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看著這一幕,徹底的傻眼了,他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詭異的手段?簡直跟看m國大片似的!問題來了,他tm是被坑的那一個啊!秦壽努力往外爬了爬,來到褲兜口處,更好看到二郎神的目光如同掃描儀似的掃過全場,威嚴無比的問道:“你們可看到一頭犀牛精進來了?”說話間,二郎神從門裡一扯,一頭犀牛精被扯了出來。秦壽仔細一看,好家夥,這不就是剛剛跟自己吹牛逼的那一頭麼?果然,跟他吹牛逼的犀牛精是個冒牌貨!“二爺,你說的犀牛精……呃,剛剛還在這……哎?這一頭,那一頭……怎麼一模一樣啊?”哮天犬連忙湊過來,搖著尾巴道。青獅見此,也放下了酒壺,起身向清源妙道真君,二郎神楊戩問好,同時道:“剛剛仙官的確送進來一頭犀牛精,結果這一轉眼就不見了。我們也沒注意他的去向……”“那犀牛精是另外有人變化冒充的,這才是真正的白角犀牛。他被人打暈後藏在了城外的草叢裡,我猜測,那人是混到這裡來了。”楊戩道。“二爺,這種事也用不著勞煩您親自跑一趟吧?”哮天犬知道,楊戩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更何況,這裡是天庭,司法天神那麼多,隨便一說,有的是人跑這個腿。楊戩搖搖頭道:“我懷疑那家夥是奔你來的。”哮天犬一聽,腿都跟著哆嗦了一下,尾巴也不搖了,道:“二爺,不會吧?他還敢追進天庭來?”楊戩道:“具體的,等找到他再說。”這時候,白馬精一聽,眼睛頓時亮了,他窩了一肚子氣,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了,趕緊叫道:“真君,剛剛小仙看到那犀牛精和這兔子湊一塊了。隻不過後來沒多注意,也不知道那犀牛精突然去哪了。”說完,白馬精一臉壞笑的看向兔子。假犀牛精一言不發,默默的對秦壽道:“吃過馬肉麼?”秦壽一聽,立刻回答道:“沒吃過,想試試。對了,大佬怎麼稱呼?我現在都不會稱呼你了。”假犀牛精道:“你可以叫我百歲。”“百歲?這什麼名字?”秦壽估摸著,這又是這貨隨口胡編的名字,神仙都是恨不得長生不老,哪有詛咒自己活百歲的?這不是夭折了麼?與此同時,另一邊。“兔子?”楊戩一聽,下意識的看向全場,唯一一個長相不嚇人,也不帶仙氣,自帶萌屬性賤屬性,一副人畜無害的兔子身上。秦壽一看,趕緊提醒百歲道:“大佬,裝慫吧,這個太猛了。”結果,百歲一拍腿,將秦壽從口袋邊緣震到了褲兜裡麵,然後就聽他咧嘴一笑道:“你瞅啥?”秦壽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這孫子,這是挑事啊!果然,楊戩怎麼也沒想到,一隻兔子竟然這麼生猛?噗噗……不少妖怪又開啟了噴泉模式,一個個的憤憤的將酒壺放下,他們算是看明白了,隻要這兔子在場,就彆想喝個安穩酒!哮天犬火了,叫道:“兔子,怎麼跟二爺說話呢?二爺瞅你了,咋地?”百歲一拍桌子,站起來:“咋的?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個盯著本兔子看,耍流氓啊?”哮天犬頭一次聽這麼混蛋、流氓不講道理的話,直接被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楊戩則一拍他的狗頭,道:“你是月亮上來的那隻兔子?”百歲抱著膀子往那一站,道:“是啊,咋了?不服,約個時間單挑啊!”秦壽一聽,隻感覺腦子一片空白,要暈過去了……大罵道:“我曹!你個鱉孫子,你這是誠心坑我啊?跟二郎神單挑?你丫的……我跟你拚了!”秦壽嗷嗷大叫著,同時在褲兜裡一頓拳打腳踢,可惜,百歲皮糙肉厚,秦壽隔著褲子打那兩拳,如同隔靴搔癢,啥事沒有。百歲變化成了兔子,褲子自然也變成了毛發,外人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秦壽在裡麵折騰。不過就算能看到也沒人會去注意這個細節了,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珠子盯著秦壽,就仿佛看一個絕世大傻逼似的!楊戩沒吭聲,哮天犬先笑了:“哈哈……兔子,你挑戰二爺?哈哈……你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不用二爺出手,我一爪子就能拍死你!”百歲眉毛一挑道:“主人說話,小狗莫叫。楊戩,敢不敢和兔爺一戰?”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原本以為這兔子是耍酒瘋什麼的,現在看來……“不是耍酒瘋,這是作死啊。”白馬精感歎道,同時豎起一根拇指:“雖然我很討厭這兔子,但是論作死的本事,我服。”青獅搖搖頭道:“死不了……”“啥意思?”白馬精不解。青獅解釋道:“清源妙道真君是何等人物?豈會和一隻無名小兔子一般見識?若是真的答應了,不管輸贏,都是丟臉的事情。”白馬精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不過真君不出手,哮天犬出手也是一樣的。難道這兔子還能打的過哮天犬不成?”果然,就見楊戩淡淡的瞥了一眼秦壽,轉身走到了哮天犬的位子,坐了下來,什麼都沒說。哮天犬則一仰頭上前,道:“小兔子,你算個什麼玩意也來挑戰二爺?你在二爺眼中什麼都不是,二爺接受你的挑戰?那是自降身份,有辱他的尊嚴!不過,你要是想死,本王可以成全你!”百歲冷笑道:“我挑戰的是真君,不是你!”哮天犬道:“想挑戰二爺,先贏了我再說!”百歲道:“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不過這裡放不開手腳,你可敢跟我出去一戰?”哮天犬道:“走就走,帶路!”於是百歲轉身帶路,哮天犬立刻跟了上去。秦壽在褲兜裡聽的清清楚楚,大叫道:“我曹!你這孫子真要吃狗肉啊?但是你彆用我的身份啊!”“安靜點吧,你喊破喉嚨他們也聽不到。不過你放心,我這人賊厚道,一會分你一條狗鞭給你補補身子。”百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