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頭霧水的看著秦壽,拉開兩個可能是地仙,甚至可能是天仙的神仙很簡單?你以為你是玉帝?還是大羅金仙啊?正當大家懷疑的時候,就見那兔子一縱身,上了文曲宮房頂,然後對著天上,扯開嗓子就喊道:“師父!彆打了!我偷了一輛賊牛逼的馬車送給你,你開心下可好?”秦壽一直以來,喊文曲星君是喊先生的,喊魯大師才喊師父。所以,兩人也不會誤會這稱呼,文曲星君略微有些不爽,魯大師則被這話弄的一個分神,頭也不回的道:“不要!還回去!”秦壽立刻又道:“師父,我還過了,人家不要!你還是留著吧!”文曲星君冷眼看著魯大師,魯大師更不可能要了,怒道:“留個屁!你自己拿著玩去!”秦壽聞言,撓撓頭道:“哦!那我玩去了啊!”魯大師嗯了一聲,話音還沒落全呢,就聽下麵一陣熟悉的馬匹嘶鳴聲響起,隨後隆隆隆的馬蹄聲如同戰鼓一般響起,漸漸遠去。魯大師一愣,心說:這聲音也太t娘的熟悉了!魯大師猛然回頭看去,剛好看到他的馬車就剩個影子了!魯大師頓時急了,大叫道:“死兔子!你偷我車!你給我站住!”魯大師一把逼開文曲星君,大叫著追了上去,一馬車,一人,就這麼的遠去了。文曲宮外。韭菜、蟲八、李貞英、木頭四個人仰頭看著天,張著小嘴半天合不上,半晌四人才異口同聲的道:“竟然還有這種操作……”文曲星君落了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弟子,什麼都沒說,拎著剛剛搶下來的一壇子酒轉身離去,結果走了幾步,他忽然發現草叢裡有一樣東西,仔細一看,赫然又是一壇子紅塵滾滾!文曲星見此,臉色略微好看了幾分,嘴角微微一挑,隨後罵道:“不學無術的家夥……”說完,文曲星君將那壇子酒收了,一手一壇子酒,仰天長嘯道:“仙?仙?仙?逍遙否?哈哈哈……”“先生在說啥?”蟲八問。韭菜搖頭。李貞英道:“聽不懂……不過心好酸,先生心裡似乎有事兒。”木頭用力點頭:“嗯!”韭菜道:“那死兔子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挖出點什麼……”眾人跟著點頭。就在這時,邊上一陣吃東西的聲音響起。眾人扭頭看去,隻見之前看熱鬨看睡著的三大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坐在桌子邊上吃的正歡!看到他們看過來,更是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一口將所有的菜都倒進了嘴裡,舌頭一伸,舔了一下,盤子光滑如鏡!三人這才對著眾人一笑,仿佛在說:“我們吃完了!”眾人一陣無語,搖搖頭各自散了……與此同時,匠神穀內。“兔子!”魯大師瞪著眼前的兔子。秦壽歪著腦袋,萌萌噠的看著魯大師道:“師父,咋了?”魯大師看著手裡的馬車,再看看眼前的兔子,再想想之前的對話,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罵這兔子……最終,魯大師道:“為什麼偷我車?”秦壽道:“送你當禮物啊。”魯大師道:“這本來就是我的馬車!”秦壽道:“對啊,但是他不是我的啊,我要送禮,得先有禮物才行吧?而且,我不是送給你了麼,你也沒損失啥啊?”魯大師竟然無言以對……“師父,要是沒事,我走了啊!”秦壽說完,轉身告辭。魯大師看著兔子遠去的背影,最終問道:“死兔子,那龍槐沒瞎說吧?”秦壽一咧嘴道:“說了。”魯大師皺眉道:“真的?”秦壽點頭。魯大師歎了口氣道:“那就當沒聽過吧,我也累了,不說了,走了!”說完,魯大師跳上德字樓,拿出那一壇子紅塵滾滾,也不知道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在對兔子說,道:“紅塵滾滾,世間怕是也沒幾壇了。”說完,魯大師仰天唱道:“情悠悠,恨悠悠,滾滾紅塵事不休,醉酒解千愁!淒淒雨,淒淒舟,點點筆墨箋中留,瑟曲吹淚流!去匆匆,來匆匆,思思相惜夢其中,草木皆眾生!句句情,言言濃,心心波瀾憶殘容,蒼穹莫似空!”唱罷,魯大師大罵道:“他娘的,走都走了,為什麼還要留下這首詩,和這首詞?真tm的不是個東西!”“師父,這詞是誰寫的啊?”秦壽終究是沒走,出於關心,出於好奇,還是留了下來,湊了過來。魯大師歎息道:“一個看起來是娘們,其實是個男人的家夥!我t娘的一直以為他是個仙……”“那實際呢?”秦壽問。魯大師歎了口氣,搖搖頭,那一瞬間他的臉上一下子滄桑了許多,平時的玩世不恭也都沒了,剩下的都是一片蕭索……秦壽不急,就坐在那,等著。半晌,魯大師才道:“天地之間,所有生靈隻要參悟天道而成的,都是仙。”秦壽依然沒吭聲,不過他的小心臟卻跟著加速跳動起來,他有種感覺,他今天所聽到的,可能會打破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然而魯大師卻不說了……半個時辰過去了,秦壽終於忍不住了,問道:“魔?”魯大師反問道:“你認為,魔是什麼?”秦壽撓撓頭道:“應該就是走邪門歪路修仙,三觀不正,殺人如麻的仙吧?”魯大師拿過酒壇子,一仰頭,喝了一大口,單手壓在酒壇子上,仰頭望著天儘頭,感歎道:“他們算個屁!”秦壽驚愕道:“可是,外麵的人都這麼說啊!”魯大師撇撇嘴道:“他們知道個屁!”秦壽咧咧嘴道:“師父,那你知道個屁啊?”魯大師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這死兔子從樓上抽飛了出去。不過這兔子皮糙肉厚,在地上翻滾幾圈後,立刻跑了回來,乖巧的坐在魯大師邊上,等著聽故事。魯大師這才正色道:“你說的那些家夥,不是魔,都是些成不了事兒的廢物!”ps:準備加速了,準備補更和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