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秦壽揉揉腦袋,問邊上的魁三。魁三也揉揉腦袋看著秦壽,道:“是不是下課了?”秦壽點頭道:“有道理,走,回家!”“哎!”魁三一點頭,扛起邊上那隻看他們仿佛看傻逼一樣的青銅龍,然後跟著秦壽就走了。兩人回到住的地方,秦壽問魁三餓不,魁三隨手掏出一條鯨魚,道:“不餓,你吃?”秦壽看著那巨大的鯨魚,搖搖頭道:“算了,你留著吧。”魁三問道:“是不是嫌小?我當時抓的時候,我大哥也嫌他小。”秦壽:“……”沒多久,李貞英她們也回來了,秦壽關心的問她們地藏王菩薩後來講沒講《地藏本願經》,李貞英說沒有。秦壽也就放心了,然後又問她知不知道地藏王菩薩啥時候講?李貞英想了想後,搖頭道:“也沒說,今天光講楞伽經了。”秦壽一聽,頓時歎了口氣……不過他也不急,他剛剛晉級練神返虛沒多久,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根基不穩。都說天劫難渡,他自然也要有完全準備,免得天庭沒回去,反而被劈死在飛升之橋上了。接下來的幾天,地藏王菩薩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反正每天講的都是各種關於如何做人的道理,以及天地之間的正氣、佛法什麼的。秦壽聽的是昏昏欲睡……當然,他最終的結果都是睡著了,然後被扔出來。直到有一天……啪嘰!秦壽被摔在了佛堂外,秦壽抬起頭一看,眼前的竟然不是魁三,而是一個白胖小子!再仔細一看,正是那天惹事的大頭娃娃!那大頭娃娃揉揉腦袋,看了秦壽一眼,嘿嘿一笑道:“你們果然是用這個法子逃課的,嘿嘿……”說完,大頭娃娃撒腿就跑了。秦壽再看看邊上的魁三,魁三道:“他學我們,要不要打他?”秦壽連忙揮手道:“算了,算了,都是同窗,彆沒事老想著打人。而且,我覺得吧,這孩子也用不著我們打。”魁三不解的問道:“啥意思?”秦壽反問道:“你以前犯錯,誰打你?”魁三想了想道:“我爹……”秦壽嘿嘿一笑,對著魁三勾了勾手指頭道:“一會你這麼做……”佛山和天庭的書山有點像,他自稱天地,有自己的城池、寺院。城池內也有許多凡人和被渡化過來的修羅,這些人生活在一起,倒也和氣,沒出過什麼亂子。傍晚的時候,楞伽城內的主乾道邊上,一隻兔子和一個傻大個以及一個小丫頭在牆邊頓成了一排。李貞英好奇的問道:“兔兔,我們不在家呆著,來這乾什麼?”秦壽嘿嘿笑道:“看戲啊。”魁三也跟著嘿嘿的傻笑。“看什麼戲?”李貞英不明白。秦壽不說,李貞英拍了一下魁三問道:“魁三,你說。”魁三繼續嘿嘿的笑,笑了足足半分鐘,等到李貞英快要生氣了,這才道:“我也不知道。”秦壽、李貞英:“……”就在這時,一陣狼哭鬼嚎的慘叫聲響起,接著一個大頭娃娃一路狂奔而過,一邊跑一邊叫:“爹,彆打了,我以後不逃課了還不行麼?媽的,哪個王八羔子往我們家送信?草擬大爺!這個仇,小爺我記住了!”同時,一名男子騎著一匹烏黑的戰馬,手裡拿著一把能把牛抽哭的鋼鐵鏈子,一邊追一邊抽大頭娃娃,打的大頭娃娃腦袋上火星字亂蹦,同時喝罵道:“你這小兔崽子,還跑?給我站住!”“你不打我,我就站住。”大頭娃娃繼續跑。後麵的男子繼續抽,一邊抽一邊道:“嘿,看打!”兩人跑遠了……魁三撓撓頭道:“他是不是傻?兩條腿怎麼可能跑的過騎馬的?跑不跑都是挨打,何必跑呢?”秦壽也跟著大點其頭道:“腦袋挺大,估計沒長腦子。”李貞英此時此刻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捂著小嘴道:“我的天啊,那麼粗的鐵鏈子,這也太狠了吧?這是親生的麼?”秦壽嘿嘿笑道:“肯定不是。”李貞英和魁三同時看向秦壽,問道:“你咋知道?”秦壽道:“你看那騎馬的男子,腦袋小的跟個核桃似的,你再看看那大頭娃娃……”兩人仔細一看,果然,那騎馬的男子腦袋比正常人的腦袋小了一大圈。再看看那大頭娃娃,李貞英恍然大悟,魁三一臉迷糊的道:“這又咋了?”秦壽道:“一個腦袋大,一個腦袋小,還看不出來麼?”魁三道:“我爹腦袋也小。”秦壽和李貞英:“……”就在這時,一輛馬車飛奔而過,這馬車由四匹駿馬拉著,說是車,其實車上並沒有遮擋,就是一個平板。平板上放著一張大床,上麵還有一個遮陽傘,下麵坐著一個大腦袋的胖子。胖子似乎很著急,一邊踩著臉上的汗,一邊對車夫罵道:“你tm快點!”罵完了,就扯著嗓子喊道:“孫老五,你輕點打!那可是你親兒咋!打傻了怎麼辦?”看到這一幕,秦壽、李貞英對望一眼,同時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他們發現,這一家子有點亂啊……隻有魁三不明所以的問道:“這胖子,有病啊?當爹的打兒子,哪還輪到他管了?”秦壽乾咳一聲,道:“走吧,回家了。”魁三一聽,跟著秦壽和李貞英就走了。路上,秦壽道:“彆記恨那大頭娃娃了,他也不容易。”“嗯,的確不容易,被打的挺慘的。”魁三道。秦壽和李貞英:“……”回去的路上,秦壽看到了大頭娃娃,大頭娃娃看到秦壽的時候明顯一愣,隨後怒道:“是不是你告地狀?”秦壽拜了拜手腕,問道:“然後呢?”大頭娃娃想到這兔子的武力值,頓時萎了……秦壽拍了拍的肩膀道:“兄嘚,你以為你是我這樣沒爹管的人麼?你是有爹的人,以後輕點作。”大頭娃娃啞然……這時候,他忽然有點羨慕這個沒爹的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