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忘了介紹,這是內子,夏國女王。”(1 / 1)

“她是不是誤會師父的意思了?”

看著水幕中,完全不在一個頻道的兩人。

珊珊撓著頭,喃喃自語。

然而,孟似玉卻全然不在意,甚至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她說的沒錯,這麼優秀的男子,你若不搶,難不成等他自己貼上來?”

張寒蕊暗暗回頭,鄙夷的瞟了她一眼。

這就是你搶自己閨女男人的理由?

隨即目光望向葛沛凝。

堂堂血凝蠱,竟是個這般軟綿綿的性子。

這種事也能忍!

若是換做她,再怎麼說也得先定下個大小。

看著葛沛凝那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子,心中就來氣。

葛沛凝察覺到她的目光,衝著她莞爾一笑,隨後輕輕拍了拍孟似玉的手,像是哄孩子一般,柔聲道,

“好了,好了……娘說的都對。”

聞言,孟似玉反應過來,雙頰霎時染上紅暈,

“小,小凝……”

“安了,娘不好好看看,寶兒姐是如何搶的?”

葛沛凝開口調笑,故意將‘娘’字咬的極重。

孟似玉羞紅了臉,也不再言語。

她本不是這種話多的人,但好似每每情到濃處,不由自主的便開了口。

就像是這水幕在刻意調動她的情緒。

小小插曲過後,眾人再次安靜。

李牧等人也到了那所謂的秘境。

一行九人。

除了李牧,單藍實,君寶寶三人外。

還有五男一女。

雖皆是當今各家天驕。

但年紀看著卻天差地彆。

法家的商讚和兵家的呂太,看上去已是年近古稀的老者。

農人打扮的周稷與穿著書生袍的丘禾也已顎下生須,年紀約莫四十歲上下。

縱橫家的曹劍一也不例外,雖未蓄須,卻也是一副中年人裝扮。

唯有那女子一襲亮白長裙,未施粉黛姿容卻依舊豔麗,頂多不過三十出頭。

修士的容貌並不由自己控製。

隻有邁入四品後,方可使得容顏不老。

但即便如此,二品修士壽元也不過五百載。

相傳古之聖人,有通天徹地之能,也頂不住歲月消磨,千年之內也會隕落。

“這些就是先賢聖人!”

趙楚依看著水幕中的男女,想起李牧與他講過的天地大劫。

心頭敬意油然而生。

然而,她話音未落,卻聽水幕之中傳來一陣慘叫,

“啊,黃嫦姐,我錯了,彆,彆紮了!”

隻見,那名叫黃嫦的美豔婦人正操控著飛針,在單藍實的身上練習著“針灸”。

單藍實抱頭鼠竄,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這小子到是有些能耐,還沒見過黃師姐何時發過這麼大的火。”

商讚捋著白須,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小聲嘀咕道,

“師姐怕不是春心萌動,看上這道家的小子了吧。”

“你知道什麼,這小子偷拿了師姐的貼身衣物去討好李牧。”

一旁的呂太弓著腰,小聲說道,

“好像就是為了換你之前輸給那小子的神通秘法。”

“想想師姐如今也已經兩百多歲了,也是時候尋一門親事……誒呦,師姐,針下留情!”

“哈哈哈哈,讓你小子亂說話。”

丘禾揮舞著手中羽扇,笑的見牙不見眼,繼續拱火道,

“黃師妹,紮他,我上次聽到商讚這小子和呂太密謀,要偷看你洗澡。”

“打賭你腰間的刺青究竟是鴛還是鸞!”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安靜。

黃嫦一雙美眸先是看向丘禾,隨即像是想起什麼,憤怒的瞪向李牧。

見狀,李牧眼角一抽,趕忙解釋道,

“彆看我,不是我說的!”

“姓丘的,你又坑老子!”

“曹賤人,告訴你家聞人師妹,丘禾他上個月去青樓,被花娘……”

“君子慎言!”

“嗚嗚嗚嗚……”

聽聞此話,丘禾一蹦三尺高,趕忙厲嗬製止。

李牧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作勢便要動手。

丘禾退後半步,腰間竹簡微微泛光,羽扇朝著李牧一揮,又道,

“君子慎行!”

就在這時,君寶寶閃身擋在李牧身前,腳下繡鞋一跺,冷冰開口,

“君子慎獨!”

話落,丘禾手中羽扇霎時崩開。

與此同時,係在他腰間的竹簡化作一道流光,飛至半空。

“小女娃竟敢剽竊我儒家妙法!找死!”

虛空中,流光化作一名中年美婦人。

身穿儒裙,手中握著與丘禾一般無二的羽扇,怒視著君寶寶。

聞言,君寶寶這才反應,情急之下竟在儒家弟子麵前炫技。

身上氣勢驟然減弱,察覺到身後的李牧似有所動,趕忙開口道,

“是,是我偷學的,你,你們想怎麼樣!”

“逞什麼能。”然而,話音方落,便被李牧沒好氣的拽到了身後。

李牧抱拳,朝著虛空中的美婦人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蒙蒙姐,是我教她的,賭約中隻說不能隨意外傳,我隻教過她一人,並不算隨意。”

君寶寶看著眼前高大身影,一顆芳心怦怦直跳。

狗男人,還說不喜歡我!

她像是犯了錯的小嬌妻般,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牧的衣袖,嬌滴滴的問道,

“夫君,妾身,妾身是不是闖禍了?”

聞言,李牧微微皺眉。

暗道這女人果然有心機。

知道我能替她扛雷,故意演這麼一出。

不過,本就是他將‘言法’給君寶寶的,李牧自然不會這個時候撇清乾係。

他就像所有穿越者一樣。

剛得知這個世界可以修行,便四處尋找修煉功法。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然而,費儘心機搜尋的功法,到頭來卻發現,並不是所有修煉法門都適合自己。

最終才選擇了與自身最契合的墨家。

而這些功法,自然而然成了他與君寶寶了斷因果的祭品。

“師父那樣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珊珊看著水幕中的李牧,迷糊的撓了撓頭。

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哎,原來如此。”尹嫿屏微微歎氣,輕抿著紅唇無奈道,

“青衣固然坦蕩,但他這般,又怎能讓女子不為其心動。”

“這的確是他的錯。”

“就你,自己都……”這時,水幕中的美婦人虛影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雙美眸瞪的老大,死死盯著君寶寶道,

“等等,你是說她不足百年,便能自行領悟中庸之道!”

“這怎麼可能。”

“嗯。”李牧聳了聳肩,即便覺得沒什麼好自豪的,但還是擺出了得意的神情。

雖然兩人沒拜過天地,卻是過了名錄的“合法夫妻”。

對於李牧而言,這就像是領了證沒辦婚禮...不,是也辦了婚禮隻是自己沒到場。

按照律法,君寶寶的確是他媳婦兒。

因果斬不斷的原因也定然在此。

此次從秘境出來,兩人就和離,從此便再沒了關係。

然而,他卻不知,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

燕國發的文書,夏國也不一定承認。

所以,“結婚證”是小,拜天地才是大。

這也是君寶寶如此心虛的原因。

當初就不該讓丫鬟替自己拜堂,否則如今她便是李牧名正言順的妻子。

這狗男人不承認都不行。

此次從秘境出來,兩人就重新拜堂,就說他之前用另一張臉哄騙自己,把責任都推在他身上!

夫妻倆各懷鬼胎,心中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然而,眾人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都落在了二人身上。

“你,你已經成親了!”

隻見,黃嫦咬著下唇,眼眶通紅,死死盯著李牧的眼睛。

“啊?”李牧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趕忙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忘了介紹,黃師姐……這是內子,夏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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