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壽這炸毛的如同蓬鬆的毛球似的,八仙和哮天犬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壞笑。呂洞賓捋了捋胡須,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道:“哎……天道殘酷啊。”張果老搖頭晃腦的道:“哎,天道殘酷啊。”哮天犬見此,跟著搖晃著大狗頭道:“下場老慘了……”秦壽聽到這,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鐵拐李默默秦壽的腦袋道:“彆擔心,一般都是一刀的事兒,不疼。”秦壽叫道:“不疼?你試試?”鐵拐李嘿嘿笑道:“本仙就不試了,不過,兔子,你看仔細了。你看看這在做的神仙,是不是女仙比較少?嗯,特彆的少?”秦壽一看,果然,幾乎沒什麼女仙,就那麼零星幾個!秦壽心都哇涼哇涼的了,問道:“這是為啥?”一直坐在那,一言不發,一臉嚴肅,仿佛不苟言笑的曹國舅淡淡的道:“隔幾年就是一場盛會,參會就要表演,表演不好的……”說到這,曹國舅不說了,長歎一口氣,一口乾了。秦壽也是關心著亂,當局者迷,這家夥平時精明無比,但是涉及到嫦娥生死,心頭早就亂了方寸。更何況,秦壽不屬於這個世界,來自地球,地球上的皇帝那可是伴君如伴虎,不小心放個屁,都可能被拉出去扒皮做成鼓的存在……再加上那麼多殺戮為主,陰謀論的仙俠看的多了,他先入為主之下,他覺得天庭隻會更殘酷。所以,八仙和哮天犬那拙劣的演技,竟然把他給騙了……秦壽待不住了,在桌子上來回轉著圈,最後停了下來,問呂洞賓道:“上仙,你那把劍用不用?現在不用的話,借我用用唄?”“哈哈……兔子,那可是洞賓兄的本命法寶,誰都不借的。”藍采和笑道。“哦?小兔子,你要借本仙的劍?你借來何用?”呂洞賓倒是有些好奇了。秦壽眯了眯眼睛道:“不乾啥,一會拚命用!”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八仙也好,哮天犬也罷,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秦壽。哮天犬湊上來問道:“拚命?拚啥命?就你這點本事,彆說拿不拿的動呂洞賓的劍,就算拿得動,你上去也是送死而已。”秦壽不以為然的道:“死便死了,我有啥好怕的?萬一能救下我家仙子呢?”“沒有萬一,你若上去,必死無疑。彆說是你,就算我們八仙一起上,也擋不住上麵那些大帝一指之力。這就是命運,你要和命運抗爭?”一直沒調戲秦壽的何仙姑忽然開口道。秦壽卻一仰頭,挺起胸膛道:“兔兒爺我來到這個世上,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橫豎,早晚都要死,與其被命運支配著死,何不死得其所?我選不了如何活,那就選擇一個燦爛的死法!”“好!說的好!”呂洞賓忽然一拍巴掌,叫道。“兔子,你這話說的霸氣!”藍采和也叫道。“好一個沒打算活著回去……嗬嗬,我活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咋活著回去,哈哈……”鐵拐李哈哈大笑道。其他八仙紛紛豎起大拇指,讚歎秦壽仗義,霸氣。哮天犬跟著叫道:“我曹……你這兔子竟然還有這麼癡情的一麵?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了我哮天犬走一遭,人品都進步了,有我幾分風範。”秦壽一聽,抓個桃子就拍在了他的臉上,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兔爺我生當男子漢,死亦男子漢!”“行了,知道你牛逼,來拿著本王的法寶,上吧。看到雲台上那些沒,一個個的打過去,答應了,這天下都是你的。去吧,當個霸氣的男子漢。”說話間,哮天犬也不知道在那弄了根樹杈,塞給秦壽。秦壽來臉一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哮天犬道:“你不傻,你不傻能被一群人忽悠著要去拚命?”秦壽一愣:“啥意思?”何仙姑抿嘴笑道:“他們逗你呢,怎麼可能因為跳舞跳的不如彆人就被殺了,那些妖魔鬼怪都沒這麼不講道理,更何況是天庭?”秦壽愕然,隨後炸毛似的跳起來,大叫道:“你們騙我?忽悠我?!”八仙等人一聽,頓時一個個仰頭看著天上,仿佛秦壽說的人不包括他們似的。哮天犬則比較囂張了,哈哈大笑道:“就忽悠你了,你能咋的?”秦壽一聽,頓時火了,衝上去撲倒哮天犬臉上,哇哇大叫道:“看我不捶你狗頭!”哮天犬哈哈大笑著被秦壽撲倒在地,大叫道:“哎呀,兔子發威啦,哎呀,兔子好猛啊,我好怕啊……哎呦,好疼哦……”秦壽打了兩下才發現,這死狗皮糙肉厚的,他竟然打不動!同時秦壽也能感覺到,這死狗似乎也修煉了**玄功,一身銅皮鐵骨,根本不是現在的他能打疼的。不過秦壽馬上就壞笑了起來:“偷天偷地……偷你內褲……”哮天犬不知道,這死兔子在打歪主意,隻當這兔子在發泄怒火,用小拳頭錘他胸口。而八仙等人則笑嗬嗬的看著這兩個家夥,尤其是看秦壽時候的眼神不知不覺的發生了變化。最早幾個人接觸秦壽,隻是覺得這小兔子可愛,好玩。但是剛剛秦壽表現出來的,為了自家仙子悍不畏死的樣子,深深的觸動了他們的內心,天地之間好友無數,能夠為你死的,又有幾個?八人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但是也不過隻有彼此而已,因此格外的明白,一個不管為了誰肯去死,他的人品都是難得的。所以,這一刻,幾個人第一次用一種正視並且欣賞的目光看著秦壽。這次秦壽運氣不錯,偷了十幾次,就成功了!隻不過……“我曹……”秦壽看著腦海中多出來的東西,忍不住罵了出來。哮天犬可不知道秦壽在罵什麼,隻是發現,秦壽一種活見鬼似的表情,然後從他身上離開,坐到了桌子上,嘴裡嘀嘀咕咕的念叨著:“我是兔子不抬腿,我是兔子不抬腿……mmp……”哮天犬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鬨騰完了,就抱著酒壺找人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