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奇怪的疫病(1 / 1)

“鳴哥你這說的是啥話,俺們是怕這種的人嗎?”

“成,俺明兒天不亮就去喊你。”

趙鳴拍了拍唐大虎的肩膀,這小子總算是成熟了不少,看來先成家後立業不是沒得說法。

劉翠蘭招呼著大家吃了飯,把那些珍寶的肉都給醃上。

剩下的啥大泡卵子的肉,先用鹽醃著,打算啥時候弄點柴火,全都給熏一遍。

免得出蟲啥的,天熱了不比冬天室外就是冰窖。

好不容易忙活完,已經是後半夜了,趙鳴還想著鬨李犀香一會兒,瞧著她眼底的青黑,啥也沒做就抱著睡覺。

誰讓天一亮就得去東坡鄉,睡覺補補精神也成。

……

趙鳴一大早上,拿著個包裡頭裝了些吃食,就去把唐大虎和劉曉華都給喊上,三個人騎著二八大杠就往東坡鄉趕去。

彆說這一大清早的風吹的人鼻子倒煙。

三人穿的也不少,就是風吹起來手僵得很。

東坡鄉離牙窪子村在的清泉鄉也不近,三人自個兒騎二八大杠的話,差不多要連續騎上三個鐘頭。

一路上趙鳴都沒見著啥人,覺著古怪。

“華子,你們有沒有覺得有古怪?”

唐大虎一手掌著車把手,一手搓了搓肩膀,這風太大冷得慌。

“鳴哥,俺覺著有些太冷了,應該穿厚實點。”

“大虎逼,鳴哥是問這一路上都沒啥人,感覺不符合常理,跟之前俺們見著的根本不一樣。”

“天兒才剛剛亮,沒啥人不是很正常的嗎?”

“俺們都快走到鄉裡頭了,咋沒見著那些郵電所的?”

這倒是把唐大虎給點醒了,他隻記得一塊兒出來的時候,天才剛亮。

三人騎了都有一陣子了,咋還沒人出來。

難不成是這些人都放假告休了,也不可能啊,總有人要去寄信。

“那鳴哥俺們可咋整,都沒帶家夥什,萬一真的碰著啥吃人的了,俺們咋弄?”

劉曉華真是要被唐大虎給笑死了,先不說這大馬路上的有沒有會吃人的,要是真出現了,那還不得把人給嚇死了。

人吃人除了闖關東的時候,這會兒哪還有人吃人,除非是有病。

“大虎逼,你小子剃了個光頭,腦子也跟著被剃了?這胡亂說的什麼鬼話。”

趙鳴瞧著快到鄉裡頭,怕兩人沒個正經的,點了幾句。

“俺們都提高警惕,注意點附近的情況,彆亂吃外頭的東西,俺都給帶了晌午的。”

到了東坡鄉裡頭,大街上頭也沒幾個人,趙鳴拿出藥匣子寫給李犀香的信,上頭寫了是哪個位置。

終於瞧著有個人走過來,趙鳴上前把人給攔下,還沒開口說啥。

那人像是見著鬼一樣,跑的比兔子還快。

唐大虎轉悠了好幾圈,啥都沒見著不說,路上還真是沒啥人。

劉曉華也想逮著人問問路,情況和趙鳴的一樣,一被人攔下來就跑了,像是在躲什麼玩意兒一樣。

無奈之下,趙鳴隻能拿著地址去了郵電所。

郵電所裡頭就一個人守著,不曉得其他人去哪裡了。

“同誌你好,俺想問問這個地方在哪兒?”

“出門右轉,直走的第三個路口,左轉就是。”

“謝謝你同誌,俺想問問咋大街上都沒人,俺是來串親戚的,想買點啥都沒頭路。”

“沒啥事就早點回去,彆串啥門。”

“好嘞,謝謝你啊同誌。”

趙鳴出門騎著二八大杠,領著劉曉華和唐大虎過去。

把剛才的事兒提了一嘴,這讓三人都覺著不對勁,鄉裡頭都沒啥人,那彆的地方還能有啥人。

這人居然還不覺著這事兒奇怪,說明這種情況出現挺久了。

都讓人習以為常了。

到了地方,趙鳴抬頭一瞧,居然是鄉醫院?這人到底說的是真是假,再開什麼玩笑。

拿著紙正準備進門裡頭去問問。

藥匣子領著人正要往外頭去,一眼就瞧著了趙鳴三人,跟旁邊的人說了幾句,就朝著他走了過來。

“爺爺,你有陣子沒回來了,俺們都掛念著你,想來問問你啥時候回去。”

“最多半個月,俺就回去了,你們彆進去了,快回去。”

“聽說這兒有疫病,是真的假的?”

“要是你不給俺們說,俺們就不走了,反正東坡鄉俺們還沒來過,到處去轉轉。”

瞧著這三人不撞南牆不回頭,藥匣子也沒招,隻能讓三人跟著自個兒,先去把正事兒處理了。

一人給丟了一個布罩子和一套白罩衣,帶著上了小卡車。

“你們三個把這玩意兒給蒙住口鼻,罩衣也給穿上,一會兒見著啥都彆怕,叫幫忙做啥就做。”

見著這麼嚴肅,趙鳴三人收起了嬉皮笑臉。

敢情他們被拉來當壯丁使?

瞧著隊伍裡頭都是中年人,趙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很快小卡車就停下了,讓他們都下去,每三個人為一個小隊,抬著擔架往裡頭走。

三人都不敢說話,老實的跟在後頭,當瞧著讓他們拿走的是雞時。

唐大虎有些不敢相信,小聲的問了一句。

“俺們真的是來抬這玩意兒的?”

負責給他們分配的人,覺著這三人有點奇怪,正打算問問。

趙鳴把唐大虎給拉走了。

“你這傻小子,俺爺都說了,讓做啥就做啥,哪那麼多廢話。”

三人抬著這一隻雞,跟著上了小卡車,雞就放在身邊。

回了醫院,抬著雞跟在這群人的後頭,做好編號登記,三人把身上的罩衣和布罩都給摘了,放置在一處,統一出去洗手,用一種刺鼻的東西噴了噴全身。

出來的時候,就見著藥匣子擱門口等他們三個。

“走了,俺帶你們去食堂吃飯。”

這讓趙鳴覺著新奇,那一隻死了的雞,除了死的慘了些,鼻子和嘴裡頭都往外頭冒血,身上的毛亂七八糟的之外。

咋要弄這麼多程序,除非說這雞死的不正常。

“爺爺,這些雞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然你也不會快半個月了還沒回去,犀香擱屋裡頭擔心得很,晚上都睡不著覺。”

“那傻孫女,俺不是都寫了信,讓她彆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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