之間都有聯係。”
“隻要過了規定時間沒有發現後麵的人跟上去,或者後麵的沒有看到前麵的人,前後兩隊的人就會同時戒備。”
“再尋不到人就會向各處示警。”
“到那時我們大軍還未渡完大河,人家後方前來支援的大隊兵馬就已就位,正好半渡而擊,過河的人就會成了為對方弓弩兵的人肉靶子!”
兀突骨說道。
“那你們想辦法吧,我是沒招,隻要能將我這二百多斤送過大河,剩下的事我打頭陣!”
聽著兩人對話,鄧艾這才慢慢放下手說道。
“沒那麼簡單!”
說著手一指河對岸的一處高坡之上。
“巡河兵隻隻……隻是魏軍的明哨,那裡、那裡有魏魏軍的烽火台。”
“看到沒有,那處山頂的林子帝邊堆滿了乾柴,隻要情況不對,對方就就……就能第一時間點燃烽火向後方示警,白日放放煙、夜間點火,這個高高度、幾十裡外的離石要塞都能看看到!”
王訓也順著鄧艾所指看去。
“娘的,還真是狡猾,之前從未看到那處,隻以為是山頂之上的小房子!”
鄧艾說道。
“看來明天隻能在此停留一日!”
“軍情傳傳遞有誤,對對……對方加強了沿河戒備,王訓你帶幾個好手隨我過河一一看,對方絕對不止隻有這一座烽火台。”
“將軍,你是我無當飛軍主將,這過河探查一事還是屬下來吧!”
鄧艾說道。
“你父王平為我無當飛軍第一任主將!”
“雖然時間短,可我聽聽……聽說,他每每在關鍵之時都要親自探查敵情,以做到心中有數。”
“無當飛軍打的就就就是這種長途偷襲的仗,對於地勢和對方明暗斥候都探查不明白,那還叫什麼無無當飛軍!”
“彆彆廢話,後方大軍還在等著我們的結果呢。”
“走!”
說著就帶著浮漂慢慢向著河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