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一點哲學探討(1 / 1)

立足之地被大樓撞碎,主角的小隊再次被迫分散。

克勞德斬開幾截列車,落在一片空地——薩菲羅斯緊隨著響起的BGM趕到,左手持刀反握橫於眼前,清亮的刀身反射的冷光襯著他翠玉般的瞳色,從容勾起的嘴角給予屏幕前的玩家巨大的壓迫感。

克勞德也跟著拉開了架勢:【在這裡結束一切吧。】

與主角克勞德大開大合的招式不同,薩菲羅斯的戰鬥風格優雅華麗,長刀舞動之間,風衣下擺和銀色發尾流暢地甩出弧度,戰鬥間隙不忘出聲挑釁,簡直像是在逗弄寵物。

背景音不斷重複的詠唱調{薩菲羅斯!}也仿佛在昭示著這完全就是眼前銀發男子的主場,讓人看不到一點獲勝的可能性。

過了兩個小階段,克勞德這邊新增一名隊友,而薩菲羅斯也表現得認真了一些——他飄上半空,展開了右肩的黑色羽翼,一個重力魔法將兩人壓製在地上。

但縱使已經把刀尖抵在了克勞德眼前,他卻沒有下手殺人,而是選擇微笑著欣賞對手掙紮的表情——於是兩人被隨後趕來的隊友救下。

“是我的錯覺嗎?”赤井秀一懷疑道:“怎麼感覺{薩菲羅斯}在放水……”

卡邁爾倒是不這麼覺得:“遊戲嘛,BOSS出場看著厲害,打起來卻總是錯過擊殺主角的機會什麼的,也是正常的吧?”

下個階段開始,薩菲羅斯長刀向天空一指,一顆小行星被重力拉下,向著地麵墜落。

“看來剛才與我對戰的時候,他還分心二用在那顆小行星上了啊!”赤井秀一再次警醒起來。

戰鬥繼續,薩菲羅斯的這一舉動被成功打斷,他後退一步捂住心口,翅膀化作{菲拉}襲向眾人;與此同時其他失散的隊友終於趕到,借著他人的掩護,克勞德一個跳劈,自上而下殺向薩菲羅斯。

麵對這一擊,薩菲羅斯隻是輕蔑一笑,抬手擋住。

……

畫麵突然閃白,克勞德被帶到了某塊荒蕪的地表。

他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跪倒在地一時無法起身……薩菲羅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那前麵還不存在。】

事到如今,琴酒已經可以心平氣和地向罪魁禍首發問:“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唉……這個本來應該是續作裡才會有的內容啊,”金發少年歎息一句:“算啦……”

他清清嗓子:“薩菲羅斯是把克勞德作為了{錨點},這一條件的前提是克勞德活著並且記得他,所以薩菲羅斯不會殺死克勞德——之前的戰鬥當然也是沒出全力啦。”

“{錨點?}”琴酒想到了之前那些可以被薩菲羅斯借來說話的序號鬥篷人。

“之前,薩菲羅斯操縱鬥篷人拿到了{傑諾瓦}吧?”

金發少年繼續解釋隱藏設定:“那些有序號的人都是失敗的{傑諾瓦}細胞實驗品,而薩菲羅斯和克勞德是實驗裡的{完美適配者}——不過薩菲羅斯實際上在這段劇情開始前就已經死了。”

“但他在星球的{生命之流}裡,借助那份被注入的細胞,不斷地試圖操控克勞德;如果能達到這個目的,薩菲羅斯就可以真正的複活在現世。”

說到這裡,淺川和樹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琴酒前輩,如果我之後死掉了,你也會記得我嗎?”

琴酒手頭的動作停頓了片刻,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這種時候問這個,是對即將到來的交鋒沒有信心嗎?”

“怎麼會!”金發少年驕傲地抬高了腦袋:“不過就是一個黑麥罷了!”

“那就好。”

琴酒沒再管遊戲,展開了一份資料:“明天你去武器庫拿裝備,然後先跟住宮野明美,清理掉她那兩個同夥並轉移錢款後,到這裡會和……”

淺川和樹抬頭掃了一眼屏幕,CG裡薩菲羅斯還在說著台詞:【我們的星球似乎會成為那個的一部分……】

【我不想消失……也不想消滅你。】

……

在{世界的儘頭},薩菲羅斯邀請克勞德與他站在一起,共同對抗{命運}。

麵對薩菲羅斯伸出的手,克勞德下意識地抬起了一點右手,又握緊放下,反手抽出了大劍:【口頭挖路(我拒絕)。】

薩菲羅斯微微垂眼,似乎發出了無聲的歎息,跟著架起了長刀。

幾秒的對峙過後,大劍與長刀碰撞在一起。

到了這個時間點,薩菲羅斯放海的舉動已經是擺在了明麵上——他閒庭信步一般地躲過克勞德的攻擊,僅用單手就接下了大劍的重擊,甚至在戰鬥的間隙裡還能耍個拋接武器的花活兒。

“遊戲製作是怎麼回事?這也太偏心了吧?”進不了戰鬥界麵,隻能袖手旁觀CG演算的赤井秀一有點不滿:“到底誰才是這個遊戲的主角?製作組欠琴酒錢了?”

“恐怕是{克勞德}欠{薩菲羅斯}了,”詹姆斯拿著資料走了過來:“我整理了日本這邊的最新情報——那位{黑比諾},似乎因為{私自出賣琴酒形象}這件事,已經被打成了重傷,最近都在休養。”

“黑比諾不是{TopCracker}嗎?”赤井秀一驚疑道:“琴酒他連那麼重要的文職人員都打?”

“根據情報,黑比諾並不是完全的文職……”詹姆斯有些遲疑:“據說他在琴酒手下的行動組兼職,是組織裡目前精度最高的狙擊手。”

“駭客和狙擊手之間也未免跨太多領域了吧?”卡邁爾不相信:“情報不會是把他和其他人弄混了吧?”

赤井秀一並不太在乎黑比諾所謂的“狙擊水平”,他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而且以行動組那兩個狙擊手的水平,勝過他們也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事。

“重傷嗎……”他回憶起那天的經曆:“這麼說來,他當時應該是在很遠的地方,通過其他人的設備判斷出了我的到來——朱蒂的行蹤應該也是這麼暴露的。”

“說起來……”休息完畢的朱蒂加入了討論:“既然這家夥被琴酒打得這麼慘,我們有沒有機會把他拉攏過來?”

“恐怕不行,”詹姆斯搖搖頭:“根據一份更為隱秘的情報,黑比諾進入組織的契機是父母被殺後,琴酒救下了他並替他報仇——這份恩情太重,以至於黑比諾對琴酒的感情也非常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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