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大儒親臨燕王府,李牧滿腦子都是。。。(1 / 1)

隨後將腿收回,看向一旁的應雨,吩咐道,

“小雨,你先去前廳,告訴穆真大儒,二哥他稍後就到。”

聞言,應雨並未動,而是大眼睛烏溜溜的盯著李玲兒,意思‘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李玲兒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擺手道,

“你先去,切勿失了禮數,我換件衣服隨後就到。”

旋即,應雨也並未堅持,她雖想著,‘我懂什麼禮數’,但還是遵從李玲兒的命令,獨自去了前廳。

李玲兒待應雨走遠,又四下望了望,確定無人後,這才邁起小碎步,向自己屋子走去。

墟裡院內。

小昭麵露掙紮,在李牧的房前,來回踱步。

旋即聽到屋中傳來李牧柔和的聲音,

“晃悠什麼呢,有事進來說。”

聽到這聲音,小昭心中微定,也不遲疑,推門進了屋子。

此時,李牧與蘇雨薇已然穿戴整齊,坐於廳中桌案前。

李牧穿著一身黑色圓領公子袍,樣式很接近他穿越前漢服的款式,上麵繡著暗金色的雲紋作為點綴。

原本,小昭還為李牧準備了,繡著金龍的袞服,和印有十六章的冠製服,看的李牧嘴角直抽。

蘇雨薇還是那身,翠綠色的雲錦,配上青色的軟緞繡鞋,散落的長發高高盤起,斜插一支白玉發簪。

這些,都是小昭為其精心準備的。

隻是在這屋中,蘇雨薇臉上卻蒙著輕紗。

往日裡,蘇雨薇並無蒙麵的習慣,這讓小昭,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猜測。

“方才玲兒又來了吧,有什麼事?”

李牧見小昭一直盯著蘇雨薇看,便率先問道。

小昭這才將,穆真這幾日,一直來尋他的事情道出。

李牧拍了拍蘇雨薇的手背,示意她‘去去就回。’

見蘇雨薇點頭,這才起身對小昭說道,

“等下,你讓人去將城裡,最好,最有名望的醫師請來。”

待李牧走後,蘇雨薇見小昭總是有意無意的偷瞄她,眼中儘是關心之色。

隨即展顏一笑,示意小昭坐到身邊來。

隨後緩緩抬手,取下麵紗,笑著說道,

“我是怕你們擔心,也是,突然帶上這個,是有些怪怪的。”

然而,當小昭看清蘇雨薇左臉頰上,足足有食指長短的疤痕,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蘇雨薇趕忙捧起小昭的臉蛋,用拇指撫去她的淚珠,故作埋怨道,

“我都沒哭,你哭什麼,隻要相公不嫌棄,這沒什麼的。”

聽到相公二字,小昭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聲音抽泣,

“公子自是不會嫌棄雨薇姐姐,隻是這麼長的傷疤,公子定是心疼死了。”

蘇雨薇不由失笑,捏了捏小昭吹彈可破的臉蛋,陰陽怪氣道,

“好呀,你這是心疼我呢,還是心疼你家公子呢。”

小昭頓時羞紅了臉,急忙辯解,

“不是的,不是的,我自是心疼雨薇姐姐,也是心疼公子。”

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怕是隻有她自己可以聽見。

突然,小昭身體一頓,站起身驚呼道,

“難怪,我這就去將城裡最好的醫師請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子。

待屋中隻剩蘇雨薇一人,她緩步走到門前,輕輕將房門關好,轉身進屋,坐在了妝台前。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眼角有些發紅,觸摸疤痕的手指,微微顫抖。

旋即揮手,想要將銅鏡打翻,卻又好像害怕動靜太大。

快要觸碰到銅鏡時,玉手頓住,遲疑良久,最終還是收回了手,轉身回了裡屋。

片刻後,屋中隱隱傳來女子的抽泣聲。

李牧,一路憂心忡忡的來到了前廳。

這三日,除了吃飯,她和蘇雨薇便一直在路上,從未下過車。

隻因蘇雨薇遇刺那晚,李牧將她的傷勢治好後,蘇雨薇突發奇想,想要換上新娘妝,為李牧補上這洞房花燭。

李牧雖覺得有些多此一舉,但並未阻攔。

誰知蘇雨薇在妝台前,便發現了臉上的傷疤。

李牧雖不會因此就嫌棄蘇雨薇,但也知道女子都是愛惜自己容貌的。

蘇雨薇即使表現的再不甚在意,卻也瞞不過李牧。

於是,李牧憑借自己浸淫各大影視劇,小說,以至於其他文學作品多年。

猜測他既然可以治傷,那外傷疤痕,應該也能治愈。

就此,兩人開始了長達三日的漫漫療傷路,其中細節,暫且不說。

反正蘇雨薇,給了李牧一個‘無孔不入壞相公’的名號,至於原因,隻有二人自己知曉。

讓人失望的卻是,李牧這回猜錯了,即使車速再快,也撫不平,蘇雨薇臉頰上的傷痕。

。。。。。

正廳中。

應雨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李武不停地為穆真斟著茶水,三人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見李牧前來,應雨這才如釋重負,一言不發的轉身出門。

“世子可真是貴人事忙,老夫這幾日天天到府,都不曾見上一麵。”

李牧見這老頭,一張口,就是老陰陽人了,也不慣著,直接回懟,

“先生怎會如此清閒,這心學可曾推廣?”

這一提到心學,穆真因為這些天吃閉門羹所受的怨氣,明顯少了幾分。

話鋒一轉,笑道,

“你小子,就是不願吃虧,老夫這次找你,有正事。”

由於有燕王府背書,穆真在燕山城以至於周邊幾個郡縣,心學的推廣,那叫一個無往不利。

有著燕王這些年,鎮守邊關抵禦冉奴人滋擾,而在百姓心中樹立的正麵形象。

再加上穆真本人在儒家的地位,越來越多的北地學子,開始關注到了心學。

這也讓穆真感歎,果然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這短短半月,勝過他自己一人,四處講學數年的成果。

李牧大咧咧的坐在首席,擺手道,

“先生有事直說。”

穆真見李牧麵色凝重,顯然是遇到了麻煩,遲疑片刻問道,

“世子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不知老夫可否幫的上忙?”

李牧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惱火,暗道,

「你個老流氓,你想怎麼幫?」

旋即一愣,趕忙拍了拍自己的頭,暗道,

「這兩日有點放縱過頭了,滿奈子都是腦子,呸,滿腦子都是。。。哎,想什麼呢。」

李牧方才乍一聽穆真的話,瞬間就想歪了,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彆人哪會知道自己是用那種方法給人治傷的。

搖頭清空心中雜念,這才不確定道,

“先生可知曉,這天底下,有沒有可以去除疤痕的靈丹妙藥。”

穆真怪異的打量一眼李牧,說道,

“男子身上有些疤痕,並無不妥,為何要去除。”

李牧一聽這老頭的話,就知道沒戲,更不會對穆真解釋,直言問道,

“先生,還是直接說找我何事。”

聞言,穆真也不糾結,說道,

“其實我找。。。”

“沒空!”

穆真剛一張嘴,李牧直接留下兩字,便向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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