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唐酥很喜歡講八卦,難得的,一貫冷硬的赫爾,也陪她講起了八卦。
唐酥:“誒?不對啊,黑塔山發生的事,你這是怎麼知道的?”
赫爾:“我在那上麵安插了人!”
唐酥:“呃……,大佬,還有什麼是你辦不到的?”
這裡可是利塔西裡,他安插人的地方那可是黑塔山。
利塔西裡,黑塔山!
這可是黑門的地盤,黑塔山相當於黑門掌權人的老巢了!
他就這麼安插人進去了……?
忽然之間,唐酥覺得赫爾是真大佬。
赫爾輕笑:“你說,他們今天能做親子鑒定嗎?”
唐酥:“嗯?”
能嗎?
那可是白月光生的孩子,之前唐酥還想著,怎麼著都不可能鬨到這種地步的。
但這短短的時間,這可不就是徹底鬨蹦了麼……?
唐酥看了眼赫爾:“等等,之前貝加刺激他的那些話,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昨天你在哇咯山說的那些,是故意的嗎?”
唐酥:“不是啊,我就說的是實話!”
赫爾:“貝加說的也是實話。”
唐酥:“!!!”
這……
好吧,實話!
就是這該死的實話,直接將墨裡·達夫給刺激的,要回去做親子鑒定。
現在這看著,人在關乎尊嚴的時候,白月光算個啥?
捧在手心裡那麼多年,現在這不也……
‘嗡嗡嗡’,赫爾的電話振動,依舊是剛才那人打來的。
他直接接起電話。
而唐酥這邊,電話也響了,她見赫爾在接電話,直接拿起電話走到一邊接起。
接通的瞬間,電話裡就傳來諾蘭·依儂歇斯底裡的喊叫:“唐酥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對爸爸說了什麼?”
唐酥:“……”
諾蘭·依儂:“我媽都接受讓你回來黑塔山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你就這麼愛挑撥離間是吧?說我們不是爸爸的孩子,你就是了嗎?我看你才是那個野種!”
諾蘭·依儂在電話裡,歇斯底裡的罵著唐酥。
唐酥臉色一黑:“我野就野唄,搞的好像誰稀罕是他的種似的!”
“倒是你稀罕啊,結果現在要做親子鑒定了,不過看你急成這樣,那你也八九不離十是野的吧?”
吵架嘛,之前跟著葉子一起,那叭叭的看了不少。
所以麵對這樣的架勢,她就知道,不能輸!罵人,這不是撿著什麼臟話直接扔回去就行了嗎?
總之一句話,不要慫就對了!
而諾蘭·依儂現在本就因為親子鑒定氣的要炸了。
唐酥此刻的這些話,無疑是精準的捅在了諾蘭·依儂的肺管子上!
“你這個賤人……”
“我啊!我哪裡賤?你這也說不出個名來吧!倒是你,一旦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你是個野的,那何止是你賤,你媽也跟著一起賤了!”
諾蘭·依儂:“……”
麵對唐酥這狠話,諾蘭·依儂直接氣的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唐酥不屑的‘嘁’了聲:“罵不贏掛電話啊?德性!”
赫爾也已經掛了電話。
聽著唐酥這不屑的話,將電話丟到一邊看向她。
唐酥一回頭,對上赫爾的目光:“你乾嘛這麼看著我?”
“諾蘭·依儂跑了!”
唐酥:“???”
跑了?
剛才在電話裡罵不贏她的諾蘭·依儂,跑了?呃,這……!
“那她肯定不是墨裡·達夫的女兒。”
是的話,親子鑒定做就做唄,跑什麼啊?
這一跑,好了……,她就算是墨裡·達夫的女兒,現在也要認定成不是的了。
“等等,那要做親子鑒定,依照墨裡太太在這利塔西裡的勢力,難道她就不能做做手腳?”
“至於將自己的閨女逼的,直接跑了?”
親子鑒定,做手腳的機會還是很大的吧?
而且那玩意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出來的,要做手腳的話,也完全是有機會的。
聽到唐酥這麼說,赫爾眉心擰了下,而後道:“有沒有可能?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做手腳?”
唐酥:“啊?”
沒辦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阿黛爾就沒生過墨裡·達夫的孩子?
“這不對啊,她不是生了三個嗎?雙胞胎不是,這不是還有一個的嗎?”
難道說,她生的那個兒子,墨裡·鳳鳴,其實也不是墨裡·達夫的?
彆說,這還真有可能……
唐酥頭皮發麻的看向赫爾!
這……
“呃!!”
到底該說什麼?
彆說,依照阿黛爾能做手腳的這個吧,現在搞出這個結果,還真有可能,她就沒生過墨裡·達夫的孩子!!
唐酥腦瓜子轉了又轉,最終生生轉出了一句:“那可真夠慘的。”
“白月光兩回生了三個娃,他儘心儘力的伺候了兩個月子,結果娃一個也不是他的!”
赫爾:“……”
聽到唐酥這話,也直接無言了。
要說慘的話,那依照唐酥這意思,墨裡·達夫真不是一星半點的慘。
“等等……”
赫爾:“又怎麼了?”
唐酥:“我媽給我打電話,說我也不是他的女兒啊!”
赫爾:“……”
她還接到她媽的電話了?那她剛才都不說!
此刻赫爾發現,自己離開的這半天功夫,唐酥這似乎發生了很多事。
唐酥‘嘖嘖’兩聲,簡直不敢相信:“我也不是他的,那誰是他的?”
阿黛爾生了三個,媽媽生了一個!
一個四個娃,沒有一個是他的……
唐酥現在有必要懷疑,墨裡·達夫在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孩子。
“嘶……”,“他該不會是真的不孕吧?”
四個孩子當中都沒有一個是自己的!那這鐵定是身體有毛病,不孕啊!
分析到這一步,唐酥是徹底被挑起了八卦。
而她這邊開開心心的聊八卦。
黑塔山,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墨裡·達夫黑著臉坐在沙發上,渾身都散發著冰冷駭人的氣場。
阿黛爾和墨裡·鳳鳴站在一邊。
此刻客廳裡安靜的可怕。
禮塔管家過來:“先生,依蘭小姐,被依儂小姐帶走了!”
這話一出,整個客廳裡,本就陰冷的氛圍,更加沉重。
墨裡·達夫冰冷的看了眼阿黛爾。
阿黛爾也被他這眼神看的一陣心驚,她不言不語的低下頭。
經過剛才那麼一場鬨劇,此刻的她也清楚的知道,如今……,在墨裡·達夫麵前哭,是沒有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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