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該不會是備胎吧(1 / 1)

李牧當然清楚張寒蕊話中的意思。

「她認為是賭氣?是李玲兒還是蘇雨薇?」

李牧暗自搖頭,他不覺得這兩人有和自己賭氣的理由。

「看來還是要去一趟燕山城,算了,本來就是要去的。」

既然決定,李牧當下送二女離開,告知明日上路,回燕山城。

待二女走後,李牧取出木盒,打開後。

裡麵果然放著一冊樣式古舊的竹簡,和腦海中看到的一樣。

李牧嘗試了幾遍,發現確實無法打開,表麵像是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真氣。

由於之前腦海中的畫麵,李牧放棄了暴力破解的念頭。

這時,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李牧挑了挑眉毛,將竹簡收好。

隨後,隻聽見大門嘎吱一聲,一道白色倩影,直接撲入了李牧的懷中。

張寒蕊隨即送上紅唇,幾個轉身,就將李牧按在了軟榻上。

李牧用餘光掃向散落在屋中的衣衫,竟連位置也如腦海中看到的一般。

旋即,微微皺眉,抬手抵住了張寒蕊的肩膀,擋住了她的攻勢。

見此,張寒蕊眼含秋水,語氣幽怨道,

“彆生氣了,回去後,我替你好好教訓她們。”

等待片刻,見李牧沒有說話,也沒有鬆開抵住肩膀的手。

張寒蕊輕咬貝齒,猶豫片刻,身體緩緩向下移動,玉手摸向李牧的腰帶。

李牧搖頭苦笑,拍了拍張寒蕊的腦袋,見她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己。

伸手將人拉回自己麵前,翻身將其壓在身下,隨後輕輕的在她唇瓣一吻。

張寒蕊見李牧如此溫柔,嘴角不由勾起笑容,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李牧接下來的動作。

然而李牧卻直接翻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留下一句,

“今晚好好反省。”

便直接出了屋子。

見李牧頭也不回的離開,張寒蕊氣的在床榻上蹬了蹬腳,惡狠狠的罵道,

“臭小子,你休想再上老娘的床。”

說完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才鬆了口氣。

李牧一出門便直接躍上了屋頂,夜間的冷風,吹的李牧不由打了個寒顫,小聲嘀咕道,

“這回真是自作自受了。”

不知為何,想起之前腦海中的畫麵,李牧下意識的就想去改變它。

這本應是李牧最大的底牌,卻隨著李牧實力逐漸增強,越發對這種不確定的能力,感到畏懼。

最重要的是,這個能力,看似改變的許多東西,但細想下來,又好像什麼都沒改變。

這種命中注定的感覺,對於李牧這個穿越者來說,十分的不爽。

李牧看著頭頂的月亮,開始重新整理著一路來的各種巧合。

許多之前被李牧忽略的細節,漸漸重新連接到了一起。

「那天擋下黑衣刺客的攻擊不是巧合。」

李牧想到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替李玲兒擋下黑衣男子那一劍,那時他還完全不懂什麼是武功。

「她們也從沒真的讓過我,她們動作確實很慢。」

想到之前與李玲兒蘇雨薇交手時,李牧還以為她們是在讓著自己,這讓李牧不由的有些尷尬。

「所以小昭的評價,不是吹捧,至少不全是。」

李牧想起自己初練《藏鋒訣》時,那時的自己,應該就已經達到了二階,甚至更高。

隨後,李牧又想起了許多。

直到第一次真正覺得遇到了對手,就是進攻燕王府的那名冉奴老者。

卻也隻是受到清風觀觀主的隨手點撥,甚至都算不上是點播,就可以輕易擊敗。

李牧在寒風中一坐就是半個時辰。

期間將所有事情,都重新複盤了一遍。

最後一拍大腿,暗道,

「群眾中有壞人呀。」

隨後長歎口氣,

「我果然是個莽夫。」

經過李牧縝密的分析,最終得出,額,得出自己可能快無敵了,其餘什麼也沒得出。

旋即想起之前碰到的那個,有機會入品的中年道士。

「也不知道清風觀裡那個老神仙,有多厲害,看來是要走一趟了。」

就在這時,李牧突然抬頭看向王府前院。

口中罵道,

“這王府裡的護衛,都這麼弟的嗎。”

隨即閃身幾個縱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豆豆?”

許豆豆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被嚇的一個激靈。

看到頭頂上,一臉笑意的李牧心中一凜。

若不是李牧出聲,竟沒發現已經有人離她這麼近了。

許豆豆定了定心神,縱身躍至李牧身旁,有些尷尬開口,

“世子殿下,我。。”

“你來找我?”

李牧見許豆豆吞吞吐吐,便替她說了出來。

許豆豆點頭如搗蒜,伸手便又想去拉李牧的衣袖。

李牧下意識閃躲。

誰知,這一閃,卻激起了許豆豆的傲氣。

許豆豆抓,李牧閃,一來二去的,兩人直接在王府的屋頂上,打了起來。

許豆豆知道李牧的功夫遠勝自己,出手便沒了顧忌,招招都是全力。

然而這卻苦了李牧,雖是決定不去理會許豆豆,但也不想真的傷到她。

李牧的退讓卻讓許豆豆越發惱火,招式也更加淩厲。

就在李牧再一次躲過許豆豆的一技撩陰腿時,耳根一動,暗道不好。

心中一橫,伸手扣住許豆豆踢來的腳腕,隨之向自己身前一拉。

感覺到重心不穩的許豆豆,隻是片刻的遲疑,淩空跳起,用另一隻腳踢向李牧的麵門。

李牧索性放開之前扣住的腳踝,踏前一步,攬腰抱住一字馬的許豆豆,正欲離開。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冰寒刺骨的聲音,

“世子殿下好雅興,不睡覺,原來是在調戲小姑娘。”

李牧額頭青筋跳了跳,轉頭看去,訕笑道,

“姐姐,你聽我狡辯,不,解釋。”

張寒蕊冷哼一聲,看了眼呆愣在李牧懷中的許豆豆,留下一句,

“你慢慢解釋吧。”

就直接消失在原地。

“你,你還不放開我。”

此時,許豆豆臉頰緋紅,眼中隱隱有著淚光,無力的推搡著李牧。

這時,王府中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一盞盞火把亮起,將李牧二人,團團圍住。

燕王單手持槍,向李牧二人一指,愣了半晌,方才驚道,

“牧兒?”

旋即看到李牧懷中女子,再瞅到二人此時的動作,乾咳一聲,轉身罵道,

“看什麼呢,都給老子滾!”

餘光掃到遠處,握著重劍向這邊趕的珊珊,不由皺了皺眉頭,向一旁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低聲吩咐道,

“攔住那丫頭,就說老子晚上睡不著,在這練練槍,今晚看到的事,誰敢外傳,老子扭了他的脖子。”

待侍衛領命離開,燕王複雜的看了眼李牧,見此時兩人已經分開,低聲叫道,

“先下來。”

燕王看許豆豆的穿著,原本並未放在心上,但當看清容貌時,不由驚呼出聲,

“許丫頭?”

許豆豆像是早戀被父母抓包的孩子,低著頭,小聲道,

“見過燕王。”

李牧看兩人這明顯是認識,再瞧許豆豆此時的神態,心中暗道,

“我該不會是備胎吧,她一開始打的是燕王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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