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你心窩");
莫名燃起的勾引,
明目張膽,宋念安感受著遊移的溫熱觸覺,脊椎骨的酥麻都在涼風中顫栗。
她剛想說話,
傅聽言格外欲的吻就壓了下來。
他的吻勾著他的氣息,撩撥著她的心思,黯啞深沉的性感:“穿這麼漂亮,
想乾什麼?”
宋念安心頭一慌,
那句“哥哥”還沒喊出,前調就幻化成嗚咽,
被他吞進喉嗓,
沒入悉數攻陷理智的占據欲/望之下。
這麼久以來,傅聽言都在好好克製自己,但今天的宋念安太漂亮了,
黑色收腰的舞裙浸了水汽,
纏繞於身,將她曼妙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性感而甜美。
配上細挑眼線和紅唇的妝容,領口的一點白皙,都無形壓垮著他的自製。
近在咫尺的誘惑,
不等宋念安裙身的拉鏈拉上,傅聽言就順勢“嘩”的一下拉下,打橫抱起她,往房間的方向走。
宋念安被他嚇一跳,下意識勾緊他脖頸,
窩在他身前,不禁蜷縮了下。
“傅......傅聽言......”
傅聽言輕笑了下,垂眸看她,瞳色卻深,
“嗯?”
宋念安見他單手要開門,便順勢從他身上跳下,來不及顧及裙身的散肩,剛要跑去浴室就被傅聽言一把掐住腰,回身抵在冰涼的牆上。
他居高臨下的眉目凜然,唯有護在她後背上的掌心炙熱。
宋念安驚慌還沒展現在臉上,傅聽言帶了欲的吻就劈頭蓋臉砸下來,不給她反抗,單手鉗製住她兩隻手,另一隻手護在她身後,一動不動。
明明這個姿勢最好逃脫,偏偏宋念安就被吻得呼吸紊亂,提不起精神去躲,腿都被他膝蓋抵著,任由他的手走到她頸間,勾得她仰著頭回應。
前奏的開場就逼得暗光的房間溫度漸漸發燙。
室外的暴雨更是絲毫沒有放緩之勢,劈裡啪啦地砸擊著窗戶,鳴雷滾過天際的轟隆聲剛劈下,宋念安一個驚顫要躲,就被傅聽言支腰抱起。
彼時,黑色的裙身已經落到腰上,她雙手環在他肩頭,氤氳帶汽的眼尾挑著一抹緋紅,唇上的色彩也已經被吻儘,甚至有了微紅的蹂/躪感。
不言而喻的發展,宋念安整個人都軟了,雙腿被他摟著,像個樹袋熊一樣趴在傅聽言的身上,啞著嗓柔聲:“哥哥,我......”
“你什麼?”傅聽言這會任由宋念安的指尖在他襯衫領口婉轉,欲鬆未鬆的性感,在他幾度輕滾喉結中,化為對宋念安最致命的勾陷。
鬼使神差的,沒有任何預兆的,她盯著他的喉結,默了好幾秒,隨手一個低頭,柔軟的唇就壓了上去,裹挾著她的氣息,舌尖的輕輕舔舐。
一度將他那點忍耐挑到臨界。
傅聽言呼吸聲越來越重,帶著輕重不一的喘息,落到她耳邊的話,有了斷續:“念念,試一次?”
宋念安迷蒙著眼起身的那一眼,沉默做主的放任。
“啪”的一聲,傅聽言感覺自己腦中繃緊到神經好似終於斷了。
沿著她的眉眼,一路吻下,溫柔至極又霸道隻屬於他的吻。
宋念安被傅聽言一個轉身就壓到了床上,他的右手在她頰邊安撫,左手卻不安分地一點點脫去她那條嬌媚襯身的舞裙。
虛浮感越於塵埃燃燒起來,暗處,什麼都變得熾燙。
理智在這一刻,完全沒了存在的必要。
可就在傅聽言的行動繼續時,宋念安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捧住他的臉,輕輕晃了下腦袋,發軟又羞澀道:“哥哥,我還沒......洗澡......”
傅聽言看著她無辜的模樣,眼底的念消了點,卻一個起身,就把宋念安撈進自己懷裡,指腹不自覺地先一步沉浸。
“那不是正好?”他的嗓音磨著笑,卻低啞極了,湊近輕嗅她身上的清甜,著了魔一樣,“哥哥幫你洗。”
宋念安一聲壓抑在嗓間的驚呼,傅聽言身上的襯衫紐扣全都解開,露出淨澈硬朗的肌肉線條,引誘住她的注意,讓她無端深陷。
無論是窗外的狂風驟雨,還是淋浴近在耳邊的水聲,都不及她心跳聲熱烈。
不知不覺,宋念安的呼吸起伏不定,意識像是牽上了飄散的引繩,虛浮的煙花一次次在腦海中炸響,愈演愈烈,什麼都像是虛幻。
她的眉眼,她的臉頰,她的雙唇,每一點細節,都留下了傅聽言的味道。
恍惚間,連靈魂都在強忍顫栗。
眼前繚繞的不知是水汽,還是她眸中的氤氳,宋念安的唇被傅聽言輕咬了下,他嗓音的低啞哄住了她敏感的聽覺——
“念念,彆哭。”
“......不疼了。”
宋念安氣息都在抽噎中緩緩顫抖著。
她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焦灼感在他眸底不經意的安慰中化成浪潮的泡沫,稀稀疏疏,不再成型。
她動了動唇,目光撩撥開眼前的霧氣,一次次深陷的刺痛,她的嗓音越來越委屈:“傅聽言......你騙人......”
傅聽言沉沉望著她,眼裡有憐惜和疼愛,但更多的,是食髓知味的渴望,像是中了癮,已經無法消散。
他一遍遍吻過她沁淚的眼尾,安撫地哄著。
水聲的淅瀝在這一刻都甘願成了陪襯。
意識混沌之際,再顧不得其他。
宋念安伏在他肩頭,耳邊再也不見周身一切凜冽,隻剩傅聽言溫柔繾綣的低嗓,沉沉徘徊:“念念,你是我的。”
“我愛你。”他說。
沒有不會停歇的陣雨,隻有不能停歇的愛意。
宋念安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久到她連傅聽言後來做了什麼都記不清了。但頸間、身上的紅痕不會騙人,宋念安就著旁邊衣櫃的反光察覺了這點異常,另外,她躺的地方,是傅聽言的床。
宋念安下意識往被子裡探了眼。
媽呀!!!
她身上還是傅聽言鮮少幾件白色襯衫裡的一件。
宋念安混亂了,整個人埋頭在被窩裡,像是做賊心虛。
沒一會,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聲,還有窸窸窣窣很吵的聲音,她也紋絲不動,表現得似乎還沉睡著。
但傅聽言一進來,看到被子裡鼓起的圓圓腦袋,就知道她醒了。
他隨意地倚在門邊,勾唇笑了下:“念念?”
沒回應。
傅聽言不急著靠近,“寶貝?”
依舊沒回應。
就在傅聽言下一句要說出時,宋念安像是憋不住氣,忽地一下掀開被子,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從被窩裡出來,殺氣騰騰地瞪著他,“傅聽言!”
傅聽言眉梢輕挑,似乎在等她放大招。
但宋念安隻是和他對視幾秒,就想到了昨天羞恥的一幕幕,恨不得現在就挖個地洞鑽進去。
沒辦法了,她拿出一貫的無賴,倒躺在床上,假哭裝起嗚咽,抽抽道:“傅聽言,你混蛋!”
傅聽言終於笑著走近。
他走到她身邊,笑意頗深地蹲下,抬手想要摸她腦袋,卻被宋念安反手一下精準打開,“不許碰我。”
傅聽言現在穿上衣服了,倒像個禁欲風格的正常男人了,可昨晚呢!那一次次的!和禽獸有什麼區彆!
宋念安氣炸了。
現在還能隱隱察覺到痛。
她皺著眉看他,鼓著腮幫子道:“我生氣了。”
傅聽言眉眼有無奈,但更多的是寵溺:“氣什麼?”
“你還問我?”宋念安現在就像個定/時/炸/彈,一點就劈裡啪啦炸不停,“你都不想想你乾了什麼!”
越說,宋念安越沒底氣,到最後,徹底沒聲了。
傅聽言這人很有反省意識,畢竟在爽這件事上,經過一夜不知真假的反省,是他過了頭。
“對不起。”他態度很誠懇,“下次不這樣了。”
宋念安得了便宜就賣乖,“還有下次?”
但凡傅聽言弱勢一點,她就能強勢到飛天,現在一掀被子,就要腳沾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你做夢吧。”
但那個“吧”字剛說到一半,宋念安就腿軟得一個踉蹌,往前一衝,柔弱上身地跪倒在了鋪有墊子的軟墊上。
緊接著,外邊腳步聲越發的近。
宋念安瞬間懵逼,還沒來得及蓄力站起來,季老和傅老就鬨哄哄地你推搡我,我推搡你,站到了房間門口。
也就有了下一幕,宋念安的高級姿態。
兩個老頭嚇到了,一看宋念安身上那件白色襯衫,還有宋念安那令人疑惑的姿勢,就大概明白了情況。
他倆驚慌失措地同時往後退一步,很有默契地擺手道:“你!你們繼續!”
然後利落轉身,還沒走遠就開始竊竊私語。
“乖乖,現在年輕人都興這麼玩了?”
“誒,這個玩法我也沒見過,看上去還挺刺激。”
“嘿嘿,估計驚喜有望了,老傅啊,聘禮準備好了沒啊,倒是吱個聲啊。”
“切,看你那樣,保準滿意好吧。”
“得嘞。”
宋念安:“......”
她一抬眼就瞪向旁邊想抱她起來卻被她眼神殺到,遲遲沒動的傅聽言,更生氣了,幾秒的僵持,直接原地**,“傅聽言,我要和你分手!”
“......”
宋念安自認不是個戀愛麻煩精,但在這件事上,她覺得有必要給傅聽言點顏色看看,所以不僅連夜搬回了老院,還在老人們激動點鞭/炮到苦澀求她走的過渡中優哉遊哉。
隻是宋念安這種行為,落在老人們眼裡,就很......難!以!言!喻!
季老一度覺得,居然睡了不負責,好啊這小兔崽子,長大了翅膀硬了就牛逼了。然後求爺爺求奶奶的,隻得到宋念安一個冷漠背影。
敲!給氣的!
宋念安不是天生當話耳旁風,隻是正好最近因為重拾學業的事情比較忙,也就沒時間管他們的叨叨。
紀淵之前找她,問她讀博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其實原先宋念安是還想在外麵走走的,隻是現在現實的問題擺在麵前,她或許偏向人道主義救援,但為了後續更長遠的考慮,還是打算陪在老人們身邊的有限時間裡,把書念好。
所以第一時間,宋念安聯係了紀淵,表達了自己的意向,後續的筆試和麵試安排都在既定時間內,發到她這邊。
說實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剩餘不是很多,但好在宋念安的專業知識和實踐知識足夠應對,便也不是很棘手。
收到消息的宋念安,原本想第一時間分享給傅聽言,但想想她好像選擇單方麵冷戰,也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
下午正好是芮薏約她去試穿伴娘裙。
最近算是好事連連,孟沛霖等到芮薏晉升後給了她夢寐以求的求婚。
芮薏不是那種大張旗鼓愛張揚的性格,所以兩個人的家,隻屬於彼此的私人空間,不算很走流程的求婚,卻很討芮薏喜歡。
但芮薏見到宋念安沒多久,就察覺出她心不在焉的狀態。
“怎麼啦?”芮薏為了配合試婚紗的效果,還特意嘗試著化了個新娘妝,現在站在璀璨光影的琉璃燈下,格外張揚漂亮。
但芮薏心思都在宋念安身上,壓根就沒注意到旁邊那對來試禮服的小情侶,男的眼珠子就差黏她身上了。
宋念安察覺到這點,那點隱藏至久的護短心理一來,皺眉明眼給那男的看回去了,不虛聲勢,倒是把那男的看得一怵,收回了眼。
芮薏好奇問:“你和傅聽言還沒和好啊。”
宋念安有點惱地抓了抓臉頰,“......嗯。”
芮薏:“那他這兩天聯係你沒?”
說到這,宋念安沉默,幾秒後悶聲回:“沒有。”
芮薏摸摸下巴,很能肯定地總結道:“不得不說,這兩個男人還都挺有意思的哈。”
宋念安疑惑,“有意思?”
“就我和孟沛霖客套一句說先不用他來,我要到婚禮給他個驚喜啊,他這男人還真就不來了,昨晚還和我信誓旦旦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他領悟了。”
仿佛感同身受,說到這,芮薏想到昨晚他那融會貫通的表情,不爽地哼,“果然,領悟是假的,我就不能信他的鬼話。”
宋念安看芮薏這麼慷慨激昂的,說接下來的話還有點不好意思,“但芮薏姐,上次是我先發的脾氣,一般這種情況,還是得我先找哥哥反省一下吧——”
“反省什麼反省?”芮薏一聽,心裡瞬間不平衡,抓著她就說,“小念安,你信我,真不能先低頭。”
她很有經驗地說:“就因為之前我倒追他久了,導致有個思想誤區,有什麼事得我去哄他,我才不哄他呢,要走走,彆礙我眼。”
“所以啊,”芮薏頗有意味地看她一眼,小聲說,“今晚跟我去玩,我保證後續發展順利,你不憂愁。”
宋念安知道芮薏好幾次被抓包的情況,神經一緊,“芮薏姐,你不會是又要去精神蹦迪吧。”
“說什麼呢?”芮薏神秘兮兮地晃了晃手指,“我們去空瓶嗨。”
“......”
芮薏所謂的空瓶嗨,其實就是大排檔。
因為最近為了穿婚紗減肥,芮薏好久都沒碰肉了,孟沛霖又不許她吃夜宵,說對身體不好,隻能今天試婚紗鑽一下空子。
正好有宋念安一起,還能喝點酒搞點興致。
所以按照之前的習慣,芮薏把喜歡的都點了一遍,尤其是酒,撐**酒量喝。
宋念安一開始還挺收斂,但沒兩杯,就笑眯眯地來勁了,和芮薏吹瓶喝。
芮薏雖然和宋念安喝過很多次酒,但很多次都有傅聽言在,能控製住場麵。
她是真沒想,這小孩撒歡起來會這麼嚇人。
以至於宋念安喝得稀裡糊塗一腦袋磕在桌上時,芮薏替她接起了那通來自“宇宙超級無敵不會哄人的大混蛋”的電話,神經還冷不丁打了下顫。
“喂?”芮薏儘量保持清醒。
那邊一秒察覺,“怎麼是你?”
芮薏:“?”
“這裡這麼吵,你都能聽出來?”
傅聽言差點一句“廢話”送過來,不過還是念在芮薏現在是兄弟妻,得收斂著點,“念念人呢?”
芮薏給她拍了張照,用自己的手機給他發過去,“來領人?”
“哪?”傅聽言的語氣明顯焦躁了些。
芮薏佯裝淡定,“老地方,大排檔。”
“嗯。”電話直接掛了。
芮薏:“......”
她還沒醉呢,倒也不用這麼急......
不到二十分鐘,傅聽言和孟沛霖的兩輛車就到了。
芮薏和宋念安已經從大排檔的店裡出來,站的位置很顯眼。
芮薏明顯清醒著,就是宋念安腿腳發軟,整個人癱坐在花壇邊,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傅聽言下車就直奔宋念安的方向,沒講兩句,芮薏就被孟沛霖帶走了。
顯然,宋念安並不知道自己身邊現在站的是誰。
她悶著腦袋,一不留神打了個酒嗝,還自己捂著嘴,嬉笑了下,從頭到尾的舉動都乖得要命。
傅聽言拿她沒辦法,半蹲下身,手撫著她的麵頰,“念念?”
宋念安聞聲抬頭,慢一拍反應,“嗯?”
“我們回家了?”傅聽言替她披好外套,很有耐心地哄著她,“外麵風大,吹久了會感冒。”
宋念安呆呆地望著他,似乎在思緒搭接眼前這個男人和印象中某個人的相似度。
模模糊糊能到個八/九成吧,風吹眉眼,涼意簌簌。
她醉醺醺低頭敲著手機屏幕,半天找不到要找的聯係人,一個沒忍住,哇的一下淚水盈滿眼眶,又委屈又無辜地抬手抹著臉。
沒等傅聽言反應,宋念安突然伸手,把手機遞到他麵前,囁嚅道:“能不能......幫我找一下哥哥啊......”
她複垂下腦袋,很認真地保持了下自我反省的態度,嗓音卻低不可聞:“他不理我......但我想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審核爸爸!!!
我真的很誠懇很認真很專注地再來給您背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吧!!!
富強**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我真的都背熟了!!!你要我抄一百遍也行!!!
2("跌進你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