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土雞瓦犬(1 / 1)

馬承問道。

“將軍,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劉禪說道。

“依相父的意思,要想保住河北安定,就必須要控製雲中,關上進入並州的大門,而後東進聯合代郡、漁陽的田豫和右北平太守高柔!”

“這兩人久在邊關對北境的邊防和鮮卑、東胡人的情況最是了解。”

“隻有穩住這兩人,才能實現相父北境聯手防備鮮卑騎兵南進的方略!”

馬承說道。

“那我們下一步就是奪取代郡、漁陽嗎?”

“不!”

劉禪搖搖頭。

“相父說的是聯合,而不攻占和勸降,先回雲中再說。”

說著劉禪一打戰馬向著南麵雲中而去。

在回到雲中城後,薑維也帶著一隊騎兵撤回了城內。

薑維見到劉禪一拱手。

“陛下,我軍於雲中東麵劫殺了三支南下打穀草的鮮卑騎兵,滅敵七百餘騎,繳獲戰馬七百匹,救回雲中百姓一千六百餘人,現已護送至雲中城內安置。”

說著還向劉禪遞上一份竹簡。

劉禪接過看了一眼,對薑維問道。

“朕這邊的情況與你相似,也接連清剿了幾支鮮卑散騎兵!”

“今日從趙統、魏昌、關索、牽弘、牽嘉各隊出城清剿的騎兵來看這些所來鮮卑南下打劫的遊騎已不下兩千餘騎!”

“這次鮮卑在沒摸清情況之前也能老實一陣,不會再冒然派兵南下打穀草!”

“接下來我不想在雲中停留,我想馬上引兵東進,現在聽聽你與馬岱的意見!”

馬岱說道。

“陛下,我們此次的目地就是要接手邊防,以防丞相在河北與曹睿大戰之時鮮卑趁機南下占我城池!”

“現在雲中防衛已固,也是應東進代郡、漁陽。”

劉禪點點頭。

“伯瞻說的有理!”

隨之劉禪看向薑維。

“你的意思呢!”

薑維說道。

“現在雲中城由郝昭來防守,應無太大問題,可雲中之南的長城防線雁門關為我軍的重中之重。”

“雲中是我們防備鮮卑騎兵的前沿,而雁門就是雲中的後路支點。”

“雁門關應派一信的過的將領來守備,以應對雲中所碰到的不測,到時進可支援雲中守軍,退可保並州安定。”

“隻是此人不光要忠誠,還要對北方邊防事務有所了解,這樣才能協調邊防各方力量!”

“這個人我一時沒有太合適的人選!”

劉禪想了一下說道。

“我倒想到一人!”

“讓牽嘉任雁門太守,以為郝昭之後援,牽嘉應該可以!”

薑維眼前一亮。

“牽招長子,嗯!”

“此人自從其父牽招被司馬懿所害之後從魏地被丞相派人接出,從那之後就被陛下招到身邊任軍職,這幾年一起跟隨陛下南征北討,做為一員戰將已是合適!”

“當年牽招就曾任職雁門太守一職。”

“牽家在雁門也素有聲望,這一點彆人比不了。”

“讓牽嘉接任雁門太守一職也無不可,可就是此人還過於年輕,缺少一些曆練!”

劉禪說道。

“那就從雁門太守開始曆練。”

“當年牽招於雁門任職其威望還有,其子接其位,很多雁門百姓心中還是認可的。”

“正好讓牽嘉借此機會獨擋一麵試試,至於經驗少一說,他前麵還有一個郝昭在雲中為其撐控北塞局麵,兩人隻要配合得當、就不會出大問題!”

定下了雲中、雁門守將之後。

薑維說道。

“再向東就是代郡、漁陽,是田豫的防區!”

“這田豫與曹楷不同,此人久在北疆深得當年百姓的愛戴。”

“我們恐怕不能像對曹楷一樣硬來!”

劉禪說道。

“伯約說的沒錯!”

“田豫、高柔兩人與曹楷不同!”

“曹楷隻忠於曹睿,至於北方邊境的一時安全,對他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從之前雲中被鮮卑遊騎給到處搶劫,他卻隻守城不出擊、就可見一般。”

“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北方邊境必須姓曹才行,要不然對他來說要也無用。”

“而北境對於田豫、高柔二人卻不同。”

“在他們心中,北境千萬百姓和數座重鎮的安定要高過曹家江山!”

“所以我們對田豫的態度不能是對曹楷那樣以動武為主!”

薑維問道。

“陛下是不是心中已有定論?”

劉禪一笑卻沒有回答薑維所說問,而是說道。

“現在攻占雲中已經幾日時間!”

“我們馬上集結兵馬,明日就引兵東進代郡,到時我要與田豫好好談談!”

“田豫想要北境安定,相父在我臨出發時也說過要讓北境安定,這一點雙方是為一致,如此就有機會!”

第二日。

劉禪的騎兵開始集結向著東麵而行。

騎軍行進速度很快,而且劉禪此次沒有帶步兵。

沒用幾日時間劉禪就進入了代郡之地。

而此時代郡城中的田豫正在與手下幾員得力乾將商議著什麼。

田豫看著眾人將一封書簡放在案幾之上。

“諸君,現在漢軍諸葛亮所部已完全控製並州。”

“現在諸葛亮大軍一路東進冀州進攻河北,而另一路卻分兵北上而來。”

“現在雲中全郡已落入漢軍之手!”

田豫剛說完一旁的一員年輕將領隨之說道。

“父親,怕什麼!”

“這漢軍能打的過曹泰、曹馥、曹楷、夏侯充等人,那是因為曹泰這些人無能。”

“現在父親以漁陽太守、護鮮卑中郞將之職,剛剛又接手了代郡的邊防,正是我邊塞軍一展宏圖之時。”

“哼哼……!”

“那漢軍不來也就算了,來了我就讓他們再也彆想回去,正好拿他們的人頭立威!”

田豫卻是眼睛一瞪那年輕人。

“坐回去,長輩們還未說話,哪有你一個孺子先講話的道理,你給我在一旁老實聽著!”

田豫訓斥之人不是彆人正是他的獨子田彭祖。

田彭祖這才悻悻的退到一邊站著。

而這時,一旁的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將卻是笑著說道。

“國讓,彭祖有如此之誌氣,也是勇氣可嘉,你不要一味訓斥於他!”

田豫卻是無奈說道。

“兄長,你就彆老護著他,以為邊疆打了幾次小勝仗滅了鮮卑幾支南下的小部騎兵、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說著田豫還斜了一旁的田彭祖一眼。

“這小子沒碰到過真正的強人,你我可是知道,這三國之地可是藏龍臥虎!”

“當年公孫瓚、袁紹、曹操、董卓、孫策、呂布、馬騰,還有我們那位故友,這有一人算一人,哪一個是好與之輩!”

“這小子初出茅廬看誰都是土雞瓦犬,可他有呂布關羽那萬人斬的本事嗎,你要不拉著他點說不定哪天就被人給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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