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盼著甘霖的滋味。
而葉晚雲,也早就期待著能有一個強悍的男人,來好好滿足她一番了。
眼下聽到陳陽這麼說,那美眸裡頓時綻放出了憧憬的神采。
拉起陳陽的手主動放到了那蕩漾起伏的酥胸上:“以後如何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抱有太多的期待,但今晚,就算天塌下來,你也得先讓我爽個夠。”
陳陽肆意揉動著那團飽滿,一字一頓道:“葉大領導都下達命令,那我就算豁出去明天遲到被扣工資,也得把你喂飽飽的。”
“嗬,彆隻用嘴說,得讓我看到你的行動。”
“這不是先給你點心理準備嘛,畢竟像爸爸我這種強悍的男人,真要行動起來,可是分分鐘就能讓你受不了的。”
“吹牛的大牛皮吧。”葉晚雲嗔怒著拍了一下他:“還有,給誰當爸爸呢。”
“當然是給你咯。”陳陽戲謔道:“叫聲爸爸,今天絕對讓你爽的暈過去。”
“臭德行,你們男人都這麼喜歡給女人當爸爸呢?”
“不是喜歡當爸爸,而是喜歡聽你們叫爸爸。”
“哼,做夢吧!想讓我叫你爸爸,下輩子也不可能。”
“你現在說的有多篤定,晚點我就讓你喊爸爸喊得有多大聲。”
“你……啊~”
正當葉晚雲準備反駁時,陳陽原本停滯在美鮑處細細摸索的手指,忽然撐開那片粉嫩,抵在了那粒蓓蕾的地方。
裡麵那截黃瓜在不經意的磨擦時,便已經讓葉晚雲心神蕩漾,情難自控了。
眼下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滾燙的指尖抵住且輕輕扣弄著,頓時便感覺到了一陣陣美妙的酥麻感從身下乍現。
惹得她嬌軀亂顫,也不僅紅唇微張的嬌呼起來。
瞧著葉晚雲那副美眸迷離,神情恍惚的樣子,陳陽嘴角微微揚起,旋即便施展起了秦老頭教他的那些手法。
隻聽過秦老頭名字的人,會覺著他是位民間的醫道聖手。
稍微對他有些了解的人,會在稱讚他醫術的同時,也對他那好色的行為倍感不齒。
而像陳陽這種對他格外了解的人,卻隻想稱他一句‘鬼才’!
論醫術,秦老頭比縣醫院乃至市醫院的很多專家都厲害。
論做人這方麵,雖然時常因為對少婦們耍流氓,而被鎮子上的那些男人追著打,但打他的,卻隻是男人,那些被他占過便宜的女人,非但對他沒有恨意,反而還都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特殊情愫。
陳陽在清源鎮任職的那段時間,不止一次看到過,秦老頭因為占了某家美少婦便宜,遭受到少婦丈夫去報複,然後被打的傷痕還沒結疤,那少婦卻又拿著錢,拎著東西,穿著性感的衣服偷摸找到了他。
說他是好人吧,卻有著令人不齒的孟德之好。
整日惦記著彆人家媳婦不說,偶爾還會假借治病為由,一邊和屋外的男人聊著天,一邊在屋內占儘人家老婆的便宜。
可你要說他壞吧,那些被他占過便宜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說他壞話的。
甚至,一個個要麼拿了錢過上一段更好的日子,要麼被滋潤的更加嫵媚動人,忍不住過段時間再去主動倒貼。
時至如今,秦老頭都已經八十多,奔著九十歲走了。
在清源鎮待了大半輩子,守著那麼一個破舊的小診所,卻整日過著足以讓皇帝都羨慕的滋潤日子。
不愁吃喝,不缺女人。
縣裡縣外但凡接觸過他的人,皆是會給他幾分麵子。
這其中興許有他醫術精湛的緣故。
也興許與他出手大方相關。
但在陳陽看來,這老家夥之所以能讓那麼多女人為之癡迷,過著夜夜笙歌的瀟灑生活,大多還是得益於他研究出的那一套禦女之術!
試想一下,他一個滿臉皺紋也不是很帥的老頭,若沒點特殊能力,憑啥可以受到那麼多女人的待見?
或者也可以反過來說,正是他那套特殊的手法,以及強悍的戰力,讓那些女人欲仙欲死,才會對他百般癡迷。
陳陽最初了解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談不上不屑一顧,卻也隻當做奇淫技巧去看待,當個解悶或者調節自身的想法去學習。
因為他總覺著,這麼做有點有悖常理。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
什麼歲數乾什麼事,才是符合常理的。
二十歲懵懂衝動,三十歲正當年揮散汗水瀟灑享受,四十歲日漸西落,捧著保溫杯時而撩解下寂寞,增添點情趣。
到了六十歲七十歲,擺脫肉體束縛,享受點精神層次的東西,然後如秋日落葉漸漸凋零。
這才是人生路的正常走法。
可如果六十歲還能像二十歲一樣的衝動,七十歲亦能如三十歲那般強悍,那人生豈不是就有些亂套了?
所以當初倆人探討這些時候,陳陽隻是羨慕秦老頭的逍遙神仙日子,卻並不讚同這樣的處世之法。
然而當他離開清遠縣,逐漸接觸到外麵花花世界裡的這些鶯鶯燕燕後,想法卻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