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似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頭,便看到了白璐那張溢滿幸福的臉。
“軒軒真乖。”
景言從來沒有見過白璐這幅模樣,她總是清淡的,沒有太多情緒,就連對著他笑的時候,都是淺淺的彎起眉眼。
唯有在床上時,會露出幾分媚態,眼角紅紅的模樣,格外讓人興奮。
景言特彆喜歡白璐與往常不同的樣子。
因為隻有這個時候,她才會露出幾分真實感。
就像現在。
車子平穩停在樓下,兩人上去的時候路菲沒在家,估計是去菜市場買菜了。
每次景言來的時候,她總是格外殷勤。
白子軒抱著那堆新買的東西一頭紮進了房裡,白璐想過去幫他,卻被趕了出來。
他護著麵前的東西,誰都不讓碰。
這幅護食的模樣格外生動,白璐忍不住笑出聲,然後彎腰幫他帶上了門。
一轉身,整個人就撞進了一個熟悉的懷裡,景言無聲無息的站在她身後。
白璐嚇一跳,正欲抬手掙脫,景言已經摟著她的身子,把她推到了隔壁房裡。
啪嗒一聲落了鎖,然後把白璐壓在門後,唇落了下來,雙手從寬鬆的毛衣下擺往上鑽。
“彆鬨,大白天的…”白璐伸手去推他,景言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抗議的話語被堵在了唇齒之間。
不出幾分鐘,白璐已經被他弄得渾身發軟。
景言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去伸手扯她毛衣寬大的領子,直至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鎖骨。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親了一會,白璐被他翻了個身,又細細的啃咬起她的後背來。
房間有光從窗戶透進來,每一處都看得清清楚楚,景言眼角發紅,呼吸粗重又急促,手裡動作幾乎是發狠的把她衣服往下扯。
“嫋嫋…”
“嫋嫋”,他一邊親一邊叫她,聲音低沉沙啞,裡麵帶著顯而易見的求歡和欲念。
白璐被他急亂的動作弄得不耐,伸手把在背上不停親吻的頭推到了一邊,然後提起毛衣下擺往上一拉。
衣服被脫了下來,白白的皮膚全部暴露在空氣中,於昏暗的光線中格外誘惑,景言幾乎是撲過來把她壓在身下。
直到做完,景言依舊在親她的背,一下一下,抱著她不肯撒手。
白璐緩過勁來,怔怔盯著眼前空氣,感受著肌膚上的觸感,微微啟唇,聲音輕軟又柔媚。
“為什麼總是喜歡親那裡?”
“漂亮。”他邊親邊嘟噥。
“以後不準哪那樣叫我。”白璐閉了閉眼睛,又道。
“哪樣?”景言問完,低笑出聲:“嫋嫋嗎…”
“嫋嫋…”他一邊輕喚一邊在她頸間輕蹭,聲音低沉又撩人。
“不準再這樣叫我。”白璐耳根有些發熱。
方才他就是這樣叫著,一聲一聲,在耳邊低語,溫柔繾綣,底下動作卻是強硬無比,白璐忍不住憶起了那個瞬間。
有些燥意。
“白鷺本來就是鳥”,景言抱緊了她,輕蹭耍賴:“不管,你就是嫋嫋。”
“嫋嫋嫋嫋嫋嫋”
“閉嘴!”
“再叫把你踹下去了!”
景言輕笑,把下巴搭在她頭頂沒有再作聲,兩人靜靜相擁片刻,客廳傳來響動。
“起床,我媽回來了。”白璐踢了他一腳,景言又纏著她親了親,方才起身,去撿床下散了一地的淩亂衣服。
兩人穿戴整齊出去,路菲正在廚房忙碌,白璐上前給她幫忙,卻被路菲拒絕。
“你去陪陪景言就行了,我一個人可以。”
“他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好陪的。”
白璐不理,路菲向來管不了她,嘮叨幾句也隨她去。
幫忙把配菜之類洗好切好,白璐擦乾手出來,景言正盤腿坐在地毯上和白子軒兩人頭抵著頭對圖。
他穿著淺藍色的牛仔褲,長腿勻稱,寬鬆的毛衣套在身上,頭發剛剛從床上起來沒收拾,有些淩亂的散在額頭。
白皙乾淨的臉上神色十分專注,時不時還嘰咕兩聲,像個大孩子。
白璐忍不住彎起嘴角,走過去探頭:“你們在乾什麼?”
景言聞言側頭輕笑,抬手掐了掐她的臉。
白子軒睜著眼睛愣愣的看著兩人動作,白璐察覺,有些羞惱的推了景言一把。
她蹙眉正欲輕罵,旁邊驀然伸過來一隻手,白淨細長,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
兩人俱是一愣,白子軒已經收回了手,又埋頭繼續他的研究。
白璐睜大眼睛,唇微張,還是一副恍然的模樣,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方才被他掐過的臉頰,須臾,忍不住笑了。
“軒軒真乖”,白璐揉了揉白子軒的頭,聲音溫柔的能掐得出水裡,雀躍驚喜一聽便能感覺出。
笑意盈盈,眼波誘人。
景言抬手捂住了白子軒的眼睛,俯身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在家住了一天,兩人便出發去了日本北海道。
趁著春節假期,把蜜月旅行補上了。
正值嚴冬,在飛機上放眼望去,底下都是一片白雪皚皚銀裝素裹。
小小的房子和綿延山林被覆蓋著純淨的白色,美麗又壯觀,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下了機,外頭比起霖市已經開始融雪的氣溫則更加寒冷幾分。
白璐穿著厚厚長棉襖,戴著寬大的圍巾,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球。
旁邊的景言則是大衣牛仔褲,剪裁合身,一路吸引了不少驚豔目光。
把白璐襯得越發失色。
在第N個迎麵而來的年輕女子望著他視線久久未曾移開時,白璐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踮著腳一圈圈圍到了景言脖子上。
直到那張出色的臉被遮住大半,白璐方才心滿意足的點頭。
景言無奈輕笑,牽起她的手正欲繼續往前走時,白璐掙脫了他,然後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肩頭,牢牢環住。
“這樣可以讓我更加顯眼一點”白璐仰頭一本正經的闡述,“證明你是有家室的人。”
景言從圍巾下麵,發出了悶悶的笑聲。
一直到了下榻的住所,一身武裝方才卸下。
這是一座傳統的日式住宅,外麵是漂亮的庭院,裡頭和風裝飾,原木地板家具,房間有舒服的榻榻米和彆致的推拉門。
牆上掛著字畫,桌上插著鮮花,各個角落散落著彆致的小裝飾品。
拉開客廳的木質推拉門,後頭是一汪熱氣騰騰的溫泉,散發著絲絲白霧,周圍鋪著鵝卵石,一張木桌上放著瓷杯清酒。
不遠處白雪皚皚,翠綠的鬆樹枝椏被厚厚的白雪壓彎了腰,紅梅爭相開放,有風吹來,鼻尖都是幽幽清香。
“資本主義的享受…”白璐望著眼前這一幕,直忍不住搖頭感慨。
景言從後頭抱住了她的腰,頭抵在白璐耳邊輕語:“喜歡嗎?”
白璐點點頭:“非常。”
後麵的院子是被圍住的,隻有從房間才能進入,絲毫不擔心有人會誤闖。
白璐收拾好東西,就忍不住圍著浴巾去泡溫泉。
溫暖的泉水包裹住全身,邊上是厚厚的白雪,卻感覺不到寒冷,清酒入口,舌尖傳來絲絲甜味,還有一點點的酸。
出乎意料的好喝,白璐忍不住喝了好幾杯。
景言圍著浴巾過來時,白璐雙頰已經染上了嫣紅,眼睛裡水霧朦朧的,雙唇飽滿又紅潤,上頭布滿水光。
那片削肩雪肌在水中若隱若現。
景言踩著池底光潔的石頭慢慢朝她靠近,水波蕩漾中白璐覺察,回頭,整個人已經被攬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
比起這滿池泉水更加灼熱幾分。
裡麵還有個幾間屋子,不知道是什麼項目,白璐暗自冷笑,倒是個樣樣俱全的地。
景言帶著她在一旁落座,一位穿著高領毛衣的男人立即嬉皮笑臉湊了過來。
“景少,這是嫂子吧?!”
他染著一頭奶奶灰的發色,長眉細眸,麵容張揚,五官帶著絲豔麗。
白璐極少會在一個男人臉上用這個詞,但麵前這人第一眼便給了她這種感覺。
景言聞聲踢了他一腳,輕罵:“秦子然,好好說話。”
白璐恍然,原來他就是那個秦子然。
景言罵完側頭去看白璐臉上神情,卻見她依舊盯著秦子然看,景言微惱,掰過了她的頭,瞪眼,不虞。
“你看他這麼久乾什麼?”
秦子然長相偏豔,擅長花言巧語,上至大齡婦女,下至情竇初開小妹妹,老少通吃,隻要他出馬幾乎沒有失手。
景言突然有些懊惱,不該帶白璐出來見他。
秦子然察覺,回眸對上白璐的視線笑得越發妖孽,白璐這才發現,原來是因為他生了一雙丹鳳眼。
顧名思義,這種眼型極細長,內勾外翹,眼波流轉時嫵媚動人,再加上秦子然膚白唇紅,難怪會讓人對他冒出豔麗這個形容詞。
白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誇讚:“你長得倒是好生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嫵媚動人。”
這句話用來誇讚男人,不亞於是說一個女人孔武有力,秦子然臉上笑容驟然消失,生無可戀的轉向了景言。
“你這個女朋友不了得,好厲害的一張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