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雙鱷夾擊這從水中突然冒出的巨大而猙獰的頭顱,竟然又是一條龐大的恐鱷,而且看其體型,顯然比先前那條恐鱷的體型還要巨大一些,可能是一條公的恐鱷,王兵猜想它們兩個應該是伴侶和搭檔,隻是一條浮在水麵上警戒,另一條隱藏於水底下麵埋伏,要不是王兵三下五除二的就快速解決了先前的那條浮在水麵上的恐鱷,那麼現在可能就要麵對兩條恐鱷的瘋狂圍攻。這條恐鱷睜著陰險恐怖的大眼,目光炯炯,煞氣逼人,它先轉頭看了看它的伴侶,接著死死的盯著王兵,眼睛中充滿了惡毒、憤怒和凶煞之氣,就像是毒蛇的眼睛在盯著獵物一樣,恨不得一口就將王兵給囫圇吞了,方解心頭之恨,對手打傷了它伴侶,這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它無論如何也要報仇雪恨。王兵看到這湖裡麵有兩條龐大的恐鱷,心裡麵就有些納悶了:“難道這兩條恐鱷常年駐守在這裡,就是為了守候湖中礁石上那顆怪異的果樹?這究竟是什麼果樹?這兩條恐鱷這麼看重於它,不惜身死也要守護它。”就在王兵腹誹和疑慮不已的時候,那條後來從水中冒出的恐鱷,忽然發起了突然襲擊,隻見它巨大的身軀往前猛然一撲,迅速拉近和站在湖岸上王兵之間的距離,以便發起有效的進攻,接著它龐大碩長的尾巴從水中陡然升起,然後迅猛絕倫的當空猛抽向王兵。似乎想以這種突如其來的偷襲,來重創乃至擊斃仇敵。這條恐鱷沒有見到先前的慘烈激戰,對王兵的厲害還沒有多少認識,但是見到它的伴侶趴在湖中的慘相,這條恐鱷也能知道王兵不是易於之輩,如果是正麵肉搏的話,恐怕達不到它報仇雪恨的目的,仇敵很可能要麼眼見不敵,就撒腿逃之夭夭,要麼就能正麵硬撼它。從而立於不敗之地。這樣就會失去報複的機會,而隻有偷襲還有那麼一線希望重創對手。雖然王兵看起來就象是一個螻蟻,體型小得和它完全不成比例,但是這條恐鱷並沒有輕視對手。而是拿出了它的最大實力。務求一招就能擊斃對手。不給對手翻盤的機會,若是達不到擊斃的目的,也希望能重創對手。從而把握戰鬥的主動權,生殺予奪,使對手沒有逃脫的機會。當然,這條恐鱷雖然已經足夠重視對手了,但是顯然它還是小看了王兵,因為它對王兵的實力沒有切身的體會,所以才會抱著僥幸的心理想突然襲擊以重創對手,若是它親眼目睹王兵赤手空拳就將它的伴侶打得半死,它就不會如此想當然了,恐怕會退避三舍,做好足夠的準備再發起進攻。麵對這轉瞬既至的狂暴攻擊,王兵目光一閃,隨即沒有絲毫的退避和閃躲,甚至於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而是斷然的伸出一雙金光閃閃的大手,迎麵抓擊而去,似乎準備赤手空拳的硬憾恐鱷的瘋狂抽擊,猶如中流砥柱一般巋然不動,有一種舍我其誰的大無畏英雄氣概。而當恐鱷的尾巴攜帶著淩厲的勁風逼近王兵時,王兵瞬間一個閃騰跳躍,巧之又巧的讓開了恐鱷的正麵抽擊,然後從側麵順勢一把抓住了恐鱷的大尾巴,接著將其牢牢的抓住。“嗨!……”緊接著,王兵一聲怒吼,全身真元力勃發,肉身勁道全開,狂暴的力量使王兵的渾身,都劈裡啪啦的響起爆竹般的雷鳴聲,而且身材也頓時變得高大魁偉起來,似乎憑空長高長大了一大截,其氣勢威猛如驚濤,神威如煉獄,好似金剛羅漢降臨人世間,欲意降妖伏魔,於此同時,頭頂上陡然衝出紅、藍、綠三朵有形的花朵,一時蔚為奇觀。麵對恐鱷的巨大抽擊力量,王兵是實力全開,將精氣神都提升至最巔峰的狀態,同時一股頂天立地的豪情壯誌,直衝霄漢,壯懷激烈,王兵如此這般是想以最強橫的姿態,將這恐鱷徹底的打垮,使它認識到對手的強悍,從而老老實實的臣服,不敢再有僥幸心理。說時遲那時快,不等這恐鱷反應過來,王兵就已經開聲發力,接著將全身的勁道都集中於握住恐鱷大尾巴的雙手,隨即跨步扭腰轉身,猛然的將雙手使勁的一掄,頓時就將這條重達幾十噸的恐鱷,給淩空揮舞了起來,就好像是揮手舞動一條長長的巨大繩索,緊接著,王兵使勁向下一砸,就將空中舞動的恐鱷一下子重重的摔在湖水裡,轟的一聲巨響,湖水裡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和水花。一下兩下,直至恐鱷被粗暴的摔暈砸昏了過去,王兵才鬆開了雙手,然後隨手將恐鱷撂倒在湖水裡,任它隨波浮沉。這一下,王兵展示出了恐怖的實力,顯得非常暴力和粗獷,似乎這龐大的恐鱷不是什麼重達幾十噸的怪獸,而隻是一隻橡皮充氣玩具,被王兵像是摔東西似的,隨意掄起就給砸得個半死,最後完全昏死在湖水裡,不知道東西南北。拍拍手,喘口氣,然後再放鬆一下筋骨,接著王兵轉頭看向湖裡的恐鱷:“媽拉個巴子的,老虎不發威,你就以為是病貓?如果老子將你掄在這湖岸上,你現在就是一團肉醬了,還是老子的心太軟,不興做那種趕儘殺絕的事情。老子隻是初到貴地,目的是尋幽探秘,所以萬事以和為貴,但是如果存心招惹老子,那老子就不客氣了,非把你揍得半死不可。”王兵這次地底探險,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發掘有沒有什麼天材地寶,從而加速自己的修煉,所以倒沒有什麼必要隨意大開殺戒,存心破壞這地底世界的生態環境。而這恐鱷隻要沒有了威脅性,不主動向王兵發起進攻,王兵倒不介意放它一馬,當然如果它不知好歹的話,那就另當彆論。這時湖裡的血水已經彙聚到了那塊長有怪異果樹的礁石周圍,並且還在水麵形成了一個旋轉不停的漩渦,紛紛將遠處湖水裡的血水,席卷而來,這種異常的離奇狀況,頓時就使王兵注意到了這個異象:“我靠。這還真有點奇異呢。這顆怪異的果樹究竟是什麼?它竟然會吸引湖水裡的血水向它彙攏,這可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是什麼了不得的天材地寶?”就在王兵打算檢索腦海裡的煉丹藥材資料,以弄清楚這顆怪異的果樹究竟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那條先前被王兵踢爛嘴巴。後來暈倒在湖裡的那條恐鱷。慢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它張開恐怖的大眼,一看清楚現場的狀況。意識到已經發生的事情,頓時雙眼就變得通紅,像是火焰燃燒起來了一樣。它緩緩遊近那條被王兵摔暈過去的恐鱷,然後用身體摩擦它,似乎想弄醒它,而在它的輕柔撫弄之下,那條被王兵摔暈過去的恐鱷,漸漸的蘇醒了過來,接著恢複了神智,然後兩條恐鱷就挨攏在一起,似乎是在無聲的交流思想,商量著一些對策,看怎樣對付王兵這個強敵。“希望你們見好即收,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惹毛了老子,老子就將你們扒皮抽筋,然後扔下海去喂魚。”王兵看著交頭接耳的兩條恐鱷,心裡惡狠狠的想道。雖然王兵並沒有把這兩條恐鱷當成一回事,估計它們也認識到了王兵的可怕實力,不會再盲目而倉促的進攻,但是適當的警戒還是需要的,若是這兩個大家夥的哪根神經出了什麼問題,發起母豬瘋來,不顧一切的瘋狂進攻,也好預先有思想準備,提前做出防範,不會到時候措不及防的被它們有機可乘。王兵的預料沒有出錯,這兩條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恐鱷,一旦恢複了體力和神智,就立馬開始蠢蠢欲動,似乎不願意接受它們在王兵手下慘敗的事實,還想再做最後的拚命一搏,想以破釜沉舟的勇氣和孤注一擲的豪賭,向仇敵發起最後的進攻,不成功便成仁,況且以鱷魚的凶殘本性來講,也不可能輕易的就認輸。對這兩條恐鱷來講,若是保不住它們身後的寶貝,它們還不如戰死算了,因為它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守候多年的寶貝就這樣輕易的落入敵手,而且它們的尊嚴使它們不可能妥協和退卻,唯有死戰還有那麼一分挽回的希望,畢竟它們的底牌還未曾動用,這是它們敢於奮力一搏的底氣和依仗。事實上,這兩條恐鱷的確還有殺手鐧沒有來得及使用,當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它們也不會輕易動用這招,因為這是它們最後的依仗,底牌一出,不是敵死便是我亡,完全就是最後放出的勝負手,若非情非得已,它們是不會走這條絕路,出如此下策的,因為底牌一出,它們的氣血就會大大的虧損,短時間之內將無力再戰,若是不能滅殺對手,那麼死的就是它們自己。因此,若非麵臨生死存亡的危機,它們的底牌是不可能動用的,但是現在已經是它們不得不拚命的時候了,此時不用,更待何時?若是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沒有了,那底牌也就失去了意義,就成為了爛在手裡麵的燒火棍,這兩條恐鱷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和緩急的,所以,這時是它們果斷出手的時候了。兩條恐鱷慢悠悠的緩緩向王兵遊了過來,似乎是人畜無害,要舉手交白旗,但是那種殺伐悲戧的慘烈意境,卻瞞不過王兵的感知,同時它們通紅的雙眼,也昭示了它們的決死之心。“媽逼的,既然想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們,要不然你們還真以為老子是菩薩心腸,不會大開殺戒。對你們這些畜生,老子要不是看在是地底生物的麵子上,早就淩遲你們了,哪裡還會任你們像現在這樣悠哉遊哉,早就成為了一灘爛肉下海喂魚去了。看來心慈手軟要不得,對畜生講仁義道德就是對牛彈琴,完全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還是斬儘殺絕乾淨利落一些,免得白費心機,好心沒有好報。”看著兩條恐鱷蠢蠢欲動的樣子,王兵不屑的一笑,似乎這些猛獸都是一個模樣,全部都是一根筋,不撞南牆誓不回頭,隻有將它們徹底的打趴下,斬儘殺絕,它們才會知道害怕。這兩條巨大的恐鱷,裝模作樣的接近王兵,似乎是徹底的服軟了,事實上它們是狡猾的大大地,它們想以這種示弱的姿態,使王兵放鬆警惕,從而悄悄接近對手,然後在有隙可乘時,乘勢發起致命的一擊,一戰定乾坤。這種黔驢技窮、自欺欺人的伎倆,也許對一些靈智低下的凶獸有奇效,但是對於萬物之靈的人類來講,就顯得有些貽笑大方了,不過從中也可以看出這兩條恐鱷的陰險和奸詐,一般的凶獸絕非其敵手,否則的話,它們也不能獨霸整個湖泊,將那顆奇異果樹視為囊中之物了。看著佯動接近之中的恐鱷,王兵假裝作不知道,事實上心裡卻提高了警惕,並做出了萬全的防範措施,不僅將精神意念散布在身體的四周,就是盤旋在身側的九把飛劍也做好了應對突發事件的準備,不會因為受到突然的攻擊,而失去方寸和應變的能力。雖然這兩條恐鱷都曾經是手下敗將,顯得不堪一擊,但是王兵並不會因此就小瞧敵手,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這樣才能有備無患,而且,這一直都是王兵的行為準則和應敵的策略,況且這兩條恐鱷敢於再次發動襲擊,應該也是有所準備和有把握的,至少認為它們有勝算的可能,絕對不會就這樣傻乎乎的前來送死。懶洋洋的接近打擊的目標,以懈怠對手的警惕之心,而王兵也故作配合的裝作不知道,接著在覷得出擊的機會之後,兩條恐鱷突然從水中一起暴起,然後在水花紛飛之中,同時向王兵發起了最後的致命一擊,不成功便成仁。一條恐鱷口中閃電般猛然彈出舌頭,然後淩空飛擊王兵,以期吸引王兵的注意力,同時,另外一條被王兵踢爛大嘴巴的恐鱷,則全身陡然一紅,隨即猛然噴射出頭部鱗片上的長長尖刺,這些尖刺頓時呼嘯著,淩空暴擊王兵,似乎想打王兵一個措手不及,將王兵射成馬蜂窩。這兩條恐鱷端的是狡猾無比,居然事先就計劃好了,一條佯攻,一條主攻,欲意相互配合,聲東擊西,兩麵夾擊,打王兵一個顧此失彼、手忙腳亂、措不及防,從而亂中取勝,給對手致命的一擊。奈何這種低劣的計謀隻能是掩耳盜鈴、雞鳴狗盜而已,根本就不登大雅之堂,在王兵如炬的目光之下,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無功的,隻能是白費功夫徒增笑料而已,最後的結局並沒有絲毫的改變,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單掌一揮,恐鱷如簧般犀利的利舌被一揮兩斷,斷掉的半截舌頭還在地麵上不停的蠕動跳躍,似乎不甘心被截斷生機,還想跳起來擇人而噬,同時,如暴雨般疾射的尖刺,也被王兵的精神力所遏製,頓時如陷泥濘,難以前進,最後隻能無奈的懸浮在半空中,不得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