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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歡》最新章節第8章第8章
他的手常年握劍,指腹覆著一層薄繭,觸到肌膚上,又疼又癢。
李琬琰心尖發麻,她仰頭直直的看著蕭愈,像是在確認他剛剛說的話。
他的神情,同先前一樣漫不經心,又似乎多出幾分興趣,好整以暇的等著她反應。
李琬琰偏頭躲開蕭愈的手,她不看他,忍著顫抖:“本宮若跳了,攝政王可會守諾放過陛下,放過裴鐸。”
蕭愈聽到裴鐸二字,眯起眼眸,語氣說不出是嘲諷還是什麼:“看來在長公主心裡,重要的人當真不少,是不是還有那個什麼太醫?”
太醫?何筎風?
李琬琰不懂一個太醫妨礙蕭愈什麼,她繼續往下說:“你對付裴鐸無非想要插手宮防,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外宮可以用王爺的人,內宮都是女眷,更換侍衛多有不便,還是交給本宮如何?”
李琬琰有此提議,也是清楚現在南境未平,蕭愈還需借著皇帝的名號,並不想與她與朝臣撕破臉。若非如此,憑他數十萬大軍,彆說區區宮防,就是改朝換代也容易。
蕭愈聽著李琬琰的提議,不禁冷笑,她倒是一如既往的會為自己盤算。
“幽州軍不善宮防,你撥出一萬禁軍交給霍刀,由他負責外宮安全。”
李琬琰聞言頓了一頓,禁衛軍隻有七萬,若再交出一萬給蕭愈,她豈非更加勢單力薄。
“禁軍從前都是裴鐸管著,一時換成霍刀,隻怕兩邊都不適應,本宮早就聽聞幽州軍驍勇善戰,最能因地製宜,每每都能出奇製勝,區區宮城巡防,定然也是不再話下。”
蕭愈聞言嗤笑一聲,他忽而抬手環住李琬琰的腰,用力一帶,將躲遠的人重新扣入懷中,他目光劃過她光潔的額頭,瞧她輕顫的長睫:“可是本王聽說,禁軍最早的統領也不是裴鐸,既然經曆過旁人,那再換一個,又有何妨?”
李琬琰聽著蕭愈話裡有話,微微蹙眉,她動了動,想要從他禁錮中掙脫。
嘗試幾次,不得其法,反而腰身被錮得愈來愈緊,李琬琰仰頭看著蕭愈略深的眸光,咬了咬唇:“撥調禁軍一事,本宮還需同陛下商議。”
蕭愈聞言倒是沒戳破李琬琰的緩兵之計,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腰肢,在最纖細處著重了幾分力道,他垂眸瞧她,喉結上下滾動:“長公主不覺得現在與本王討價還價為時尚早?你要先跳了舞,若叫本王滿意了,本王才會把內宮的宮防讓給你。”
李琬琰知道,蕭愈執著於跳舞什麼的,無非是故意折.辱她,以此報複她。
“我不會跳舞。”她試著讓利推脫:“本宮可以說服陛下調出五千禁軍,王爺再派五千兵士,雙方正好可以取長補短,也方便王爺的人管理。”
蕭愈卻根本沒心思聽李琬琰的這些盤算,他將舞姬重新召進來,隨後將李琬琰拽到席上,同他坐在一處。
“多看幾遍,便學會了。”
李琬琰聞言,耳朵瞬間燙起來,她側頭去看蕭愈,想說什麼,忽而又覺得有幾分難以啟齒。
胡姬向來大膽,更何況看客是蕭愈這樣英俊的美男子,李琬琰尚沒想出什麼法子拒絕,那胡姬已先一步跳起舞來。
蕭愈自顧自的飲酒,他側眸去看李琬琰的反應,卻發現她垂著頭,根本不看舞姬。
李琬琰不想多瞧那舞姬一眼,她此刻腦子亂亂的,雖然過去十年,蕭愈親近女色是常事,隻是將異域舞姬養在府裡,跳得又是這樣的舞,也太過放浪了些。
短時間裡,李琬琰亂七八糟的想了太多,她甚至想到,若是以此為由,讓禦史台參奏蕭愈,能不能暫時挾製他一二,可轉念,發覺自己想是急昏了,這等小事,禦史台裡哪個敢站出來開罪攝政王。
她想著想著,頸後突然一痛。
蕭愈一手從後捏著李琬琰的頸子,一手將她的下巴抬起,迫她抬頭,不滿說道:“仔細看。”
轉眼的功夫,舞姬身上的裙子已褪.去了大半,香肩儘露,她的肌膚雖不似中原人白皙,卻也光滑細嫩,珠圓玉潤的身姿在一件件落地的裙裳中逐漸顯露。
李琬琰隻看了幾眼,便麵龐滾燙,她想低頭,蕭愈卻不肯,她幾次都拗不過他的力氣,眼看那胡姬就要將身上的衣裙儘數脫.下,隻能閉上眼,忍無可忍的喝了一句:“夠了!”
胡姬聞聲動作一滯,她進退兩難的看向蕭愈,卻發現他的目光全都落身旁女子身上。
蕭愈看著李琬琰緊蹙的眉心,握在她頸後的手微鬆,笑了笑:“長公主竟如此聰穎,這麼快就學會了?”
他揮了揮手,讓舞姬退下去。
舞姬走後半晌,李琬琰仍閉著眼,蕭愈等得不耐,他掐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臉,他湊過去,呼吸落在她的鼻尖上:“既學會了,那開始吧。”
李琬琰睜開眼,身周都是蕭愈的氣息,她隻覺壓迫,忽然抬手想將他推開。
可憐她力氣於他來說實在微不足道,即便他毫無防備,經她這一推,仍如山穩坐,寬闊的胸膛紋絲未動。
蕭愈沒想到李琬琰會有如此舉動,他眯了眯眸,看著她的神色略帶幾分陰惻。
李琬琰眸底微紅,她咬牙盯了蕭愈半晌,忽而見他抬手,她下意識躲閃,卻頸上一涼,他扣住她的腦袋不許她躲,一時壓著她,靠得更近。
他的唇貼近她的耳朵:“本王的耐心有限…你還要磨蹭多久?”
李琬琰掙紮幾次,都掙脫不開蕭愈,她聞著他呼吸間的酒香,腦海中忽而閃過一些胡姬跳舞的畫麵,一時間腦袋嗡嗡作響。
“你先放開我。”
蕭愈依言鬆開手,他身子微微向後,靠在憑幾上,滿是興致的等著李琬琰的反應。
李琬琰與蕭愈沉默對視半晌,好看的繡眉越蹙越緊,忽而她閉上了眼,將眼下的通紅全部藏起。
蔥白的指尖顫抖著觸碰上腰間的束帶,衣帶滑落,身上的羅裙一鬆,似乎有風鑽入鬆散的衣襟裡,李琬琰忍不住一抖,她緊閉著眼,纖長的睫隨著身子一同顫抖不止。
蕭愈靜靜看著李琬琰,眼中玩味慢慢褪去,神情一時瞧不出是喜是怒,他隻握緊酒杯,一杯接著一杯,須臾間,數杯烈酒下腹。
李琬琰跪坐在席上,指尖輕顫,深色的外裳旖旎落地,露出藕粉色的裡衣,這樣的顏色才更襯她的容顏,她一直不肯睜眼,明明滴酒未沾,臉卻紅的厲害。
李琬琰不僅身子在抖,手也抖著,她抓著身上最後的一層布料,遲遲沒有動作,她艱難的睜開眼,正撞上蕭愈投來的視線,灼熱滾燙,可僅是一瞬,她隻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她的肌膚瀅白得惹眼,微聳的肩頭如玉般光澤,嬌豔欲滴的紅唇輕咬著,羅裳如花瓣般,被水蔥似的玉指層層撥開,最後的中衣她隻肯褪到肩頭,半遮半掩,露出一角藕粉,上麵繡著栩栩如生的海棠。
李琬琰再不肯脫下去,隻垂頭抱住肩膀僵著不動。
蕭愈便這般靜看著李琬琰,不知多久,他仰頭將杯中的酒飲儘,揚手丟了酒杯,下一瞬案上的東西被他揮手悉數掃落至地,
李琬琰隻覺眼前的光線驟然一暗,接著像是天旋地轉般,她回神時,已被蕭愈按.倒在長案上。
光滑的背觸到木質的長案,冷得她身子一抖,她雙手抵在蕭愈胸膛上,看到他眸底洶湧的血色一怔。
她出神的瞬間,布料破碎的聲音響在耳畔,周身驟然一涼,她想起掙紮時,雙腕已被蕭愈的大手緊緊扣住,他的身影壓下來,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脫.衣.舞可不是這麼跳的。”
他嗓音沙啞的厲害,不知是不是醉了,用得皆是蠻力,他的掌心蹭過她細嫩的肌膚,瞬間便生了紅。
那件單薄的中衣被撕.扯的破碎,緞子零零散散的落在長案上,李琬琰瞬間緊抱住身子,她驚恐的盯著蕭愈,嚇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蕭愈雙臂撐在案上,俯視身.下的李琬琰,深色的長案將她的肌膚襯得愈發雪白,他眯眸瞧她緊咬住的唇,抬手輕.揉她的唇瓣,本就嫣紅的唇,經他粗糙的指腹一抹,微微紅.腫起來。
李琬琰被蕭愈的動作嚇得又驚又愣,她更奮力推他的胸膛,她讓他放開,嗓音鮮有哭聲。
蕭愈似乎充耳不聞,眸底血色愈濃,他捉住李琬琰的手腕,雙手疊在一起,又拾起她丟在地上的衣帶,輕易將她的細腕.綁.住,他瞧她小衣上的海棠花,單手用力一扯,朵朵褶皺的海棠花落了地。
長案上,李琬琰驚叫了一聲,眼淚瞬間掉出來。
她大腦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住,冰冷的厲害,蕭愈不知從何處摸來的酒壺,他捏住她的下巴,輕易撬開她的小嘴,將烈酒喂給她。
李琬琰躲不過,一連喝了幾口,最後嗆咳起來,本被嚇得煞白的小臉,跟著漲紅起來。
蕭愈執著酒壺的手一頓,他不再喂給她,停了片刻,手腕忽而一轉,酒水從壺口中流出,澆淋在一片白.膩的肌膚上。
李琬琰忽覺身上一片濕冷,她驚怔的看著蕭愈的動作,烈酒入喉,她的身子滾燙起來,被冰冷的酒水一激,不受控製的顫抖,她氣的牙齒打顫,一邊流淚,一邊罵蕭愈混蛋。
酒水如溪流般一股股流淌過細膩的玉肌,浸潤之處生出些粉紅,映襯著那張小臉,更加絕豔傾城。
蕭愈眸底一片滾燙,他輕扣住李琬琰的頸,目光沉沉的看著她鮮紅的唇,他俯身,卻被她偏頭躲開。
李琬琰現下又驚又悔,她實在料不到蕭愈會有如此舉動,他不是極厭惡,覺得她臟嗎?
蕭愈看著躲開的李琬琰,神色一暗,她偏著頭,玉頸愈發雪白纖長,上麵沾了些許酒汁。
蕭愈忽而俯身,一口咬在那雪白的玉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