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夜懲人渣正當王兵在為自己青春煥發、武功精進而沾沾自喜的時候,麻煩的事情來了,因為王兵沒有多少錢買藥了。王兵現在是每隔兩天服一次藥,以利於藥物的吸收和煉化。一副藥隻能熬一兩次,熬的次數多了,就沒有什麼效果了。每副藥的成本要六、七百多塊錢,對王兵來講,真的是不便宜,為了充分利用,每次王兵可是連藥渣都吃掉的。可是這樣一算,媽呀,每個月光服藥就要花將近七、八千元了,這還不算上吃飯的錢,如果算上吃飯和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一個月沒一萬來元,那是拿不下來的。王兵雖然還有些存款,但是卻不敢動用,怕萬一有個什麼急事,沒錢,那可就是全完了,到時候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王兵的診所現在每個月扣除房租和水電費,也就賺個四、五千塊錢的樣子,還差三、四千元才能保本,才能不動用家底。“唉,一錢逼死英雄漢呀!”王兵現在為金錢所迫,感覺很是苦惱,一籌莫展。“計將安出?如果診所的生意現在能更好一點就好了,唉!遠水解不了近渴,看來隻能更改訓練計劃,靠晚上出去打鐘點工來賺錢應急了。”王兵無計可施、百般無奈,就隻好出如此下策,靠打鐘點工來渡過難關。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人有啥都好,就是不能有病,沒啥都可以,就是不能沒有錢,否則你一文不值,根本就沒人正眼瞧你一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擺脫這種老是被金錢所逼迫的苦日子,唉!”王兵心裡無奈的一歎。王兵沒有機動車,隻有一輛人力自行車,所以隻能在住處的附近尋找鐘點工,太遠了,路上花時間,耽誤修煉。騎著自行車,在住處附近的大街小巷轉悠了幾圈之後,王兵相中了一家火鍋城。這家火鍋城的生意很好,尤其是在晚上,可以說是人滿為患、水泄不通,火紅的不得了,餐館裡連忙都忙不過來,所以晚上就需要一名洗碗的鐘點工,工作時間為每晚六點到九點半,不分節假日,每月薪資兩千五百元。這個時間正好和王兵在門診的工作時間錯開,而且每個月兩千五百塊錢的薪酬也還馬馬虎虎,接近王兵的賺錢目標了,另外離王兵的住處也近,方便上下班,所以王兵就應聘了。洗碗這個工作乾起來不是多累,就是比較油膩,讓人膩味,所以很多人都不願意乾,但是這些東西對王兵來講不算什麼,當初在嶺南省打工的時候,剛開始時,比這更臟更累的活王兵都乾過,不是有句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由於王兵晚上要打鐘點工,所以體能訓練計劃就隻能變更了,現在王兵把體能訓練計劃縮減為隻練俯臥撐、引體向上和高抬腿跑,因為這幾項訓練幾乎可以鍛煉到身體的各個部位了。訓練時間就安排在打鐘點工之後,隻是上網查閱資料學習的計劃就要取消了,不過這沒什麼關係,以後有時間再補回來就是,王兵如是想道。從此王兵就開始了診所——火鍋城——住房,三點一線式的生活。火鍋城還管晚上的一頓飯,所以王兵的開支又節省了一些,現在基本上可以做到收支平衡了。在火鍋城打鐘點工基本上還是愉快的,大多數人也比較好相處,有幾個人大家也很談得來,但是就是有那麼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在看到王兵的時候,眼睛裡麵總會有那麼一絲鄙視的神色,而且對王兵也不理不睬、不屑一顧的,原因可能是她們覺得王兵一個大男人就當一個洗碗工,混的也太窩囊了吧,人沒出息,和王兵打交道,怕粘了一身的晦氣。“管他的,我自風輕雲淡,那管他人閒言碎語。”王兵心智堅定,正按照計劃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晚上下班後,為了走近路回家,王兵通常都要騎自行車經過一段環境比較複雜,晚上黑燈瞎火的小巷子,這條小巷子位於一個城中村之中。在這個城中村裡麵,現在主要居住的都是一些外地在川都市打工或做生意的人,本地人住的很少,由於這些人都是租房子住的,流動性比較大,所以居住的人員成份比較複雜,三流九教都有。以前在晚上的時候,這裡經常會發生搶劫案,搞得晚上的行人都得小心翼翼的,基本上都不敢單獨行走。後來官方在巷子的入口處,裝了路燈和治安攝像頭,並且不時有當地的治安隊巡邏,情況才好轉了很多。王兵藝高人膽大,並不懼怕這些打劫的毛賊,天天晚上都是一個人騎車穿越巷子,有時甚至還希望遇上毛賊打劫自己,好試一試身手。一天晚上下班之後,天空中下著毛毛細雨,地麵上濕噠噠的,王兵騎著自行車急衝衝地向小巷子駛去,想抄近路,以便儘快趕回家,好進行晚上的體能訓練計劃。當騎到小巷子的路口時,借著路口的昏暗路燈,王兵朦朧地看到,在小巷子裡麵,距離路口不是很遠的地方,有一位穿著淺色衣服的女性挎著提包,正一扭一扭的快步向前走著。見此,王兵心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這女的膽子還挺大的嘛,這麼晚了也敢一個人行走,不怕被打劫。”隨後也沒有多想,還是趕緊回家進行體能訓練計劃要緊。剛剛拐過巷子裡的一個轉角,前麵的光線變得比較昏暗了,忽然,隻見前麵不遠的地方,從旁邊黑乎乎的岔道裡竄出一個人,這個家夥幾個疾跑就竄到了前麵那個女士的身後,然後手臂一揚,嘭的一聲響,緊接著就是一聲女性高亢的慘叫聲“啊!……”,再接著就是噗的一聲,人摔倒在地上,不動彈了,那個家夥彎下腰,抓起女士的挎包,然後立馬撒腿向前疾跑。“我靠,是搶劫。”王兵忽然想起,前兩天和火鍋城的同事閒聊時,同事說在他住的地方,前段時間發生過好幾起“敲頭黨”晚上敲頭打劫的案件,這些“敲頭黨”專門打劫晚上獨行的女士,下手非常的殘忍和野蠻,為了達到搶劫的目的,特意使用鈍器從受害人的身後猛擊受害人的後腦勺,在把人打昏死過去之後,再搶劫受害人隨身攜帶的財物。由於受害人全部都是女士,頭部抗擊打的能力很弱,所以就經常發生使人致殘或致死的事情。“這些人渣為了達到非法有占他人財產的目的,使用極端殘忍的手法,專門殘害勢單力薄的夜行婦孺,完全不把人當人看,無所不用其極,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完全就是一個造糞機,死有餘辜!”想到這裡,王兵猛踩自行車,飛快地追了過去。前麵那個人渣聽到後麵的聲音,立刻更加賣力的發力狂奔,但是人跑那裡快得過自行車,更何況是在王兵變態的體力和力量之下,七八個呼吸的時間過後,王兵就追到了那廝身後不遠處。正當王兵準備出手擒拿前麵正在奪路狂奔的歹徒時,一種不好的感覺忽然在王兵的心頭驀然生起,王兵下意識的偏頭向旁邊一瞟,頓時隻見一個黑影,從旁邊住宅的小道中猛然串出,手裡高高舉起一個黑乎乎的棍狀物,正朝自己劈頭猛擊而來。“媽逼的,暗中居然還有埋伏接應打掩護的,夠狠夠老練!看來這幫歹徒是一夥慣犯。”王兵心中暗自咒罵一聲。但是王兵這時還身在自行車上,似乎已經是避無可避,瞬間就要被棍棒擊中頭部,落得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慘下場,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機關頭,王兵的心神似乎瞬間就進入了一種莫名的空冥狀態,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好像瞬間變慢了,像是一個慢鏡頭,同時,頭腦意識的反應能力卻變得無比敏銳和快捷。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王兵的四肢陡然間猛的一用力,就呼的一聲,從自行車上猛然騰空躍了起來,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棍棒的劈頭打擊。嘭的一聲響,棍子打在了自行車上,自行車咣當一聲倒在地上,然後嘩啦啦的向前滑行了一大段距離才停了下來。人在半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王兵扭腰向那個偷襲者撲去,這廝一看,慌忙調轉棍子,當空向王兵狠狠戳來。看到棍子戳來,王兵也不慌張,而是極其自然的伸手一抓,就一把抓住了棍子的一端,然後順勢用力一拉,借著這一拉之勢,王兵迅速拉近了和這個家夥之間的距離,然後順勢踢出了鴛鴦雙飛腿。右腳橫掃,噗的一聲,正中這廝的太陽穴,左腳前蹬,嘭的一腳蹬在了這廝的麵門上,頓時將這廝踹得仰頭呯的一聲翻倒在地上,然後一聲不吭的不動彈了,顯然已經被踹暈了。雖然當時的情形很危急,似乎就要厄運臨身,但是眨眼間的功夫,王兵就上演了驚天大逆轉,乾淨利落的解決了這冒似危險的遭遇戰。落地轉身一看,前麵正在逃跑的那廝,可能看到了後麵接應的,所以這時已經轉過身來,正向王兵這邊急衝了過來,想要和接應的那個家夥,前後兩麵夾擊王兵,隻是他沒有想到,同夥這麼快就被王兵給報銷了。突然王兵看到,那廝手上拿的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反射出一線亮光。“媽逼的,還想拿刀殺人,這狗日的王八蛋,不僅劫財,還想殺人,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他,定要叫他受到應有的報應。”想到這,王兵急忙一個縱身虎躍,閃電般的朝他撲了過去。就在這時,那廝明顯的頓了一下,停下了急撲的身形,可能是他看到接應的同夥這麼快就被人放倒了,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風緊,所以就停下身來又想轉身逃跑,但是在這當頭,他再想逃跑也已經來不及了。王兵的打擊無疑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隻是在這廝改變主意,稍微猶豫的一刹那間,王兵就已經撲到了他的跟前,使他失去了繼續逃跑的機會。慌亂之中,這廝舉起刀來,朝王兵瘋狂的亂砍,想迫使王兵退讓,然後好繼續逃竄。在這廝瘋狂的攻勢之下,王兵竟然一時不能靠近將他製服,在騰挪躲閃了幾下之後,王兵瞧得這廝一個出刀的破綻,一個側身急閃,然後滑步猛然近身,一把抓住這廝的握刀手腕,緊接著就立刻飛身騰空而起,在空中一個大回旋,轉軲轆,哢嚓一聲,就將這廝的胳膊從肩膀處扭斷。一鬆手,這廝就左手捂著右肩膀翻滾倒在地上,然後不停的翻滾哀嚎,這時王兵走了過去,對著他的腰椎就是狠狠一腳,哀嚎聲頓時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