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你哪兒來的渾水圓盾?(1 / 1)

事實上,不光萬花穀被牽製,天機閣和青霄派也都被阻截。

神火教這次大舉出動,一共準備了兩大目標。

其一就是,利用九方九天化魔大陣,在落雁山圍殺一名金丹真人。

預定最合適的動手對象,就是來自離州的玉砂真人或明炎真人。

隻要打破離州的勢力平衡,很可能就會引發離州內亂。

即便最終沒有發生內亂,但是其餘前來增援的金丹真人也必然會顧忌自身的安全,在後續的行動中更加傾向於自保。

其二就是,直接將戰線推進至元磁峰,準備圍困並抹除靈元宗。

神火教這次還準備了一招後手,可以輕鬆突破望燕山這道屏障。

到時候就可以將剩餘的靈元宗修士,擠壓在賀州北部並逐漸蠶食。

而來自南麵的其餘兩宗,到時候願意花多大代價營救,那可不好說。

這個計劃本身執行的沒什麼大問題。

基於斷魄針與四大行者帶來的壓力,望燕山以東除了青陽縣之外已經被全部掌控。

但誰也不知道的是,蕭辰已經照著布陣圖,挖到了第五個陣盤。

暮色四合,遠山如黛。

蕭辰站在一座小山頭,看著夕陽完全落下,心裡卻帶有滿滿的豐收之感。

從獨鬆嶺出來後,短短三個時辰,他已經成功挖出了三個陣盤,順利撿到了三百塊中品靈石。

平均每個時辰獲得一萬靈石。

此時雖然天色已經不早了,但他還是決定先去找到最後一個陣盤,再考慮要不要休息。

“不過,另外兩人去哪兒了?”

趕路之餘,蕭辰也在惦記其餘兩個行者的位置。

飛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山腰間,有篝火燃起,在夜幕中十分顯眼。

遙遙望去,似乎還有一群人在翩翩起舞。

在眼下這個時間節點,竟然還有人這麼有興致?

他好奇的靠近了一些,就看到竟然是一群十來個赤身裸體的女修,在圍著火堆跳豔舞。

旁邊還有大約好幾十名修士跪在地上,更有大約十幾人的屍體就躺在不遠處。

他們穿著相似的服飾,看樣子應該都屬於同一個家族。

這些人都是煉氣修為,此時有人怒目圓睜,有人無聲流淚,有人失魂落魄。

全場隻有一名築基修士,老神在在的半躺在一塊正麵的大石頭上,看的津津有味。

“誰?”

南方行者感覺到一股陌生且強橫的神識掃過,立刻警覺的站了起來。

接著就看到一位青年按下劍光,將眾多煉氣修士護在了身後。

他看著東華風劍目光一凝:“極品法器,你是蕭辰。”

“哼,不好好待在青陽,竟然還敢出來,真是自己找死!”

“剛好缺一道下酒菜,既然來了,正好拿你的腦花來下酒。”

雖然在嘴上喊著蕭辰是來送死,但是南方行者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不慢。

說話間,他的手心已經亮起一個印記,隨後頓時周圍就響起了陣陣慘叫之聲。

原來這些煉氣修士,早已經被他以秘術在體內種下了火種。

此時催動火種,立刻就有魔火從丹田升騰而起,將這些修士的壽命與法力當做燃料,變成了一個個人型火炬。

並且這些火焰還依照特定的規律,就地結成了一個簡單的陣法。

瞬間就和正麵的南方行者,對蕭辰形成了夾擊之勢。

不光如此,除了激活火種之外,南方行者還從懷中取出了兩道符籙祭出。

一道直接在半空炸開,大量的火靈力四散而出,跳出來一頭築基後期級的赤焰虎。

另一道則化為一麵菱形的法盾,環繞在他身周。

做完這些,南方行者才一邊從容不迫的取出一把扇子,一邊看向了蕭辰:“小子,沒想到吧。”

“老夫敢在這裡取樂,自然是早有準備。”

“為了幾個煉氣修士,就敢一下子站的這麼近,今天我就替你師門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小心謹慎。”

說完,他一揮蒲扇,後方的陣法立刻就爆發出一條烈火龍襲卷而來,正麵的赤焰虎也當即撲了上去。

“你一個魔道餘孽,還想著教導彆人。”

蕭辰麵對他的悍然發難,卻絲毫不慌。

左手取出藏火寶葫蘆向後一丟,右手拿出渾水圓盾向前一扔。

身後的烈火龍立刻就被收進了葫蘆,而身前的赤焰虎撞到水盾上不光被直接擋住,還被屬性克製氣勢頓時一落千丈。

“渾水圓盾!”

南方行者看著麵前熟悉的靈盾,頓時就嚇了一跳:“你哪兒來的渾水圓盾?”

蕭辰一邊取出另外兩把飛劍,一邊微笑著反問:“怎麼?極品法器的數量難道有很多嗎?”

“既然認出來這是誰的盾牌,你猜我是怎麼拿到的?”

南方行者原本就已經預想到了真相,隻是第一時間難以置信。

聽到蕭辰這樣說,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在四大行者裡,實力最弱的是北方行者,隨後就是東方行者。

但是東方行者和南方行者兩人之間的差距其實不算大,隻有西方行者的實力遙遙領先。

如今意識到排名第三的東方行者出事,一下子就讓他也緊張了起來。

幸好,南方行者一生行事都講究小心謹慎四個字。這次不僅提前布置了陣法,還隨身攜帶了足夠的符籙。

他一邊取出信箭激發,在天上留下一個火紅色的求援信標。

一邊從儲物袋中一把就抓出了四張符籙,毫不猶豫的全部打出。

蕭辰揮手展開流蘇鑲邊錦帕,準備防禦。

沒想到那四張符籙,竟然全都是防禦符籙。在南方行者身前布下了三重護體靈光,並額外添了一塊圓形的靈盾環繞。

這是不是也太誇張了點?

蕭辰感覺南方行者和北方行者的身份應該互換一下,他才應該屬玄武。

見過這麼多魔修,還真是第一次見這麼怕死的。

不過其餘魔修都年紀輕輕,隻有南方行者看樣子都不下百歲了。

或許這就是他能活這麼久的原因?

“蕭辰,信箭在晚上看的更遠。”

南方行者竟然還開口提醒:“我勸你現在趕緊走,要不然等會想走都走不了了。”

蕭辰抬頭看了看天上的信標,確實十分醒目。

但話說回來,真要能吸引到西方行者,那反而是一件好事,省的自己還得去找人。

因此他不但不忌憚,反而還有些期待。

熟練的布下小三才劍陣,通過劍陣來消磨南方行者的防禦。

隨後蕭辰依靠藏火寶葫蘆,將身後臨時陣法直接破壞。

然而,南方行者的準備要比想象中還充足。

劍陣圍困了足足兩刻鐘,對方竟然才耗光了符籙,反手取出了一麵極品法盾繼續死扛。

甚至一邊格擋劍氣,一邊還在向著蕭辰喊話,反複強調西方行者就要來了。

“蕭道友,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

“蕭道友,真不是我胡說八道,你要是再不走我老大可真要來了。”

“蕭道友,其實我身上還有些靈石,你要是願意現在放我走,我可以給你兩萬塊靈石,何必非要鬨個你死我活。”

……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了太多次,還是求援信箭起了作用。

總之又過了半刻鐘,遠處竟然真的亮起了一道劍光。

南方行者見狀,頓時喜笑顏開:“哈哈哈,蕭辰小兒,我們老大已經到了。”

頂尖築基修士之間鬥法,人數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影響因素。

畢竟每個修士的法力總量都是有限的,而極品法器又特彆耗費法力。

蕭辰到目前為止,已經催動了足足六件極品法器。

這不僅超出了普通築基修士的上限,而且多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即便流蘇鑲邊錦帕可能不需要占用多少法力,即便他可能有某種增加法力容量的手段,但現在也應該來到了上限。

此時再麵對狀態良好的西方行者,那可不是一般的吃虧。

並且,如果蕭辰敢將劍陣撤銷,他就將麵臨兩個人的圍攻,局勢隻會更加惡劣。

南方行者腦海中瞬間就分析完畢,總而言之一句話——優勢在我!

事實上,他這個推斷也不能說沒有道理。

蕭辰如今確實已經隻剩三十六道法力,最多再催動一件極品法器。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沒有辦法處理西方行者。

畢竟耗費了那麼多靈物,學了那麼多法術,可不是用來吃乾飯的。

平時蕭辰喜歡用小三才劍陣,僅僅隻是因為這樣做最簡單、最方便而已。

此時看到遠處趕來的劍光,他直接迎了上去,將對方攔在了中途。

來者正是怒氣衝衝的西方行者。

他之前布置完陣盤以後,原本一直暗中守在陣盤附近。

但守護了兩天兩夜之後,一直沒有發現有正道修士前來破壞。

於是便稍微離開了一小會兒,順手去劫掠了附近兩個小家族的靈物和靈石。

由於煉化儲物袋,以及強行破開家族的防禦陣法,因此耽誤了一些時間。

沒想到轉頭回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埋下去的陣盤已經不翼而飛。

就連陣基也被人用飛劍砍了個稀巴爛。

西方行者頓時就慌了神,要知道這次的任務可是千紅真人親自叮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差池。

如果問題出在他這裡,耽誤了聖教的大事。

即便能僥幸從靈元宗境內活著回去,千紅真人也絕對饒不了他。

但他屬實有些想不通,明明附近方圓三百裡,已經被神火教完全控製,

究竟是誰敢這麼膽大包天,竟敢深入神火教的控製區域內,破壞他留下的陣盤?

西方行者心裡又是恐慌,又是憤怒,當即就禦劍展開了搜查。

而正如之前南方行者所說,火紅色的求援信標在黑夜中特彆顯眼。

憤怒的西方行者很快就發現了這裡的異常,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隔著大老遠,他一眼就看到了遠處被劍陣圍困的南方行者。

隨後就看到一位青年,從容不迫地攔在了他和南方行者之間。

“你是什麼人?”

西方行者麵色陰沉:“就是你偷走了我的陣盤?”

蕭辰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不不不,首先,我想你搞錯了。”

“我尋思這陣盤放在地上也沒人要啊,那能叫偷嗎?”

“其次,你這眼力可不太行啊,連我都認不出來?”

本來,蕭辰是想多聊幾句的。

可惜後麵的南方行者拚命大喊:“老大,這小子就是蕭辰。”

“你快幫我一把,這劍陣實在太邪門了。”

西方行者聞言,冷哼一聲:“哼,原來是你。”

“好啊,我不去找你的麻煩,你反而敢來蹬鼻子上臉。”

“我特麼真的是太給你臉了。”

說著,西方行者直接取出了一麵烏木大旗,上麵竟然繡著一隻深藍色的蟾蜍。

隨後他搖動大旗,衝著蕭辰一揮。

立刻就有一道寒流吹出,將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低了起碼十倍。

沿途的草木山石立刻都結上了厚厚的冰層,就連空中的靈氣似乎都要被凍結。

蕭辰見狀,揮手從衣袖間扔出二十七朵焱霞。

隨著寒風吹過,一道道赤焰霞光相繼爆發,立刻就將寒流都給攔在了身前。

他現在也不著急進攻,等劍陣解決南方行者,再收網也完全來得及。

“嗯?果然有幾分實力。”

西方行者見狀,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籙祭出,瞬間就炸出了滿天的雪花。

隨後反手將大旗一揮,頓時又一股寒風撲麵而來。

不同的是,這次沿途的雪花在寒風的席卷下,仿佛變成了一柄柄飛刀,劃破空氣直插蕭辰的周身要害。

剩餘的焱霞立刻就被戳破,來不及綻放霞光就被劃成了碎片。

這一手變招,竟然直接就破去了焱霞滿天。

與此同時,西方行者的手中一道黯淡的紅光閃過,正是一枚斷魄針。

將這道攻擊混在雪花飛刀中,可以有效的提高命中率。

蕭辰微微皺眉,眼看寒風將要觸及自己,念頭一動,胸口處便有一枚寶籙浮現,正是納火寶籙。

隨後大量由火氣轉化而來的玄火,一次性全部傾瀉而出。

“呲~!呲~!”

隨著刺耳的“呲”聲響起,附近的雪花全都蒸發成了縷縷白氣。

由於數量實在太多,甚至形成了一大團濃密的白霧。

與此同時,伸手將斷魄針夾在了指尖。

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它折斷成兩截。

西方行者見狀,先是一驚,沒想到蕭辰竟然能如此輕而易舉就毀掉他的斷魄針。

但很快他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微笑。

因為他突然發現對麵的蕭辰,似乎根本就不會鬥法。

“小子,我之前真是高看你了。”

在兩名修士實力相等的情況下,鬥法有許多基本守則。

比如不要被動防禦,等自己的敵人製造地利。

比如麵對冰係的法術,要向後撤退,小心後續的霧氣。

這些守則無一不是用一條條人命換來的東西,一般隻有散修才會犯這樣的錯誤。

但是西方行者沒想到,蕭辰明明出身離火門,竟然在這方麵表現的就像個菜鳥一樣。

既然這樣,那他活該死在自己手下。

“黃泉九秘·冬蟾蜍!”

西方行者一聲大喝,手中的大旗竟然化作了一道流光,瞬間就來到了霧氣之前。

還沒有來得及散開的白霧,立刻就被染上了深藍色。

隨後竟然直接變成了一隻足有十六丈高的冬蟾蜍。

“呱!”

冬蟾蜍肚子一縮,隨後張開大口猛的一吸。

頓時就有一股極其強大的吸力傳來,將附近的一切東西都向著它肚子中吸去。

由於蕭辰站的位置就在白霧邊緣,他首當其衝的承受了最大的吸力,直接就被冬蟾蜍吸進了肚子裡。

西方行者見狀心裡一定,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

自從學會這道秘術以來,落進冬蟾蜍肚中的築基後期修士,也有不下十個了。

他們全都被化成了冰雕,無一例外。

這一次也不用多想,肯定不會有什麼不同。

西方行者慢悠悠的掐動手訣,想要收起冬蟾蜍。

然而下一刻,他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他與冬蟾蜍竟然失去聯係了!

緊接著,一道紅光從裡麵亮起,將深藍色的冬蟾蜍,直接變成了火紅色。

“轟!”

一道火光衝天而起,徹底將冬蟾蜍炸成了粉末。

蕭辰手裡握著藏火寶葫蘆,裡麵的離火雷已經消耗一空。

不得不說,這個提前貯存的功能,實在太實用了。

省去了漫長的凝結時間,不需要消耗法力,還不會影響法術本身的威力。

並且兩輪瞬發的離火雷,在狹窄的肚子裡反而發揮了更加強大的效果。

“老大,救我啊!”

南方行者在劍陣內大聲呼喊:“我快要扛不住了。”

經過劍陣內源源不斷的劍氣衝擊,他的法袍已經布滿裂縫,確實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然而,蕭辰攔在中間,看樣子猶有餘力。

“能逼我用出這一招,你也算死得其所。”

西方行者見狀,終於不再猶豫,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底牌。

“汝等皆有罪!”

“吾以黃泉真君之名,代天罰罪。判決汝即刻打入九幽,永墜地獄,此獄名為——冰山!”

隨著他的宣判之聲響起,四周鬼影重重。

半空中一個頭戴冕旒,上著玄衣,下穿纁裳,身周有一道黃泉環繞的虛影於空中浮現。

正是蕭辰曾經見過一次的黃泉真君幻象。

祂伸手虛指,立刻就有一座冰山浮現。

隨後這座冰山緩緩的向著蕭辰飄了過來。

儘管看起來,速度似乎十分緩慢,甚至好像有些過於慢了。

感覺隨便移動一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

但事實上在旁觀者的眼中,冰山出現的下一息,就已經直接落在了蕭辰身上。

有一種寒冷,叫做看著都冷。

但對不遠處的南方行者來說,這絕對不止是看著冷那麼簡單。

即便隔了足足一百多丈遠,但是冰山出現的時候,他卻連帶著感覺到了濃濃的寒意。

仿佛已經置身於一個冰冷至極的冰雪世界中,每一寸肌膚都被刺骨的寒冷所侵襲。

這種寒冷不僅僅是表麵的感覺,而是仿佛能穿透骨髓,讓人全身顫抖,甚至感到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凍住。

甚至就連他的動作,都不由自主的變得僵硬了起來。

唯一的好消息是,就連小三才劍陣都受到了影響,劍氣的速度都變慢了一分。

西方行者距離稍微近一點,感受更加深刻。

他取出一把短劍,隨手向蕭辰擲去。

按照以往的經驗,已經被完全凍結的冰雕,隻要稍加觸碰,就會變成一地碎末。

“叮~!”

蕭辰伸手直接擋住了短劍:“你們要不彆叫神火教了,改名叫黃泉道吧?”

“一天天就喜歡拿彆人家的法術當做底牌,能不能有點自己的東西?”

蕭辰抬頭瞥了一眼麵容空白的虛像:“關鍵這也沒感覺啊。”

西方行者茫然的看著蕭辰,一時間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回事?

憑什麼,蕭辰竟然能不受黃泉真君的影響?

他辛辛苦苦修煉了冰山地獄三十年,視之為最大的底牌,並借此獲得四大行者之首的地位。

即便是千紅真人,都誇獎過他憑借這一招,足以對抗假丹修士。

然而,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偏差,導致了現在這個結果?

西方行者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徒勞的重新使用了一遍冰山地獄。

然而蕭辰依然笑眯眯的站在不遠處,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怎麼會這樣?”

西方行者茫然無措的喃喃自語。

而劍陣內的南方行者,則在慘叫中被劍氣砍成了碎塊。

半個時辰後。

蕭辰收起西方行者的儲物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打不過自己,卻意外的沒有選擇逃跑而是留下來死戰。

但是這不關鍵,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按照預定的目標,拿到了他們兩人的儲物袋。

至此,神火教四大行者,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全都被他一個人給解決。

這就意味著,已經沒有築基魔修可以使用斷魄針了。

如此一來,雖然沒有來得及開發出反製斷魄針的手段,但是整個靈元宗都不需要再為此而煩惱了。

同時這也宣告著,本次神火教的入侵行動,已經被他給挫敗一大半了。

接下來隻要按部就班進行搜查,清理周圍殘餘的築基魔修即可。

當然,眼下第一步還是要先去挖掉最後一塊陣盤,順便清點一下儲物袋才是。

也不知道當神火教眾人發現,他們預計的陣法沒有響應時,會是什麼表情。

蕭辰笑著清掃完戰場,打開地圖向最後一塊陣盤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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