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隊牌冒出紅光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直接涼了,我怎麼也沒想到夜梟居然會帶著隊牌出現,當時我心裡就一個念頭——完了完了,這下我們肯定是涼涼了。
夜梟從哪得來的隊牌我不得而知,可能是從河局那兒搶的,也可能是從其他分局那奪來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此刻定然是一定暴露了。
隊牌內部留有蕭誌霖的精神力,雙方一旦在特定範圍內相遇定然是會暴露彼此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事實上為了避免隊牌之間會產生共鳴將我們暴露,我們甚至還特意在挖洞之前忍痛丟掉了其他的隊牌,隻留下了一枚屬於我們陽局自己的隊牌,為的就是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說到底,我們留下一枚隊牌,也是為了等救援到來之後能使我們的成績看起來好看一點罷了,畢竟有一張隊牌總歸比一張都沒有強,隻是當時的我們卻沒有想到夜梟居然會帶著隊牌來找我們。
要是早知道夜梟會狡詐至此,我們定然是會提前將所有隊牌都通通扔掉的,區區一個大賽的成績哪裡比得上性命重要?
“疏忽了!”
此刻我腸子都悔青了,特彆想痛罵自己一頓,當時在丟掉其他隊牌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茬呢??按理說我應該考慮到這一點的,說到底我還是貪心了,讓大賽的成績給蒙蔽了雙眼,否則我多半是會把所有的隊牌一塊扔掉的。
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在隊牌冒出紅光的那一霎,我們就注定是暴露了,夜梟肯定已經發現了我們。
果不其然,在隊牌產生紅光之後,空中的夜梟便是停了下來,還不待我們有所反應,下一霎洞口處便是傳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
“又是地洞?小老鼠們可真會藏啊!”
在聲音響起的同時,洞口處露出一張男人的臉,借助著洞口照射下來的微弱光亮,我能夠看到這個夜梟的長相——白的嚇人的一張臉,鼻子十分的挺拔,一雙眼睛囧囧有神,從外表來看能有二十七八歲那樣,手裡還拿著一枚發光的隊牌——顯然此人就是夜梟了。
“啊!”
看到這一幕後,地洞之中頓時響起一陣驚呼之聲,這回眾人都知道是藏不住了,慌亂之中紛紛施展攻擊紛紛朝著洞口處的夜梟轟了過去。
“哼,找死!”
見我們居然還敢先一步主動出擊,夜梟冷哼了一聲,反手便是一道攻擊射了下來,從其隨手放出的這道攻擊來看,隻怕是我和葉雨幽全力施展出的二元鬼聚彈也差不了多少!
就憑這道攻擊的威能,一旦在麵積狹小的地洞之中完全釋放,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我們的諸多攻擊在夜梟的隨手一擊下自然是完全不夠看的,完全就阻擋不了他的攻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攻擊落下。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江辰眼疾手快的丟出了自己的保命道具,並立刻將其引動,當時便是直接形成了一個紅色的防護罩,將夜梟的攻擊死死地抵禦在了外麵。
“轟!”
一道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之後,我們所在的地洞直接被轟成了一個深坑,拖防護罩的福我們倒是毫發無損,且這道攻擊也算是間接的幫我們轟開了周圍限製我們行動的地洞,當下我們就是紛紛的跳出了深坑。
“分散逃!”
我在跳出深坑的瞬間,便是高喊出聲,這種極端糟糕的情況我們也曾研究過應對之策,那便是在保命道具困住鬼奴之後,所有選手立刻分散開跑,能跑掉幾個是幾個!
看上去這種對策很無用也很無力,但這確實是已經我們能做到的極限了。
在二星的強者麵前,數量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就算是一百個二重境的選手,在鬼奴麵前也不過是一群個頭稍大點的螞蚱,隻是需要多花點時間處理罷了。所以一旦鬼奴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逃。
“想跑,哪有這麼容易?”
聞言,夜梟譏笑了一聲,正當他準備施展攻擊將四散開來的我們留下時,隻見一個珠子迎麵飛了過來,當下他便是後退了數十米,看著完全撲了個空的珠子,冷笑開口道:“還真以為我會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兩次?”
“該死的。”
見丟出去的珠子撲空,我的臉色也鐵青了起來,這夜梟在遭遇過一次讓保命道具困住的經曆之後,也學的聰明了起來,居然提前進行了回避,白白浪費了我的一個保命道具。
“都是陽局的選手是吧?”夜梟眯著眼睛看著我們,不知從哪辨認出了我們的身份,旋即他陰惻惻地笑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地獄門副門主夜梟,說起來我也是陽省的。”
“看在和你們算個同鄉的份上,我夜梟今天就讓你們死個痛快!”
話音落下,夜梟便是立刻浮空,拉遠了與我們之間的距離,算是徹底撲滅了我們用保命道具困住他的希望。
與此同時,鋪天蓋地的攻擊,自夜梟的手中朝著正四散逃開的我們紛紛落下!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