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什麼是真正的天才(1 / 1)

“你……你……你們?!”顧芳瑜抬手指著慕仙兒,又看向顧川,一時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什麼你們我們的?”慕仙兒聽到她的話,忽的眼睛一轉,狡黠一笑道:“不就是睡了一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小妹妹,你以後就習慣了。”

顧芳瑜:“?”

“她在江湖上被稱為妖女,你要聽信她的話,可就上當了。”顧川淡淡道。

顧芳瑜看向他,問:“那她怎麼從你的房裡出來?剛來的?”

“不是。”顧川答道:“昨夜來的。”

“……所以,你們在一個房裡待了一夜?”

“嗯。”

顧芳瑜再次瞪大了雙眼,“我就說你們關係不一般,原來不一般到了這樣的程度,都不避著人了……”

顧川歎了口氣:“你在腦子亂想些什麼?不過是教她一些武學而已。”

顧芳瑜給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你騙鬼呢?教武學白天不能教嗎?非要夜裡教?”

“不信就算了。”顧川搖了搖頭,懶得和她解釋:“你以為是什麼,那便是什麼吧。”

顧芳瑜蹙著眉,氣衝衝的從石凳上起身,走向前來道:“臭書生,之前本姑娘求你教武功,你還不答應,這個……妖女,你便樂意教了是吧?”

顧川詫異的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本姑娘也要學,你教我!”顧芳瑜挑眉道。

慕仙兒聽到她這話也是一愣,而後忍不住捂嘴一笑,看向顧川,語氣酥酥道:“少爺~你就應了這小妹妹嘛,她都這般求你了~”

“再騷,今晚就把你綁秋千上睡!”顧川瞥了她一眼道。

慕仙兒頓時閉嘴不再言語,她懂,既然說出來他就絕對做得出來。

“到底能不能教?”顧芳瑜不依不饒道。

顧川看著她,淡笑道:“想學武功?”

“想!”顧芳瑜點了點頭。

顧川摸了摸下巴,道:“也不是不行,隻不過嘛……”

“隻不過什麼?”她追問。

“想學我的武功,是有代價的。”顧川說道。

顧芳瑜蹙眉,問:“什麼代價?”

卻見他上下打量,顧芳瑜一瞪眼,連忙捂住胸口:“你……你在想什麼?本姑娘絕不可能為了一門武功出賣自己的身體,你死了這條心吧!”

顧川搖了搖頭,無奈道:“你在想什麼?就你這沒屁股沒胸的,要什麼沒什麼,我惦記你作甚?”

顧芳瑜:“……”

好氣啊……她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慕仙兒,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好像確實有很大的差距。

該死的妖女,吃什麼長那麼大,天天托著那麼大兩坨肉不累嗎!

不對,自己想這個作甚,難道還真要和她一樣用身體交換武功?她顧芳瑜鐵骨錚錚,就算是餓死,也絕不會用這樣的法子!

“不行,你現在還不夠。”顧川搖了搖頭,迎著她氣呼呼的眼神道:“等以後吧,現在暫時沒有教的想法。”

“哼!”顧芳瑜冷哼一聲:“不教就不教,本姑娘也不稀罕!”

“哦?”慕仙兒嗬嗬笑道:“小妹妹可不要過早的下言論啊,你若是真得知他的武學是什麼樣的,隻怕會後悔現在說的話。”

顧芳瑜聞言,撇撇嘴不屑道:“無非是比尋常武學強一點而已,以先天境逆戰宗師,他有這樣的武學,不也還是先天境?”

慕仙兒隻覺得好笑,又道:“那你可知他這能與宗師匹敵的實力,是練了多久得來的?”

“多久?”顧芳瑜挑眉問。

慕仙兒伸出三根手指來。

顧芳瑜有些不確定道:“三年?不對,江湖上就算是那些龍虎榜上前位的年輕高手,也是修了十幾年才有那樣的實力,你是不是少伸了根手指?”

三年?莫說三年,便是六年也不可能修成這樣的實力,十三年還差不多。

“怎麼可能三年?”慕仙兒唇角微揚,忽然有種逗弄彆人的快意,雖然她自己回想起來,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就是了。

顧芳瑜聞言,倏然一笑:“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才三年?若是十三年,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江湖上許多天才也能做到。”

“不是三年,是三個月!”慕仙兒這時開口道。

顧芳瑜愣住,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多……多少?”

慕仙兒微微抬頭,無比確信道:“從他練武至今,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到如今能匹敵宗師!”

三個月,從普通人到宗師級實力,誰敢想呢?

慕仙兒也覺得不可置信,但放在顧川身上,好像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了起來,畢竟他不止武道天賦妖孽,文道更是曠古絕今。

那些所作的詩哪一首單拎出來,都足以傳世千年,真真是羨煞旁人。

顧芳瑜已經聽傻了:“三……三個月?你沒有唬我?”

哪有人能三個月從普通人練到力戰宗師的?大宗師帶著武學感悟投胎來的嗎?那也做不到啊!

“唬你做什麼?”慕仙兒看著她的反應,滿意的笑了笑,看向顧川揚了揚下巴道:“不信你問他自己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真的假的?”顧芳瑜目光落在顧川身上,衝他眨了眨眼:“書生,你告訴我這是她編出來的。”

“對,是她編的。”顧川點了點頭道。

“我不信。”顧芳瑜一聽立馬搖頭,“你這麼說,肯定就是真的了。”

顧川:“……”

“行了,不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顧川不想多說,他甩了甩衣袖,轉身朝房裡走去:“洗漱吧,待會兒還要出門。”

“那武學呢?”顧芳瑜追了上去,纏著不放問道。

顧川不厭其煩的回了一句:“方才說了,合適的時候會教你的。”

“那什麼是合適的時候?”

“合適的時候就是……合適的時候。”

“……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彆?”

“哈哈哈哈,那就是我也不知道,正所謂時至則至,可求而不可得,勿急也。”

顧川的笑聲在小院裡縈繞不散,慕仙兒雙手環抱胸前看著,撇過頭又望向一旁的院牆,阿竹坐在上麵,懷抱著兩柄劍吹著風,嘴裡鼓鼓的含著一顆飴糖。

想了想,慕仙兒若有所思:自己是不是該學學這個啞巴,好像她才是最得顧川信任的那個?

顧川叫了夏家的下人送來熱水,花了些時間洗漱,又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長衫素白,頭發隻用綁帶紮好。

著裝簡樸,卻也是翩翩公子,腰間掛著一枚玉佩,那是他家娘子送的,得了這禮物後便時常佩戴著了,從未離身過。

沒過片刻,夏長君便來了,見著顧川理好儀容的模樣,他笑著誇讚道:“若非知道古兄是江湖人,隻這一眼,便以為是哪家出門踏青的貴公子了,古兄這般氣態,真不似行走江湖的俠客,該是那學堂裡朗詩頌詞的書生才對。”

顧川聞言哈哈一笑,拱手道:“夏少俠謬讚了。”

夏長君聽到這一聲“少俠”,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也忍不住跟著哈哈大笑:“古兄這一聲真叫我聽的爽利,走走走,今日少俠我做東,請古兄嘗嘗這揚州的名菜!”

“少俠邀請,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顧川又道。

一行人便這般嬉笑著出了門去,夏長君也帶了個小廝,是從小陪他一起長大的。

反觀顧川,身邊跟著抱劍的阿竹,持鞭的顧芳瑜,還多了個戴著麵紗、一襲素白的女子?

前麵兩個夏長君倒是都認識,這後麵的慕仙兒他隻覺得有些眼熟,回想後才想起來淩霄觀的時候見過。

“古兄,這位姑娘……也是你的丫鬟?”夏長君湊近了問道。

顧川看了一眼慕仙兒,點了點頭:“嗯,我讓她去做了些事情,昨夜才回來。”

“古兄真是好福氣,身邊的丫鬟一個個都是如此絕色,真乃我輩楷模也!”夏長君聞言,衝他暗暗豎起大拇指。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顧芳瑜跟在顧川旁邊,見兩人接頭交耳悄聲交談的模樣,不由蹙眉道:“說話就不能大聲點,還怕本姑娘聽了去嗎?”

兩人相視一眼,繼續小聲交談,沒有理會她。

顧芳瑜:“……”

揚州與皇城是截然不同的兩番景象,街衢熙攘,人聲鼎沸,幾人走在街上,繁華盛景便映眼簾。

腳下青石板路延綿不絕,兩旁店鋪林立,簷角飛翹,朱紅漆柱,雕梁畫棟,儘顯古色古香。

街邊,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貨攤上琳琅滿目,珠翠玉飾熠熠生輝,絲綢錦緞流光溢彩,更有珍饈美味香氣撲鼻,誘人垂涎。

車馬往來如織,行人摩肩接踵,或駐足觀賞,或討價還價,歡聲笑語交織其間。

不時有孩童嬉戲追逐而過,糖葫蘆、麵人兒手中把玩,樂此不疲。

就在幾人前方,有一個少年人站在一個小巷口,身旁跟著兩個仆從,他臉偏圓潤,身材有些胖,穿著一襲棕色武服,一隻腳踩在石頭上。

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著,忽的瞥見人群裡走來的夏長君,先是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緊接著便露出一絲笑容,嘴裡喲喲兩聲。

“夏長君,好長時間都沒見你,聽說你去了皇城運貨,難道是怕了小爺,所以特意出去躲躲嗎?”他走向前去,大喊一聲道。

正在和顧川聊著揚州特色的夏長君,聽到這聲音立馬看了過去,看清楚來人之後,頓時忍不住嘁了一聲。

“樊正平,小爺我離開揚州這麼久,看來是好幾個月沒有挨打,讓你這豎子忘了疼啊!”夏長君毫不給臉的懟了一句回去。

話音落下,他又笑著對顧川解釋道:“古兄,此人名叫樊正平,是揚州刺史樊訶的兒子,與我年紀相仿。”

“他從小習武,卻是個沒天賦的,即便是家裡請了教武學的教頭,也沒能有多大長進!”

“他自小便與我相識,七歲就約著打架,這麼些年來一次也沒有贏過我。”

“待會兒他定然要來挑戰我,古兄可在一旁看著,等我教訓了他一頓,咱們再去搖光樓美美吃上一頓!”

說著,夏長君將手中折扇丟給跟著的小廝,兩手擼起袖子走向前去,邊走便笑道:“正好小爺許久沒有打你了,還真有點想念揍你的感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被當眾揭開傷疤,小胖子樊正平臉一黑,冷哼道:“你得意什麼?小爺以前輸是因為學的武功不行,如今重新拜了老師,已經習得武學精髓,定要叫你將以前小爺所受的那些毒打,全部都加倍還回來!”

“好,那小爺倒要看看,你拿什麼加倍還回來!”夏長君擺好架勢,衝樊正平勾了勾手:“嘬嘬~孫賊~過來挨打!”

“狂妄!”樊正平怒而抬拳,胖胖的身子卻並不笨拙,反倒是還有些靈活,這一下速度挺快。

夏長君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認真起來,一拳頭打來他便一個後靠下腰躲過,反身一掌撐在地麵,一腳已經朝樊正平腰間踹了過去。

砰!

樊正平被踹中倒退好幾步,卻沒什麼大礙,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又猙獰著臉衝了上來。

“沒倒?看來你還進步了不少!”夏長君有些意外,卻並不慌亂,起身便揮拳迎了上去,兩人頓時打作一團。

顧川打開折扇,就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

顧芳瑜有些沒眼看,望著兩人的菜雞互啄,忍不住撇撇嘴不屑道:“這樣的貨色也要與他周旋這般久,若是本姑娘,一鞭子下去就叫他跪下了。”

聽著她這話,顧川笑了笑不做評價,隻問道:“那依姑娘之見,他們兩個誰會贏?”

顧芳瑜聞言,先是看了一會兒兩人你來我往的打鬥,而後沉吟道:“雖然夏長君一開始占據優勢,但也不過是那小胖子一開始應對不及,如今卻是越打越焦灼。”

“你這位夏兄弟,隻怕是要落敗的,他不會是這小胖子的對手。”

事實正如她所說,夏長君已經漸漸落入下風,樊正平則是越打越順,出招越發的迅猛。

夏長君也發現了這一點,暗自焦急起來,他以往都是壓著這死胖子打,樊正平是什麼水平他很清楚,怎的才幾個月不見,實力強了這麼多?

可不能落敗了,若是輸了這次,死胖子指不定要如何笑話他呢!

然而,越是心急,便越是容易出錯,兩人交手間,夏長君一時露出破綻。

樊正平抓住機會一拳打來,正中他左肩,夏長君悶哼一聲倒退而回,落在顧川前方才穩住身形。

“這死胖子,幾個月長進居然這麼大?嘶~”夏長君揉了揉肩膀,忍痛吸了一口氣,心頭卻是格外的驚詫。

明明幾個月前兩人還對打過,那時這胖子還不是他的對手,甚至招架不住他幾招就要落敗。

如今幾月過去,情況卻反過來了,他居然有些招架不住樊正平的招式!

兩人的武道境界差不多,都是後天境,樊正平是有體型優勢的,力氣比夏長君大不少。

但他武學招式不精,不如夏長君一些,如今短板彌補,這優勢便體現出來了。

樊正平一擊擊退,也不著急繼續打,而是學著夏長君方才的樣子擺出架勢,衝他勾了勾手指:“孫賊~小爺的拳頭好吃嗎?”

“我吃你母!”夏長君怒而衝拳過去,樊正平不急不慢的接招,二人身影交錯,拳風呼嘯。

夏長君雖已出全力,但麵對樊正平那勢大力沉的攻勢,漸漸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濕,額頭青筋暴起,每一次躲閃都顯得異常艱難。

樊正平則是越戰越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玩味兒,每一拳都直逼夏長君要害,意圖一舉將其擊潰。

就在夏長君越發焦急時,耳畔卻傳來顧川的聲音:“夏兄,勿急勿躁,他攻你左,你便以右腳為軸,左旋身避開,同時反手撩他下盤!”

顧川的聲音仿佛一股清泉,瞬間澆滅了夏長君心頭的焦躁怒火。

他聽著那番話,眼神一凜,身形隨之微變。

隻見樊正平一拳如猛虎下山般撲來,夏長君身形一旋,竟真如顧川所言,以右腳為軸,身形輕盈地左旋,巧妙地避開了那致命一擊。

同時,他反手一揮,指尖幾乎擦過樊正平的小腿,雖未真正擊中,卻也讓樊正平身形一晃,攻勢受阻。

一番拳腳相交,顧川的聲音又再次落下。

“趁他重心不穩,以‘燕子回巢’之勢,攻他胸口,切記,要快、準、狠!”

夏長君心中默念,身形驟然加速,仿佛一隻歸巢的燕子,輕盈而迅速。

他身形一閃,已至樊正平胸前,一掌拍出,掌風淩厲,直擊要害。

“啊!!”

樊正平猝不及防,胸口挨了一掌,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四濺。

勝負已分,隻有樊正平的痛呼聲回蕩在空中,旁邊觀戰的家仆見狀,立馬焦急的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少爺,你沒事吧少爺?!”

夏長君收勢而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望向顧川的眼神中滿是感激:“多謝顧兄指點,若非你及時相助,我今日怕是要輸在這死胖子手裡了。”

他拱手致謝,語氣誠懇道。

顧川擺了擺手,笑道:“你我之間何須客氣?”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咳咳!夏長君,你勝之不武!”樊正平已經被家仆扶了起來,他捂著胸口,猙獰著臉道:“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和小爺打上一場,靠彆人幫忙算什麼本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你是蠢貨嗎?”夏長君鄙夷的看著他,道:“又不是正經切磋,你來打小爺,小爺沒叫人一起打你就不錯了,還堂堂正正打一場?你配嗎!”

不等樊正平反駁,他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小爺我去了皇城,一路上沒時間練武,你苦練了幾月邀戰,難道不是趁人之危?”

幾句話落下,懟的樊正平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憋紅了臉:“你……你……!”

“你什麼你,怎麼?還想吃小爺一拳不成?”夏長君揮了揮拳頭,作勢就要上前。

樊正平身旁的家仆見狀,立馬架著他就跑:“少爺,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咱們養好傷了再來!”

“彆拉我,我要再和他戰上一場!”樊正平口中怒吼,腳下卻比家仆走的還快,看似掙紮,實則順勢開溜。

“嘁~”夏長君看著落荒而逃的樊正平,也懶得糾纏,對顧川道:“古兄,走,咱們吃飯去!”

“好!”顧川點頭應聲,目光從樊正平那收回,跟著他向前走去。

身邊少了一個人,是顧芳瑜,不過片刻後她又回來了。

“書生,你說這個是什麼?”顧芳瑜手裡拿著一個玉牌,有些疑惑的對顧川問道。

顧川有些無奈的搖頭道:“又去施展你那盜門絕學了?”

顧芳瑜聞言,訕訕一笑:“看到好東西了,忍不住手癢,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說著,她忙轉移話題:“哎呀,你快幫我看看,這上麵寫的什麼?龍飛鳳舞的看不太清,是不是個值錢玩意兒?”

顧川聞聲看去,見那玉牌翠綠異常,當是一塊上好的玉,上麵雕刻著一條龍,龍身繞著一個字——辰。

一旁的慕仙兒聽著她們的話,也忍不住看了過來,見到那令牌後,卻不由皺眉道:“這好像是……辰龍堂的身份令牌?”

“辰龍堂?”顧川看向她,等著詳解。

顧芳瑜一知半解,不由問:“你說的是白蓮教那個辰龍堂嗎?”

慕仙兒瞥了她一眼,道:“不是,辰龍堂已經脫離白蓮教,自成一個勢力了。”

“什麼?”顧芳瑜一瞪眼。

慕仙兒卻沒有再多說,而是對顧川解釋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這枚令牌,應當是辰龍堂用來證明身份的令牌,一般隻有堂口中的高層才有。”

她說著,狐疑的看向顧芳瑜,問道:“你從哪兒弄來的?”

顧芳瑜不假思索回道:“就剛才那個小胖子身上的,掛在腰上好幾個玉佩,我就拿了這個最好看的。”

慕仙兒目光古怪的看著她:“沒看出來,你還身懷絕技。”

“哼,你沒看出來的還多著呢!”顧芳瑜得意的哼哼一聲,像是找回了一次場子。

他看向顧川,拿著玉牌問:“書生,這玉牌有用嗎?”

顧川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片刻後說道:“你先收著吧,後麵說不定會有用。”

“哦,好!”顧芳瑜點頭應下,將玉牌好好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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