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給你看個魔術(1 / 1)

何忠良戴上膠皮手套一掰,柵欄無聲裂開一道豁口。

他剛潛入庭院,忽聽身後傳來日語低喝:“だれ?!”——竟是鈴木晴子離席抽煙,恰好撞見黑影!

何忠良佯裝踉蹌,袖中煙霧彈已滾至她腳下。

淡紫色毒霧爆開,鈴木晴子急忙後撤,卻仍被腐蝕性氣體嗆得咳嗽不止。何忠良趁機戴上防毒麵具,一個箭步衝向她,手中半根鐵枝照其太陽穴猛砸過去。

鈴木晴子偏頭避過,反手抽刀劃向他咽喉,刀鋒在月光下泛著藍光,顯然淬了毒。

院內警報驟響。秘書掏出手槍射擊,子彈擦著何忠良耳畔飛過,打碎身後玻璃窗。

何忠良翻滾躲至假山後,從空間甩出三枚煙霧彈封鎖走廊。

警衛和司機被毒霧逼得睜不開眼,何忠良趁機撲出,腐蝕的半支鐵枝狠狠砸中司機天靈蓋,顱骨碎裂聲混著血漿濺上白牆。

鈴木晴子卻已恢複清醒,吹響警哨召喚門衛。

兩名壯漢踹開側門衝來,其中一人手持三八式步槍,另一人揮舞警棍。

煙霧障眼,何忠良自己也看不清多遠,所以也沒拿槍,抓起院中花盆砸向步槍手,趁其格擋時貼身近戰,鐵枝棱角鑿進對方眼眶。

慘叫聲中,警棍大漢從背後偷襲,何忠良矮身閃避,反手將剛才瓶中剩餘氯酸炸藥潑向其麵門。腐蝕液體瞬間燒穿皮肉,那漢子捂臉哀嚎著栽進噴水池。

牛滿欄江此時才跌撞著跑出客廳,見狀嚇得癱坐在地:“來人,有人刺殺……文教大臣……”

話音未落,何忠良已甩出鐵枝打穿其膝蓋。

鈴木晴子借機逼近,短刀刺向他後心。何忠良側身讓過刀鋒,左手攥住她手腕一擰,右手照其鼻梁猛擊。

鈴木晴子鼻骨劇痛,卻忍痛抬腿踢向他胯下,何忠良膝撞其腹,將她摜向石桌。

桌角撞斷她肋骨,她嘔著血仍要去摸腰間的信號槍。

阮振鐸此時才意識到刺殺目標是自己,抱著公文包往地下室倉皇逃竄。

何忠良甩開鈴木晴子,追至樓梯口卻被秘書攔阻。

那文弱男子竟從包中抽出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槍連射。

何忠良肩頭中彈,幸虧是擦肉而過,彈頭沒有入肉,但也疼得火燒火燎的。

他咬牙撲上去擰斷對方手腕,奪過槍對準其眉心扣動扳機。

地下室鐵門已被阮振鐸反鎖。

何忠良冷哼一聲,拿出一枚手榴彈,想了想,決定再次測試一下煙霧彈在戰鬥中的功效。

九七式發煙筒在空間裡蓄勢待發,何忠良戴起空間裡的防毒麵具。

“轟”一聲,地下室鐵門被轟開。

煙霧彈也再次綻放,地下室瞬間被淡紫色煙霧吞噬。

鈴木晴子也已經追到,她尖叫著抽出脅差,刀刃卻劈在突然出現在空中的鑄鐵柵欄上,何忠良從空間甩出熔斷的鐵枝,墨色大褂如蝙蝠般掠過吊燈。

“八嘎!”三名警衛撞開房門,在防毒麵具的目鏡中被看得一清二楚。

何忠良倒懸著扣動南部十四式手槍,子彈穿透當先兩人的眉心,第三發卻卡了殼,這是從被杜伯孚殺死的軍官身上摸來的舊槍。

落地瞬間何忠良甩出空間裡的另一支鐵枝,鈴木晴子揮刀格擋的刹那,他已欺身近前,鈴木晴子修長的雙腿絞住他腰腹,指甲劃過防毒麵具發出刺耳聲響,卻被他用鐵枝猛擊膝彎。

鈴木晴子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身。

牛滿欄江此刻才摸到警報按鈕,肥碩身軀卻被飛來的台燈砸得趔趄。

何忠良擺脫二人,直奔阮振鐸。

阮振鐸正蜷縮在保險櫃後撥電話,忽見防毒麵具下那雙眼睛泛起血色,

他拚命向門口跑去,何忠良卻趁機打開保險櫃,翻找有用的情報,把值錢的金條銀元,都收進空間。

也不過半分鐘的時間,阮振鐸已經爬上一樓,又衝向二樓,卻輕而易舉被何忠良快步追上。

何忠良將人拖到窗邊,樓下趕來的警衛恰好抬頭,看見長官被倒吊著懸在窗外。

阮振鐸掙紮時懷表滑落,表蓋內側照片裡穿和服的女兒正在微笑。

“給你看個魔術。”何忠良笑著鬆開鎖鏈。

阮振鐸的軀體在慘叫聲中墜落成拋物線,骨骼碎裂聲響起時,何忠良已翻過後院矮牆,防毒麵具讓紫色煙霧成為最好的掩護。

當警笛響徹豐裕街時,何忠良已經轉過兩條街,閃進程沐嵐的茶葉鋪。

程沐嵐撕開何忠良被血浸透的襯衫,鎖骨下方赫然插著半截陶瓷碎片,鈴木晴子垂死反撲時摔碎的茶盞,此刻成了最諷刺的暗器。

程沐嵐蘸著白酒擦拭傷口,指尖拂過他戴防毒麵具留下的壓痕。

閣樓收音機突然傳來女播音員顫抖的通報:“文教大臣阮振鐸意外墜樓,滿洲映畫新作暫停拍攝…”

何忠良摸出染血的《關東軍特彆物資轉運計劃》,翻看一會兒,覺得情報很重要,立刻覺得總算沒白忙。

他灌了口伏特加,咧嘴一笑:“明天《滿洲日報》頭條,準比鍋包肉還香。”

何忠良的肩膀當晚就結了痂,程沐嵐用透明醫用膠布幫他貼住,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這是穿越來他第二次負槍傷,算上一次震傷,這是第三次負傷。

總結起來,就是煙霧彈還是不能亂用,要搭配著用,不能貫穿始終的用。

因為遮擋敵人視線的同時,自己的槍也成了擺設,這槍傷算是檢驗成果了。

何忠良正常上班,一到編輯部就發現發現大家都議論紛紛。

顯然,副社長牛滿欄江被刺殺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何忠良聽了一會兒,非常失望,原來昨晚三個主要人物一個都沒死。

當然,昨晚自己手下留情,並沒有打算對鈴木晴子和牛滿欄江下死手。

他隻是擔心鈴木晴子騷擾自己,不殺她的話,可以借助她對自己的好感,適當形成一些掩護。

牛滿欄江大概也是一樣,這種有些影響力的人,現實中對自己並沒有敵意,平時都可以視作一種掩護。

而唯一真心要殺的阮振鐸,居然也沒死,這就讓何忠良很是慚愧了。

不過阮振鐸雖然沒死,但是全身多處骨折,估計也是做不成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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