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說道。
“可現在霍弋在防守潼關,雖然在潼關之前還有關興、鄧芝在弘農駐軍防備司馬懿的豫州守軍,可關中對於陛下來說太過重要,又是帝都所在,不容半點有失。”
劉禪點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要調郝昭前來雲中?”
“沒錯!”
“郝昭、王雙等人雖是降將,當初在與魏軍作戰之時陛下也未有讓兩人參與,王雙調去西域協助刺史馬謖與班壽穩定西域局勢、保護絲綢之路。”
“郝昭也被派出永安協助李嚴防備東吳!”
“可現在兩人早已歸心大漢!”
“而且,現在東吳孫權已從夷陵撤回主力大軍防守建業一線!”
“郝昭也被您調回長安協助趙老將軍防守長安,現在正好將此人調來雲中防備鮮卑,正是合適人選!”
劉禪想了一下說道。
“郝昭出身魏軍,他與王雙一樣一直不想與魏軍正麵作戰。”
“現在雲中主要是防備北方鮮卑人,不用參與與曹睿的作戰!”
“而且代郡、漁陽的田豫、右北平的高柔都是魏軍,郝昭與他們多少都有些相識,這幾人聯防防守邊塞,也能比彆人更好一些的溝通!”
“好,聽你的,我馬上寫調令,調郝昭任雲中將軍全權防守雲中郡軍備!”
這時薑維一指不遠處的曹楷問向劉禪。
“這人怎麼辦?”
劉禪慢慢走到近前問向曹楷。
“輸都輸了,降不降?”
曹楷雙手被綁著說道。
“不降,靠換我魏軍著裝詐開城門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們撤出去,我們於城外十裡刀對刀、槍對槍的乾一場,看誰會慫!”
劉禪說道。
“要不這樣吧,雙方兵馬再打還是徒增傷亡,不如你我兩人單挑如何,我們騎馬論道,大家探討一下論語的精華所在,如何!”
聽到要與眼前之人單挑。
曹楷立時不語。
他是輸了不是傻了!
剛才自己部下是如何被眼前之人一棒掃飛身首異處,自己又是如何一招就被對方打掉兵器,這些他可沒忘!
可當著自己部下的麵曹楷又不想這樣沒麵子的認輸。
隨之掃向劉禪眾人一圈對著劉禪說道。
“你一看就是大官,我隻是一地守將,你打我是以大欺小,要不然我與這人比比!”
曹楷說著嘴巴向著劉禪身邊的一個有些瘦弱的主簿一努嘴。
那主簿正等著向劉禪稟報戰後之事,沒想到對方卻指向他。
那主簿先是一怔,隨之立時大怒道。
在漢軍中隨軍主簿雖然聽上去像個文職,可他們卻是實打實的武將出身,隻是他們比彆人識字罷了,其他都是一樣行軍、一樣衝鋒打仗!
“怎麼,你認為我好欺負!”
“好,我陪你練!”
說著那人放下手中竹簡走向一旁等著曹楷。
曹楷看眼前劉禪未有阻止,一時心喜。
心說我打不過你這大將,我還打不過一個文職主簿!
隨之起身上前。
雙方人手一個斷棒,規矩就是將對方給打倒為止。
一旁的趙廣對著那主簿使了一個眼色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雙方比賽以一方認輸為贏,雙方要……!”
正在趙廣還未說完之時,那主簿突然暴起直衝向幾步外的曹楷,其手中短棒對著曹楷沒帶頭盔的腦袋結結實實就是一下,隻這一下就打的曹楷暈頭轉向。
那主簿未有停手,接連對著曹楷就是接連揮出手中短棒,直到連擊十幾下後對方求饒,那主簿才停手。
隨之向後退了兩步說道。
“你以為我是個主簿就好欺負,實話告訴你,我也是斥候營出身,偵查、截殺也是得了朝廷封賞的,連我家將軍都誇過我,你敢小看我!”
而此時曹楷才將將反應過來。
隨之破口大罵。
“你不講武得,都未準備好就動手,你不講武德!”
那主簿卻是大笑說道。
“這是戰爭,誰等你準備好再動手,戰場之上敵人會等你準備好再動手嗎,一個將軍還沒我懂的多,你也好意思再提!”
說完那主簿就揚長而去,不再理會地上的曹楷。
曹楷卻是不依不饒的大聲罵道。
“你混蛋,你彆走,這次不算,我們重新比過!”
這時劉禪卻是一擺手,冷笑著對曹楷說道。
“我知你想拖延時間,我沒功夫在此與你浪費口舌。”
“你看看你管的雲中郡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鮮卑人、東胡人還有匈奴的零散軍騎,是個小部落就能來此欺負你一頓,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一路攻來,就發現了不下五支鮮卑和其他部落的遊騎兵部隊,他們多的幾百上千軍騎,少者隻有幾十騎兵,結隊到處在我漢人地盤之上打劫、搶糧、殺人!”
“你身為雲中留守將軍,你是怎麼守的邊防。”
“牽隻狗過來都比你守的好,都到現在了還在隻逞口舌之快,於我邊民有何益處!”
劉禪隨之對手下人說道。
“將此人給我押回長安,跟曹馥、夏侯充那些人一起關入長安外的高級戰俘城塞之中,等以後再行處置!”
說著劉禪不由曹楷再說。
直接一揮手將人押了下去!
接下來幾日。
劉禪一邊等著後方步兵到來,一邊將手下軍騎分為大小十幾隊,在薑維、趙統,以雲中城為中心,向四圍進行清剿!
而劉禪則自己帶著一隊兵馬向著北麵進行清掃。
一路之上他接連圍滅掉兩支鮮卑南下打劫的騎兵部隊。
此時,劉禪一邊向北方行軍。
一邊對著手下馬承、趙廣說道。
“據各方軍報所說,鮮卑和其他遊牧部落大大小小在我雲中郡境內打劫的散騎不下幾十支之多,看來這鮮卑頭領是真把我邊塞城鎮當成了他家後花園。”
“沒錢了來搶一把,沒糧了再來搶一把、沒奴隸了還來搶!”
馬承說道。
“看來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打內戰,這鮮卑人也沒閒著,在不斷的搶劫蠶食我們的邊鎮。”
“我們接連滅掉對方兩支散騎兵,對方都是連四周警戒的哨騎都未派出,這足以看出對方未將之前的雲中守軍放在眼中。”
劉禪一邊打馬向前一邊說道。
“何止是未放在眼中,對方這是不信雲中城的兵馬會出城攻擊他們。”
“這才如此囂張、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