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照相機(1 / 1)

天書殘卷 冬至那雪 1050 字 1個月前

說時遲那時快,看見這畜生把腦袋伸進來對著我們咆哮,我也是火起,下過這麼多鬥還從沒這樣窩囊過,順手就把手裡的工兵鏟往它嘴裡捅去,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舌頭切掉,這畜生吃痛猛地把頭縮了回去,手中上一鬆工兵鏟也順帶著到上麵去了。“靠看你還有沒有舌頭”罵了一句,隨手把登山鎬拿了出來,準備繼續戰鬥,這是我身上唯一的長柄武器,如果再弄丟了,那麼我隻好用小匕首和它肉搏了。“鏗鏘~~”突然的頭上傳來一個金屬落地聲音,我就知道插在屍血鼠嘴裡的工兵鏟被它弄下來了。果不其然,沒過幾秒又有碎石開始往下落,洞口越發的大了。通過那個洞口可以很明顯看到屍血鼠那一隻深冷的眼睛,估計也是怕吃虧所以暫時沒有攻擊我們,但是我知道它是在尋找時機。“大家小心,這個家夥貌似智商還挺高的~~~”但是話還沒說完,屍血鼠就開始攻擊了。一陣腥風頓時襲來,速度之快堪比百米飛人,雖然它的動作很快,但是還有一個人的速度更快。隻見項季伸手一推,把我推開,反手就把手中的登山鎬準確無誤的釘在屍血鼠另一隻眼上,墨綠的液體順著手指細縫滴滴答答往下落去。看見幾乎已經是把整個鎬頭都插到屍血鼠的腦袋裡,我也是吃驚了一把。“項季這個人絕對有問題,普通大學生哪有這身手。”就在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趴在那裡不動的屍血鼠突然的竄了起來,連帶著把握住登山鎬的項季也拉了出去。“靠還沒死,混蛋。”現在的情況不容耽擱,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項季是我們三人中最厲害的一個,那身手就不用說了,如果他在上麵被那隻屍血鼠乾掉的話,那麼剩下的我們兩個肯定也要歇菜。我也是發起狠來,一把奪過景秀手上的信號槍,咬在嘴裡,雙腿一用力原地跳起,把右手上的登山鎬往上一勾,死命的往上爬,但是怎麼努力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就在我著急的時候,突然間腳踩到了什麼東西,一個借力就爬了上去,抽空看了一眼,發現剛才幫助自己的是景秀。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尋找他們。但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剛才上來的屍血鼠和項季現在應該在搏鬥,怎麼墓室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隻有在遠處一個拐角有著微弱的燈光,貌似還有微微的喘氣聲。我的心立馬提了起來,臉上全是古怪之色。“這項季不會這麼猛吧,才多長時間就把那個畜生給解決了,不然的話,現在在喘氣的也不可能是他了。”為了證實心中的猜測,我快步的跑了過去,跑過轉角,入目的一切頓時把我驚呆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首先讓我震驚的是那隻屍血鼠的大小,如果我沒有估量錯的話,這個玩意至少也有一米高,三米長,把小半個墓道都塞滿了,這可是用老鼠用的啊,那用多人血啊。其次就是他的死狀,屍首分離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的,不遠處一個大腦袋正靜靜的躺在那裡。而項季正背靠一麵牆,在那恢複體力,他的左手的上正有一把鋼刀倒插在地上,可以看出上麵還有墨綠色的液體,估計斬殺屍血鼠的元凶就是這把武器了。“項季你到底是什麼人,彆說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雖然剛才項季救了我和景秀,但是從一路上的觀察,我隱隱發現這個人不簡單,如果隊伍裡出現個不穩定因素,那麼這個隊伍的團結也就無意義可談。所以必須把話說清楚,現在在這個墓室裡,我和他加上景秀一起組隊,如果還要處處提防著一個人,那麼還怎麼團結一心,共同患難。“三木頭彆說了,既然照相機不想說,我們還是先去找彆的人吧。”從後麵傳來景秀的聲音,或許是長久沒有聽到上麵的動靜,所以她也爬了上來,七級散打高手可不是蓋的。正好的聽到了我的話,再加上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是個白癡都會明白,項季很強,至少比她還要強,她可沒有絲毫的信心把那樣的怪物乾掉。“你們確定要去找彆的人?”這時項季開口了,沒有在意景秀叫的綽號,慢慢地站了起來,接著道:“三木頭你都看出來了我不是普通的大學生,那麼你就沒有猜到點彆的?”一聽這話,我也是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襲上心頭。“難道這次考古團的人來曆都不簡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景秀也是反應了過來,大聲叫了起來,快步走到項季麵前,質問道:“你是說我的團員都和你一樣,那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混到我們團裡是為了什麼?”麵對景秀的質問,項季直接無視掉了,讓開身子,來到我的麵前,緩緩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放在我眼前。我也是挺奇怪的,低頭一眼,頓時傻住了,因為他手的那個東西,我也有,不僅僅我也有,就連景秀身上也有一枚,因為這正是我曾祖父從一個未知名的古墓裡帶出來的那種銅錢。頓時我的腦子混亂了,呆呆地看著項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就像打破了五味醋壇,很不是滋味。景秀見我沒有說話,也是好奇地走了過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在看到項季手上的那枚銅錢的時候,也是呆若木雞,把脖頸上掉著的銅錢拿出來和這個一對比,驚人的相似,就像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一樣。“照相機你是不是要給我們解釋一下。”我的心情很複雜,林、張兩家的恩怨差不多就是由這個銅錢開始的,現在突然的在我們眼前出現了第三枚,那麼是不是可以從相機身上得到什麼線索,化解這段糾纏了我們四代人的恩恩怨怨,就算最後沒有得出什麼結果,但是知道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也可以讓我們安心了。相機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異樣表情,隻是淡淡道:“這種銅錢不止三枚它有十八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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