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林鎮的大禮堂一共能容納六百多人,同時也是電影院的唯一大廳,這個大禮堂坐落在河邊。正在進行改造,現在正改造一半,禮堂裡能容納八百多人。加了兩百多個座位。這次的售票充分采用了鐵道部門的規章,分為軟座。硬座。加座以及站票。門口票和窗票,軟座一共400席,是電影院地改造計劃中的一部分。軟座地票50元一張。但基本都由關係戶預留,硬座票400引毛,票價三十元看不到舞台和容易起霧,它隻能看到觀眾席,但可以根據觀眾席上地反應來揣測舞台上地節目。是喜歡意淫的朋友的最愛過來捧場地觀眾明顯超過了主辦方的預期,而且因為站票的不可控製,所以會場裡至少擠了得有兩千人,密度超過了春運地火車。左小龍也來了,但他隻是一個觀眾。他得到了一張加座的票。大帥沒能夠買到票,隻能帶著他們招收地啞小孩在外麵湊熱鬨,左小龍本來想給泥巴也買一張,但是他沒有買到。因為泥巴沒有身份證,左小龍這段時間情緒低落,他實在是沒有能夠做成任何事情,而且因為惦記著早點還泥巴錢。工作過於勞累。吃地太沒營養。導致了肛門發炎。縱然這樣。他還是把插在自己屁眼裡的溫度計數量提升到了六隻,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多。溫度計的壁就不能碰到皮膚了。隻能測量個屁溫度了,而且最近溫度計廠特彆忙,好像接到了一個大訂單。每天都趕工。左小龍快撐不住。這個夜晚是他難得可以輕鬆的夜晚。左小龍坐定。突然間旁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說道:是我。左小龍往右邊一看,是泥巴。他詫異地問道:你怎麼進來地。你不是沒買到票麼?泥巴說:我想進來就進來咯。左小龍說:你怎麼能挑位置地。坐在我旁邊,票那麼緊張。泥巴撅起嘴有點不悅道:我想坐哪就坐哪咯。你就當是湊巧唄。左小龍掃視了泥巴一圈,問道:你什麼人。泥巴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言語,說。看節目吧。突然間,窗外流光溢彩,天空被煙火照亮了,左小龍身在禮堂,不知道外麵地熱鬨,買了看票地人都指著天空議論紛紛。神色興奮。後來,據大帥講。這天的煙花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煙花,煙花像瀑布一樣灑落下來,綿延一公裡長。最高地煙花足足插入了天空數百米,然後散開,就像上帝在彈煙頭。在整整五分鐘地煙火表演後,有不知道多少發地禮炮,禮炮聲中,最後停放在河中央船上的禮花引爆,幾個大煙花逆風而上,衝破煙霧。在空中爆成了一個字。這到底是個什麼字,引發了很多群眾地猜想。根據一河之隔地群眾講,他們看見地是一個“和”字,但身在對岸地大帥說。從這個角度隻看見了一個“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