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生死之間(1 / 1)

聖誕 蕩舟銀河 1904 字 4個月前

第六十章:生死之間對於這妖禽,王兵始終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然它一再緊緊相逼,無情進攻,不饒不讓,恨不得將王兵徹底毀滅,但是王兵都放了它一馬,畢竟這樣的生命奇跡,是令人歎為觀止的,無情抹殺,總是讓人有些心裡不舒服,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覺,而且,它的實力也讓王兵讚歎,王兵原打算,以後將它當成一個陪練對象。武功到了王兵這個份上,頗有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再無對手,自己一個人修煉,總是覺得有些缺憾和不足,因為不能通過實戰來提高自己和改進自己,要知道,王兵的理想和誌向,可不是僅限於小小的海藍星,而是浩渺無垠的宇宙。因此,見到妖禽這樣能與自己切磋一二的對手,王兵頗有些見獵心喜,畢竟好手難尋呀,原來正打算完事以後,經常來找它試試身手,以提高自己的武功。不想,這禽獸畢竟隻是禽獸,雖然開了靈智,但是思維水平,還停留在未開化的禽獸階段,它將王兵的好心忍讓視為軟弱可欺,將王兵的禮遇有加視為實力有限,更是將王兵的手下留情視為終身恥辱。最後,竟然存了要將王兵趕儘殺絕,以雪恥辱的想法,連一點後路和情麵都不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在生物界,勢均力敵的雙方,往往都會通過協商,和平解決爭端和問題。除非有不共戴天之仇和不可放棄的利益,而妖禽的這種做法。就犯了整個自然界為人處世的大忌,有可能。它壓根就沒有將王兵這樣的小螞蟻,視為勢均力敵的對手,因此,一錯再錯,最終讓自己走上了不歸路。這些禽獸都有呲牙必報的劣根性,完全不能以人的正常思維來對待,忍讓隻能被它視為是無能,因此,王兵原先也隻打算給點顏色給它看看。好讓它知難而退,打消報複的念頭,不想,它居然起了拚命之心,想出其不意的將王兵滅殺當場。得饒人處且饒人,留著情麵好見麵,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王兵隻會一味忍讓,當涉及身家性命的時候。王兵會毫不猶豫的果斷出手,將危機扼殺在萌芽狀態,王兵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無論對方是什麼樣的珍稀動物。王兵平時為人處事很是低調。待人接物更是謙遜有禮,一直都被鄰裡稱為是好好先生,但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卻是從不含糊,尤其是涉及到敵我關係。那便是殺伐果斷,從不手軟。雖然。在一般的情況之下,王兵並不想樹敵,但是奈何,總有不長眼的家夥,將王兵列為敵人,可能是看到王兵的身材不夠強壯,慈眉善目的樣子,好欺負的緣故吧,也有可能是覺得,就是欺負了王兵,也沒用什麼不良的後果吧。常言道: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性,所以在自身的安危受到致命威脅的時候,王兵再也顧不上什麼珍稀異種不珍稀異種,試手不試手了,決定先下手為強,將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這隻妖禽終於悲劇了,本來它還可以快快樂樂的享受剩下的雪蓮王,好好的做它安逸的山大王,在帕金斯雪山區域稱王稱霸、生殺予奪、為所欲為,進而完成它進化成妖怪的壯舉,說不定哪一天還能化虹飛升,享受永生呢,但是現在,它把自己玩完了,因為它招惹了它不該招惹的人,致使它的生命進程即將悲劇的戛然而止 。王兵對待朋友,那是春天般的溫暖和舒心,而對待敵人,那是秋風掃落葉般的殘酷和無情。“既然已是生死大敵,那你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想死,你就去死吧!”單臂用力一揮,手裡的短劍化虹疾射,朝妖禽閃電般刺去,在先天真元的驅動下,由於速度太快,短劍幾乎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成為了無影劍。這時,妖禽已經和王兵近在咫尺,它的巨眼裡含著獰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殘忍表情,翅膀上的金色羽毛已經箭在弦上,正引弓待發,而青金色的鐵爪也已經張開,似乎下一步,它就會看到王兵在痛苦地掙紮,然後被它捏成肉醬,成為了它的食物。而然,它的猙獰表情,永遠凝固在了這一時刻,因為一把短劍,無聲無息的從它的左眼刺進去,然後再從它的右眼穿出來。瞬間,妖禽的表情就呆滯了,它似乎還無法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它還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先前它還大占上風,似乎馬上就要獲得勝利,肆意蹂躪對手,結果轉眼之間,勝負逆轉,乾坤倒懸,它莫名其妙的就戰敗身死,這變化也太快了,讓它根本就無法接受,但是現實如此,奈何?所以它至死也不瞑目。渾身顫抖著,翅膀上的金色羽毛,無力的射出,然後歪歪斜斜的向懸崖下方射去,緊接著,雙爪痙攣,雙翅鬆軟,然後發出一聲慘淡的長號,聲震九天,響徹雪域,似乎是在述說它的不甘和無奈,然而,一切都已經完了。妖禽的身軀,無力的向懸崖下方飄去,一個奇跡就此落幕。看著妖禽緩緩飄落的身軀,王兵發出了一聲無奈的長歎:“原本無心殺君,奈何卿自尋絕路。”王兵低頭凝視著妖禽飄落的身軀,神情有些落寞。正在王兵失神的當口,一聲震耳的長嘶,從不遠處的天空中傳遞了過來,這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悲憤的情緒。王兵趕忙抬頭一看,“我靠,居然還有一隻妖禽,難道它們是伴侶?”王兵驚訝的看著越飛越近的另一隻妖禽,竟然一時間忘記了,他剛剛才將這隻妖禽的伴侶給宰殺了。這妖禽可是會來找他報仇的。這飛近的另一隻妖禽,急衝它的伴侶而去。半空中,一把抓住了它的身軀。然後緩緩盤旋飛起,同時一邊飛,一邊低頭向它的伴侶,發出焦急的呼喚聲,聲音中充滿了焦躁不安和無助的負麵情緒。就這樣在空中盤旋片刻,這隻妖禽才終於發現,無論它怎麼呼喚,它的伴侶都沒有回應,顯然它已經死亡了。轉過頭來。這隻妖禽在空中遙遙的怒視著王兵,巨大的眼睛中似乎有紅光噴射而出,熊熊燃燒。沒有它的伴侶,就沒有它今天的一切,想當初,它們還是普通雪山金雕的時侯,為了生存,經常是顛沛流離,含辛茹苦。遭受蠻荒禿鷲和草原蒼鷹的欺負,就好比是家常便飯,而時常,都是它們落荒而逃。這是因為它們的體形小,力量弱,打不過那些競爭對手。因此,隻能苟延殘喘。艱難求生。銘心刻骨的是那一次食物爭奪戰,它的伴侶為了掩護它。更是差點成了蠻荒禿鷲的口糧,最後為了逃命,不得不飛入危險萬分的雪域神山。結果,它的伴侶吉人自有天象,在危險萬分的雪域神山,不僅化險為夷,而且還得到了神草,成長為了雪山區域無敵的霸主,最終將當初欺負它們的蠻荒禿鷲和草原蒼鷹,統統捏成肉醬,化為大便。接著,它在伴侶的帶領下,也分享了神草,最後一樣成長為了和它伴侶一樣的雪山無敵霸主,從此,雪域就成了它們的領地和天下,任何勢力都在它們的鐵爪之下,瑟瑟發抖,絕望逃竄。它們倆在這裡是作威作福、生殺予奪,這樣的幸福時光實在是太美妙了,它想永遠的過下去,但是現在,居然有一個可恨的家夥,將這一切都毀滅了,他居然殺死了它的伴侶,破滅了它的一切希望,使它有天塌地裂的感覺,因此,不將仇敵殺死,挫骨揚灰,化成大便,就是粉身碎骨,它也不甘心。伴侶去了,它的希望和夢想也就結束了,它沒有任何生趣再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它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報仇雪恨,然後追隨伴侶於九泉之下。將伴侶的屍體放在神山腳下,接著它挖了一個巨大的雪坑,將其掩埋,以防有動物傷害到它伴侶的屍身,然後它就騰身飛躍而起,一聲淒厲的悲號之後,化為一道極速的流光,向王兵風馳電掣般的猛撞而來。王兵看到後來的妖禽,向雪山下麵飛去,還以為它知難而退,打算就此打道回府去了呢,不想僅僅片刻鐘之後,它就再一次飛了回來,一聲長嘶之後,居然就朝自己舍身飛撞而來。“我靠,這是想要拚命呀,想用蠻力將我撞死,好同歸於儘。他奶奶的,想拉我做墊背,你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在這個世界上誰怕誰呀,既然你想要拚命,那我就陪你拚命好了,看看今天究竟誰拚掉誰的命,當今之世,還沒有誰能要得了我王兵的命,講拚命你還不是對手!”王兵一發狠,咬牙拔出腰間插著的匕首,然後嚴陣以待,氣勢洶洶的目視妖禽的飛撞。妖禽的巨大眼睛裡,充滿了悲哀、絕望和毅然決然的情緒,隨著它速度的越來越快,有音爆聲傳出,簡直就像是一列狂野的火車,正以音速,隆隆的朝王兵極速碾壓而來,猶如一馬當先,勢不可擋。在接近王兵之時,六道金色的流光驟然出現,如浮光掠影,乍隱乍現,瞬間就接近了王兵。一聲清嗬,王兵不顧身上的傷勢,強運真元,頓時,全身的骨骼一陣劈啪直響,整個人立刻變小變薄了許多,仿佛成了一張薄紙,並且還將身體一轉,以身體的側麵朝向妖禽,同時,身體還做出不同程度的扭曲,這樣做的目的,可以減少正麵打擊麵,從而避讓六根金色羽毛的攻擊。在這些動作完成的同一時間,王兵一聲輕嗬,右臂用力一揮,手裡的匕首電射而去。六道金色的流光,擦著王兵的身體,哧的一陣響,全部射進了岩壁,它們摩擦空氣產生的熱量,使近在咫尺的王兵都倍感灼熱,並且還聞到焦糊的氣味,同時,王兵全身汗毛巨震,心裡有不寒而栗、劫後餘生的感覺,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於此同時,妖禽的身軀跟著六道金色的流光,一起向王兵猛撞而來,其勢,猶如流星趕月,威猛無濤,一往無前。一道細小的銀虹掠過了妖禽的翅膀,頓時,就使妖禽的飛行軌跡發生了偏差,本來它是正對著王兵撞擊而去的,但是由於一支翅膀的功能受損,立刻使它的撞擊方向,偏向了側麵,這時它再想要做調整,已經來不及了。“咚!……”一聲天崩地裂般的驚天巨響,一道血紅色的蘑菇雲,從懸崖峭壁間猛然升騰而起,整個帕金斯雪山的主峰都呻吟搖晃了起來,碎石更是如暴雨般轟然滾落。王兵在妖禽撞崖的瞬間,已經騰空躍走,但是仍然被爆炸的衝擊波,震飛出了好遠,如果不是情急之下,將身上的繩索射入岩壁,從而蕩回懸崖峭壁,王兵很可能會被震下懸崖。若是從四、五千米高的懸崖峭壁上摔下去,即使王兵是半步先天中期的大高手,也是十死無生,絕無幸理。在千鈞一發的生死之間,王兵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所以雙方pk的結果是:王兵生,妖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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