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廳內,氣氛凝重而壓抑。
沈朝歌目光銳利地凝視著任安,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一切。
任安則滿臉惶恐,身體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這……這真的是我的女朋友啊!”
然而,當他們的視線一同落在那個精美的禮物盒裡時,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怖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
盒子裡赫然擺放著一顆頭顱,那熟悉的麵容讓任安的心如墜冰窖,無儘的恐懼和悲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終於無法抑製自己的情緒,放聲嚎啕大哭起來。
一旁的丁汐顏、朱鎖玉和另一名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她們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三人驚恐萬分地聚攏到陸安彤身旁,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從彼此身上汲取一絲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醫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丁汐顏聲音發顫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迷茫。
魏明眉頭緊蹙,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先彆慌,還是趕快報警吧!”說罷,他迅速掏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丁汐顏連連點頭附和道:“對,趕緊報警,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陸安彤的雙手緊緊抓住沈朝歌的手,儘管身為醫生見慣了生死,但麵對如此驚悚的場景,她也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孩而已。
那顆頭顱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眼前,又有誰能不心生畏懼呢?
“我來聯係警方吧。”沈朝歌開口說道,同時拿出手機撥通了周鋒的號碼。
隨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隻盼望著警察能夠儘快趕到,隻有這樣,他們才能覺得安全。
半個小時之後,時間仿佛凝固一般,周圍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整座酒店已經被拉起了一道道醒目的警戒線,宛如一張嚴密的大網,將所有可能的線索和秘密都封鎖其中。
周鋒帶領著其他三人,他們的臉色異常凝重,步伐沉穩而有力地走進了房間。
周鋒目光犀利,直接望向沈朝歌,聲音低沉地問道:“沈老板,對於這位死者,你認識嗎?”
沈朝歌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任安。
隻見任安默默地擦拭掉臉頰上滑落的淚水,然後毫不猶豫地點頭說道:“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
他的聲音略微顫抖,透露出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悲痛。
周鋒聽後,微微眯起眼睛,再次審視了一下任安,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道:“哦,原來是你啊。那你能確定這真的就是你的女友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任安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定!因為我女朋友的耳垂上有一顆獨特的痣,絕對不會有錯。”
這時,上官靜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動作輕柔而緩慢地將那顆頭顱從禮物盒裡取了出來。
“周隊,這個人的頭部顯然經過特殊處理,血液早已停止外流了。”上官靜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頭顱的每一處細節。
隨後,她轉過身來,對著站在旁邊的陸安彤說道:“陸醫生,您同樣身為一名醫生,或許可以過來幫忙查看一下?說不定能發現一些我們遺漏的關鍵信息。”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陸安彤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後,邁著堅定的步伐緩緩地走向上官靜身旁。
兩人並肩而立,一同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那顆令人毛骨悚然的頭顱。
"陸醫生難道不害怕嗎?"上官靜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與關切。
與此同時,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掰開頭顱的嘴唇,仿佛想要探尋其中是否隱藏著什麼重要線索。
陸安彤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依舊緊盯著那具屍體,緩緩開口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感到十分恐懼。但作為一名醫生,麵對這樣的場景,必須要儘快克服內心的恐懼,才能更好地完成我們的任務。
接著,她稍稍湊近一些,仔細觀察著死者的瞳孔,若有所思地說:"從死者的瞳孔狀態來看,我懷疑她很可能是由於窒息而亡。
上官靜聽後,立刻對這一判斷表示認同,並親自上前進一步核實。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她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陸安彤的觀點:"的確如此,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由於頭顱已經被殘忍地砍斷,使得他們難以確切判斷凶手究竟是使用雙手還是借助其他工具將受害者勒斃的。”
上官靜重新將頭顱放回到禮物盒裡,對周鋒說道:“周隊,我們需要儘快找到死者的屍體。”
“隻有屍體拚接完好,我才能開始驗屍。”
周鋒點了點頭,看向任安:“任安先生,可以告訴我們,你女朋友住在什麼地方嗎?”
任安立馬說道:“就在天盛花園五單元六樓北戶。”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我帶你們去。”
周鋒看了一眼沈朝歌:“沈老板,一起嗎?”
沈朝歌搖搖頭:“你們去吧,我晚點去市局。”
周鋒想了想,點了點頭。
“好!”
在任安帶著周鋒他們離開之後,丁汐顏他們才鬆了口氣。
“太可怕了!”
丁汐顏捂著自己高聳的雙峰,忍不住說道。
魏明則是負責叫車:“我叫的車已經到樓下了,你們先回家吧。”
丁汐顏看了一眼魏明,好奇的問道:“魏明,你不走嗎?”
魏明搖搖頭:“我還有些事情要和沈老板說。”
丁汐顏見此,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似乎不可相信一樣:“魏明,你的意思是?”
“我們有義務配合。”魏明沉聲說道。
丁汐顏歎息一聲。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誰也彆先離開了。”
沈朝歌見此。
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幾人:“你們似乎知道點什麼?”
魏明輕笑一聲:“我們的確都知道。”
“任安和自己女朋友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這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魏明是這裡最不用忌憚任何事情的人,說道:“任安這個人,當朋友還是可以的,但是,這家夥對於女人,有些不仗義。”
“她女朋友原本是從大學就跟在他身邊的,這麼多年了,也不願意和人家結婚,顯然是有其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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