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寬敞明亮的會議室內氣氛凝重。
"沈老板說得確實有道理。"周鋒語氣嚴肅地說道,同時他熟練地點開屏幕上的地圖,並用鼠標指出了八個醒目的標記點。
這八個標記點代表著當年那令人痛心疾首的案發現場,正是那些無辜孩子離奇失蹤之處。
眾人的目光緊緊盯著屏幕,心情愈發沉重。
周鋒接著將孩子們各自家庭所在的位置也逐一標注出來,繼續分析道:“從地圖上看,這些地點與孩子們的家並無明顯關聯。更為棘手的是,即使在這些孩子失蹤的地方展開深入調查,也未能查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這無疑給案件偵破帶來巨大困難,使得整個案情撲朔迷離、陷入僵局。”
他頓了頓,感慨萬分地補充道:“畢竟當年的條件遠不如現在這般發達,道路上還未普及天眼監控係統。在那樣一個時期,要尋找失蹤人口簡直如大海撈針般艱難。”
“這八個位置的附近,是否存在交通便捷的因素呢?”沈朝歌眼神犀利地追問道。周鋒迅速打開了當年的地圖,經過一番仔細查看後,他搖了搖頭回答道:“並無!”
“關於此點,其實在當年的案卷記錄裡亦有所揣測,但令人遺憾的是,後續卻再無任何進展。”周鋒語氣沉重地接著說道:“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如果那些孩子當真已經遭遇不測,而到目前,我們甚至連他們的屍首都尚未尋獲。”說完這些話,周鋒心情愈發沉重。
此時此刻,現場氣氛異常凝重,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沈朝歌,期待著他能夠從這兩張新舊地圖的對比以及那個格外顯眼的案發現場標記中瞧出一些端倪來。
沈朝歌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眼前的一切,沉默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你們看,這裡共有八個位置。”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劃過地圖上的每一個點,“雖然它們各不相同,但卻也存在相似之處。若單就案發現場的方位而言,可以明顯看出,這八個地點並非處於同一方向,恰好分布於八個不同的方位。”
“然而……”正當眾人聽得聚精會神之時,沈朝歌話鋒一轉,成功吊起了大家的胃口。
周鋒等人迫不及待地追問:“既是如此,這難道會成為破解案件的關鍵線索不成?”
沈朝歌搖搖頭:“我不確定,畢竟當年參與這件案子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既然我們能看出來,想來他們也知道。”
“可是,卻沒有按照這個方向去查,我想的是,會不會他們已經查過了,但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周鋒搖搖頭:“既然案卷上沒有提及,我們又缺少太多的信息,沈老板,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沈朝歌微微頷首,表示認同,然後緩緩開口道:“我從不相信存在所謂的完美犯罪,其中必定隱藏著某些我們尚未察覺到的關鍵線索。周隊長,既然您如此提議,我覺得先從這個方麵試一下吧。”
現在他們對於這件案子,知道的線索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即便是有當年的案卷。
接著他繼續分析道:“一旦有新的線索浮出水麵,也許真的能夠破解這個棘手的案件呢。”說到這裡,沈朝歌的眼神變得越發疑惑。
“更為關鍵的是,我感覺這起案件似乎與我們知道的案子貌似有些不同。”沈朝歌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
周鋒等人麵麵相覷,臉上露出困惑之色,齊聲問道:“究竟有何不同之處呢?”
他們對沈朝歌的觀點感到十分好奇。
沈朝歌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目前我也未能想出具體差異在哪,但總覺得距離真相僅差一步之遙。隻要我能抓住那一絲靈感,說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讓整個案情迎來意想不到的轉折。”
言語之中,有些失望,顯然,這一絲的感覺,沈朝歌還沒有找到。
“好!”
“沈老板,我們先去這八個地方查一番!”周鋒就要準備帶人離開,沈朝歌卻攔住了他,說道:“你們去查的時候,幫我注意一點,現在這八個地方,都變成了什麼。”
周鋒點了點頭:“這個是肯定要弄清楚的。”
當年的案發現場,現在變成了什麼地方?
沈朝歌看著地圖,目光的注意力卻不在地圖之上,而是在那八個格外顯眼的位置上,會議室內隻剩下了沈朝歌和上官靜。
上官靜看著地圖,大半天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問道:“歌哥,你說這八個不同的位置,方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如果是位置方向的話,參照物是哪裡?”
如果是說八個位置是在八個不同的方向,那麼,就一定有一個參照物,否則的話,這八個位置就不好說了。
“這裡。”
沈朝歌伸出手指,指向前方不遠處的那條街道。上官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在那個特定的地點後,不禁皺起了眉頭。
"根據地圖的對比來看,這裡好像曾經是一家雜貨店吧?"上官靜疑惑地問道。
"是的。"沈朝歌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回答道,"而這家雜貨店關閉的時間,與那失蹤的八個孩子近乎同步。
聽聞此言,上官靜猛地睜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之色。"歌哥,這些信息你是如何得知的呢?"她急切地追問。
沈朝歌表情平靜,緩緩解釋道:"自從了解到這樁案件後,我便對八個位置及其周邊所有可能吸引孩子們前往的區域展開了調查。
"特彆是那些小賣部、小吃攤等地方,但唯有這家雜貨店選擇了閉門歇業。不僅如此,它恰好位於八個地點的正中央。"沈朝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出大致的範圍。
“可能是巧合,但是,如果真的是以這裡為中心的話,那這個巧合實在是太過巧合了。”沈朝歌說道:“現在,隻需要找到那個雜貨店的人,或許能判斷一下。”
“但是可惜,我讓人去查的時候,那家雜貨店的老板,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上官靜問道:“那這樣豈不是沒有了線索?”
沈朝歌搖搖頭。
“不,線索還是有的。”
“至於能不能知道,還是一個未知數,因為,我查到了這家雜貨店老板的女兒,而且,我們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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