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千防萬防,小人難防啊,誰能想到幻夢山這麼卑鄙,居然能用美人計呢?也不怪先生,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周圍四五人,紛紛點頭,以示讚同。
周長壽無語至極,跳起來就是一個人腦瓜崩,一副恨鐵不成鋼之態,罵道:
“你們幾個是真行啊,這特麼也信,彆忘了我們部門是乾什麼的,造謠的,造謠的懂不懂,還能被謠言給騙了,說出去不丟人啊,不害臊啊。”
其餘幾個弟子聽聞,羞愧的低下了頭,確實,他們這些年,一直跟著周長壽,負責的就是情報工作和宣傳的事情。
這裡麵的門門道道他們大都是懂的,隻不過外麵傳的太瘋狂,所以
“這一年也沒造謠啊,關辟謠了。”
“就是,就是。”
周長壽怒目圓瞪,卻又發現自己無可反駁。
最後也隻是怨恨的說了一句。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隨後獨自離去。
他與他們不同,世人愚昧,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他們都覺得許輕舟會走,但是他不這麼覺得。
先生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他和先生接觸的時間久,他了解。
先生也許未來有一天確實會走,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
除非去上州,否則以許輕舟的秉性,是不可能置落仙劍院於不顧的。
再者言語,黃州就這麼大。
先生走,又能走去哪裡呢?
而另一邊。
遠在幻仙門的許輕舟,今日特彆高興。
因為白慕寒把信給了他。
得知清衍破關,正往此地趕來,他的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
三年了。
終於還是等到了這一刻,望著眼前的風景,山,水,花,草......一切的一切。
他很羨慕它們,因為它們很快就能見證靈魚是怎麼被自己釣上來的了。
喝著小酒,吹著風。
抖著小腿,哼著歌。
“今天是個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啊......”
白慕寒在那花中躺,花中眠,聽著那彆樣的旋律,嘴角漏出一絲鄙夷,嘟囔一句。
“切,唱的都是啥玩意啊。”
嘴上吐槽,心中新奇,畢竟這樣的音律和歌詞,雖然很土,但是卻莫名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入迷,跟著旋律入境。
手指開始規則的敲打著大腿,像在彈奏鋼琴曲,為許輕舟伴奏。
漸漸入迷。
直到一條濕漉漉的舌頭舔過臉龐,方才驚醒。
“我去。”
他猛然起身,擦拭臉龐,看著腳下那隻傻狗,一臉的嫌棄。
“你惡不惡心。”
大黃歪著腦袋,搖著尾巴,清澈的眼眸裡滿是天真。
伸著長長長的舌頭。
哈—哈—
白慕寒擰了擰眉,沒好氣的道:“滾滾滾。”
對於這條狗,他很無奈。
真的,沒事老喜歡舔人,要不然就從後麵撲你。
說實在的,他真想給它弄死。
但是這狗是那姑娘的,他還真不敢弄,因為打不過。
再者,自己跟一條狗一般見識,傳出去,丟死個人。
花海中。
池允書繞著腳下鮮花而來,嗬斥了大黃一聲。
“大黃,你又欺負白道友了。”
大黃聞聲,一個原地掉頭,跑到了池允書身側,蹲坐下來,一臉乖巧。
白慕寒見池允書到來,眼中閃動一絲悸動,整個人略顯緊張,抱著手,微揚下巴,一臉驀然,嚴肅道:
“嗬...一條狗罷了,還能欺負了我不成。”
望著眼前這個青年,一副冷冰冰傲嬌的模樣,池允書噗呲一笑。
“噗呲。”
而後行至白慕寒身前,仰著頭,大大方方的盯著白慕寒一個勁的瞅,玩味的問道:
“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