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用內力幫高婕治療好了傷勢。
最後還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
而高婕早就羞得像是鴕鳥,用枕頭將自己的臉捂得嚴嚴實實,也不怕自己悶死。
張震擦拭著手指,輕笑道,“好了,全好了,不信你起來走幾步。”
高婕將信將疑,在張震的攙扶之下,果真站了起來,緩緩的在房間裡走了一圈,竟然發現傷處一點都不疼了。
她驚喜道,“天啊,真的,真的全好了!”
她像是白天鵝一般轉身,翹起腳緊緊地摟住了張震脖頸。
俏臉通紅輕聲呢喃,“張震你真好,謝謝你了!”
張震緊緊將白天鵝擁在懷裡,嘴角露出壞笑道,“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高婕沒有說話,一個吻代表了全部。
下一刻張震甩手打出一枚銀圓,正射在了電燈開關之上,瞬間整個房間裡暗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高婕慵懶地睜開眼睛,卻沒看到身邊人。
驚慌失措的她雙手胡亂摸索,但是什麼也沒找到。
急得她猛然坐起,低聲輕呼,“張震,張震,你,你彆走好嗎?”
然而房間裡隻有她自己聲音的回聲。
高婕無比失落,渾身癱軟在床上,口中喃喃自語道,“壞蛋,你又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
就在她難過的眼圈發紅的時候,吱呦一聲房門打開了,緊接著是輕盈的腳步聲,和濃鬱的咖啡香味傳來。
高婕大喜扭頭看去,隻見張震打包了很多東西回來。
她的俏臉上再度露出了笑容,仿佛清晨綻開的芙蓉。
張震笑道,“彆擔心,我去買早點了,還有你的午餐,這樣你就能在這裡賴床一天了。”
高婕甜甜地笑著,心裡比臉上的笑容還要甜美。
高婕又可以休息一天了,躺在床上時而害羞,時而傻笑,當然她腦海中想像的事情,彆人誰也沒法猜測。
而此刻張震馬不停蹄,正朝著下榻的賓館趕去。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卡爾本次的電話,得知對方已經抵達柏林。
張震心裡暗自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行動如此迅速,才一天時間就趕過來了。
他趕忙讓了塵先幫忙接待一下,告知自己馬上就回去。
等張震趕到賓館時,日頭已至中天,正是中午時分。
卡爾本次正坐在大堂吧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中的雜誌。
一見到張震,他立刻滿臉笑意地站起身,快步迎上前去。
這貨操著那帶著幾分蹩腳卻又努力字正腔圓的華夏語說道。
“張震,遠來是客,今天你可得好好陪我喝個痛快,讓我喝個夠本!”
張震心裡暗自腹誹,想著待會兒非得把你喝得趴在桌子底下不可,但臉上依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說道。
“那是自然,我們華夏人向來是最好客的,定不會讓你掃興!”
二人並肩來到餐廳。卡爾本次接過菜單,開始點菜。
他先是點了三個精致的小菜,看樣子是打算當作下酒菜,隨後,他的手指在酒水單上快速滑動,毫不猶豫地點了一大堆啤酒。
點完後,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幾分狡黠的壞笑,看著張震說道。
“今天咱就各憑本事,誰都不許耍賴,敞開了喝!”
這做派,即便在以啤酒文化聞名的啤酒王國,也顯得頗為豪爽,有些特立獨行。
張震見狀,心中湧起一股不服輸的勁兒,暗自思忖:哼,誰怕誰啊,我體內有內力相助,還能喝不過你這個毛頭小子!
菜還沒上桌,張震和卡爾本次便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灌下了三大杯啤酒,那豪爽的架勢,頗有幾分水泊梁山好漢的風采。
張震可不想光這麼乾喝著,於是開口問起了老管家道兒斯的情況。
“對了,卡爾,老管家道兒斯那邊怎麼樣了?”
卡爾本次又和張震碰了一杯,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這才開口說道。
“那老家夥全交代了,原來是他查出自己得了絕症,沒幾年好活了,這才心理扭曲,產生了陰暗麵,想拉著我們家族一起給他陪葬。
真是太缺德了!我們家族每一代都對他那麼好,真是養了個白眼狼,瞎了我們的眼!”
張震聽到這話,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皺眉。
他心裡清楚,老管家如此孤注一擲,病情固然是一方麵原因,但他還有個更為隱秘的目的——扶自己的親生女兒上位,可卡爾本次對此卻隻字未提。
此刻,張震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件事到底是該直接捅破,還是繼續瞞著不說呢?他一時之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卡爾本次再度端起酒杯,輕輕吹了吹上麵那層豐富的泡沫,說道。
“咱們彆提那個老家夥了,掃興,來,喝一杯!”
說著,他也不等張震回應,便如同一頭在沙漠中極度饑渴的旅者,見到了久違的清泉一般,一口將滿滿一杯酒喝了個精光。
喝完後,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
“沒想到啊,張震,你不但是個醫術高超的神醫,竟然還是投資銀行的大老板,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張震知道,這些想必都是楚若雲向他透露的,當即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不緊不慢地將自己杯中的酒也喝光了。
在這酒桌上,氣勢可不能輸。
放下空酒杯,張震思索片刻,決定還是稍微提點卡爾本次一下。
畢竟,本次公司若股東結構能更加簡單,對於公司未來的長遠發展會更為有利。
於是,他緩緩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有些事情啊,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背後可能還藏著諸多隱情。”
卡爾本次可不傻,即便此刻已經有了些許醉意,腦子也還清醒著,一聽這話,立刻聽出了其中的不同尋常。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精明,問道。
“張震,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又為什麼這麼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
張震笑著說道:“我這可不是欲言又止,而是有些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直接開口,也隻能旁敲側擊,給你提個醒了。”
卡爾本次小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歪著頭,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關於我姐的事?”
張震心中暗讚,這卡爾本次果然一點就透,響鼓不用重錘啊。
他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算是默認了卡爾本次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