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願不願意和我接吻,你放心,我不會強人所難的。”女人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我當然願意,老子做夢都等著呢。”李虎沒再給女人開口說話的機會,捏著女人的小臉吻了下去。他低著頭,拱起健壯的後背肌肉,一個勁兒的索取。果然,身心結合是最爽的。她嘴裡有酒氣,他好像也有些暈了,親到自己喜歡了這麼久的女人,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詞能形容這種感覺。女人趴在他的胸膛急促的呼吸著。美目迷離。李虎緊摟著女人,大掌意猶未儘的揉捏著女人的細腰。他的聲音沙啞,“我送你回去。”“不要,我不要一個人待在家裡……”“那你想怎樣?”“去你那兒。”李虎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咬了咬牙,“你現在耍酒瘋,明天醒了,可彆後悔。”“還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要跟我走?”江如抬頭看著男人,搖了搖頭,“我認識你,但我不記得了。”“我記不住嘛,頭疼……”李虎把女人抱進車後座,隨即發動車子離開。—躺在床上的女人嚶嚀著,不老實的翻來翻去,把他的大床弄的一團糟。“人家喝醉了都是睡死過去,你倒好,在這兒跳起舞來了。”不知道女人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反正是抬腿踢了他一腳。“嗯……”李虎悶哼了一聲,“要命了!你踢哪兒呢?”“折騰死老子了……”男人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事,才去打了水,給女人擦拭了一番。又仔細的搓洗著女人的小腳,洗得乾乾淨淨。“這還沒娶回來呢,就得當成祖宗一樣的伺候你。”不過,他樂意。李虎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江如抱著腿坐在床中間,呆萌呆萌的,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突然,她爬下了床。“你去哪兒?”李虎以為女人要回家。“尿尿。”“……”李虎拿著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頭發,把床單重新整理平整。“喂,你是誰啊?為什麼在我家?”李虎聽著女人迷糊的聲音,捏了捏山根,得,小祖宗又開始鬨了。“你還不穿衣服,臭流氓!”“……”女人的聲音帶著一些鼻音,聽著跟在撒嬌一樣。“我是……你男人。”江如走到男人麵前,歪著頭,“我怎麼記得我是單身狗呢……”“你記錯了。”“哦。”李虎看著女人的長睫毛眨呀眨的,然後……他就被女人推到了床上。“江如,彆鬨了……”他的嗓子已經啞的不成樣子。她哼哼著,“我沒鬨呀……”李虎看著女人美豔的小臉靠近,“你不是我男朋友嘛……”男人手臂的青筋暴起,“所以呢?”女人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李虎咬響了牙齒,“老子的魂都快被你勾沒了。”女人一頭烏黑的卷發攤在枕頭上,白皙滑嫩的皮膚與灰色的被單形成鮮明的對比。江如看著男人沒動靜,緊皺眉頭表示不滿。“你是不是嫌棄我身上有燒烤味兒?”“……”“我是你女朋友,不準嫌棄我……”“寶貝,我沒嫌棄。”想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呢。“那你為什麼還愣著?”“江如,明天早上醒來,不準後悔。”清風順著窗戶縫隙吹進來,窗簾鼓動。李虎低聲安慰著不安的女人,“乖,老子這輩子隻稀罕你……”……直到淩晨,房間裡才重新平靜下來。李虎一晚上沒睡,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窩在被子裡熟睡的女人。—天光大亮,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江如看著麵前並不熟悉的衣櫃,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家裡,她猛地掀開被子,想要坐起來,“嘶……”身體的酸痛讓她抽了一口氣。她抱緊了被子,大腦一片空白。“我昨天不是去大橋喝酒了嗎?”她不會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就和人家發生關係了吧?這個想法像一盆冷水從頭淋下,江如後背發涼,怎麼會這樣?她就不該作死的……這下倒好,真命天子沒找到,還不負責任的把自己賠了進去。江如看著床頭被疊好的衣服,幾下穿好,她拎著包,找到自己的車鑰匙準備離開。房門啪嗒一下被推開,兩人同時愣在原地。李虎將打包好的飯菜放到桌子上,“醒了?”江如瞪大了眼睛,她沒有意識到自己鬆了一口氣,是李虎總比是彆人好。女人頭發亂糟糟的,紅著眼,嗓子很啞,“我們……?”“睡了。”男人的麵色出奇的平靜。“我昨天晚上不是在大橋喝酒嗎?怎麼會在你家?”女人很生氣,胸口上下起伏著。“我怕你出事,就跟著你去了大橋。”“然後呢?”“你喝醉了,要跟我回來,我沒忍住……”“你沒忍住?什麼叫沒忍住,我勾引你了嗎?!”“勾引了。”“……”“你混蛋!”“就算我對你做了點彆的事,我喝醉了,可是你沒有!”淚水順著女人的眼角流下,李虎心疼的要命。他清醒著,他有罪。“對不起。”江如擦了擦眼淚,深吸了一口氣,“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睡一覺也沒什麼……”江如收拾好東西,“混蛋,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女人小跑著離開,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江如回到家,鑽到浴室裡泡了個澡。“混蛋……”“臭李虎,臭李虎,臭李虎……”“還忍不住呢,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渾身上下沒一塊兒好的地方,江如在鏡子前照了照,連屁股上麵都有紅印子……“臭流氓,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