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和一水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後秦壽發現,這丫頭腦回路跟他不太一樣……索性看向一山道:“兄弟,你也這麼想的?”一山寵溺的摸了摸一水的頭道:“她喜歡就好。”秦壽一聽,兩眼發暈,心說:果然是兄妹啊……秦壽乾咳一聲問道:“那個,你們有靠山?”一山和一水搖頭。秦壽繼續問:“你們是大羅金仙?”一山和一水繼續搖頭。秦壽再問:“你們不怕死?”一水立刻道:“我似撒嗖,冷血無情的撒嗖,不怕死!”一山倒是很老實的點頭道:“怕。”秦壽急道:“怕,你們還作死?這玩意不能貼了,給我!”秦壽倒是不是不怕死,而是他自問背後靠著天庭,聖人都不殺他,自問他這鐵靠山在,不擔心這些狗屁的追殺什麼的。而且,他本身就喜歡多弄點因果在身上,然後隻等功法湊齊了,直接一路飛升上去。再一個,他覺得這對兄妹人還挺好的,就這麼死了,未免太可惜了。秦壽伸手去抓,一水連忙後跳閃開,叫道:“乾撒?搶劫啊?告訴你,則似我的,不給你!想要,自己早去!”秦壽一臉烏黑,知道跟一水這丫頭說不清楚,於是看向一山。一山溫和的笑道:“算了,我妹妹喜歡就讓她留著吧。”一水得意的一笑道:“還似我哥好。”秦壽聽到這話,頓時一陣心累啊,他不知道這兄妹兩是心大呢?還是人傻呢?這玩意能使喜歡就留著的麼?這是禍根啊!看著秦壽那一臉瘋逼的樣子,一水忽然雙手扯了扯衣服領子,就要脫衣服!秦壽一看,嚇得趕緊大叫道:“彆……彆彆彆,這大馬路上,太刺激了……彆停……”結果就見一水扯開殺手衣服,裡麵還有一件衣服,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衣服裡麵,全是各種通緝令、追殺帖……秦壽見此,徹底的無語了。一水頗為得意的道:“你看,這都似我從各個地方的門口,通緝牌子桑摘下來的,沒似就換一個貼桑,酷不酷?”秦壽仰頭王天,乾笑一聲:“牛逼!”“兔子!兔子!”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秦壽一扭頭,就看到一條大黑狗拉著一路煙塵飛奔而來,一個急刹車,黑狗甩尾,停在了秦壽邊上。一水好奇的問道:“你養的狗麼?過年次的麼?”哮天犬一聽,臉頓時更黑了,大叫道:“小丫頭,你說誰呢?!咋說話呢?!”秦壽知道小丫頭單純,趕緊拉了拉哮天犬的狗尾巴道:“行了,彆嚷嚷了,跟小孩子喊什麼喊?你不是說在門口等我麼?我來了,也沒見著你啊?”哮天犬哼哼道:“我在南門呢,你從哪個門進來的?”秦壽一指東邊。哮天犬理直氣壯的道:“得了,走岔劈了。”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人喊道:“抓住那條狗,吃飯不給錢!”秦壽一聽,臉頓時就黑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罵道:“你不是在南門等我呢麼?”哮天犬臉皮也是厚,也不臉紅,反而理直氣壯的道:“我在南門等了你兩天,你沒來,我還不能吃口飯麼?趕緊的,要錢的來了,趕緊去付錢。”秦壽一聽,氣的大叫道:“你不等我,你跑去吃飯,還得我付錢?”哮天犬厚著臉皮道:“彆喊了,就當我欠你的,回頭給你打白條。”遇到這樣的朋友,秦壽能說什麼,隻好扔給那老板一顆紅靈晶,將老板打發走了。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結果隻聽一陣馬蹄聲響起,接著一隊士兵就衝了過來,一下子將秦壽、哮天犬、一山、一水圍了起來。一水一本正經的道:“哥,不好了,我們撒嗖的森份暴露了,咋辦?不愧是有虞氏的地盤,就似警覺。”秦壽下意識的捂了下額頭,心說:“大姐,你一路走來,就沒停止過說自己是殺手的事情,如果有虞氏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是殺手,你當他們是傻逼麼?”一山拍了拍她的頭道:“沒事,不是奔我們來的。”秦壽一愣,不是奔他們來的?那是奔誰來的?“那是奔隨來的?”一水問。一山看向了兔子。哮天犬也扭過頭來看兔子,道:“我曹……我就是吃個飯沒給錢而已,你連城防軍都給弄來了,兔子,論惹禍的能力,我不如你!佩服!”秦壽拱手道:“客氣。”同時秦壽也是一頭的霧水,這城防軍圍著他乾啥啊?他啥也沒乾過啊!就在這時,城防軍中走出一名武將,上前道:“在下城防軍總長徐武!兔子,剛剛有人報官,說你打砸攤位,你可知罪?”秦壽一聽,頓時跳腳了,大罵道:“我曹你個老騙子,竟然還去報官?彆讓我再碰到你,否則我弄死你!”徐武道:“兔子,我再問你話呢!”秦壽直接掏出日夜遊神令牌扔了過去,道:“問啥問?兔爺我好歹也是天神!頭銜還有個玉兔呢!要問,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城防長官來問,叫你們城主出來還差不多。”徐武下意識的接過令牌一看,著實嚇了一跳,趕緊跳下馬背,見禮道:“末將徐武,拜見上神。”秦壽揮揮手道:“行了,彆廢話了。剛剛誰的報的官?是不是一個穿著道袍,一臉長胡子的老道士?我告訴你啊,下次看到他,直接往死裡打!那家夥就是個騙子!被我揭穿了,還跑去告狀,奶奶個熊!”徐武苦笑道:“上神,報官的是附近的居民,不是那老……嗯……騙子。”秦壽一愣,看看四周,果然,四周不少居民鬼頭鬼腦的看著他呢。見秦壽看過來,一個個的立刻縮了回去……秦壽咧咧嘴,調侃著問道:“居民都很有正義感麼?咋的?朝陽群眾啊?”徐武跟著抬頭,詫異的問道:“上神也知道這是朝陽區?”這回輪到秦壽傻眼了……知道是個誤會,秦壽也不去跟那些普通人一般見識,打發走了徐武之後,回頭踢了一腳哮天犬,罵道:“你個死狗,一見麵就讓我賠錢。以後離我遠點。”哮天犬卻不以為意的道:“瞧你那點出息,不就一個紅靈晶麼?能比得上《重華經》嗎?”秦壽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不再追究了。邊上的一山聽到《重華經》三個字,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不過馬上就隱藏了起來,輕輕的拉著一水的手,也不吭聲。這時候秦壽回頭道:“一山兄弟,一水妹子,相見就是緣分。走吧,兔爺我做東,今天不醉不歸!”一水下意識的看向一山,一山點點頭道:“那就叨擾了。”秦壽霸氣的一揮手道:“客氣!死狗,帶路!”哮天犬怒道:“為什麼我帶路?我又不是你跟班的!”秦壽道:“你先來的,這裡你熟悉,哪家好吃哪家不好吃彆告訴我你不知道!”一水道:“他那麼窮,一個紅靈晶都要找你付,哪裡吃的起嘛……”秦壽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他不吃,還不能聞麼?狗鼻子靈著呢。”哮天犬也是一仰頭,哼哼道:“被看我吃不起,但是哪家的好吃,哪家的不好吃,我還真是一清二楚!跟我走,準沒錯,前麵直走,路口右轉!”說完,哮天犬一狗當先的衝到了前麵。秦壽則跟一水走在中間,一山殿後。一路上,秦壽隻問一水一個問題:“一水,你叫啥?”一水呆萌的道:“一歲。”“你叫啥?”“一歲啊!”“你叫一水還是一歲?”“一歲!你這兔子怎麼聽不懂人話呢?”“哦……一歲啊。”“不是,是一歲!”一山跟在後麵,腦門上全是黑線……估摸著要不是考慮到這死兔子是請客的,就這麼調戲他妹妹,早就一巴掌拍死了,直接燉火鍋了。果然,哮天犬不負眾望找了一家特彆的店子,站在門口,哮天犬唾沫橫飛的叫道:“我跟你們說啊,這家的菜,那是十裡飄香啊!裡麵的客人更是門庭若市!也就是我能找到,換了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彆看著了,走吧,進去開吃吧!”一水仰頭看著店子的牌匾,念道:“千年老字號,徐記紅燒兔頭。”說完,一水看向了秦壽。秦壽一臉的烏黑,他算是看明白了,上次秦壽帶著哮天犬去了四喜狗肉館,這家夥這是趁機報複來了!那邊,哮天犬已經進門了,店小二笑嗬嗬的從裡麵迎了出來,但是一看到秦壽後,臉就不好看了,無比嚴肅的道:“幾位客觀,我們這是千年老字號,所有菜都是絕對的精品……”哮天犬怒道:“說人話!”店小二陪笑道:“我們這禁止自帶原材料……”說完,店小二看向了秦壽。秦壽咧咧嘴,微微一笑……畫麵一轉,哮天犬、一水兩人一左一右拉著一隻發飆的兔子,喊道:“兔子!彆激動……彆激動!”秦壽則哇哇大叫道:“給我讓開,看我不砸了這家店!麻麻批的,給他一個千年壽終!”最終,秦壽還是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