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這個小家夥要帶我們去找景秀的父親時,我們三個都是一陣驚喜,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有想到這麼困難的事,反倒是馬上能解決了。隨後我們馬上整理裝備打上電筒就跟著洞螈,小家夥的速度很快,直接趴在牆上跑了起來,我們幾個人緊緊跟著。“這應該是一個迷宮。”我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你們看周圍的牆壁都是一模一樣的,如果沒有這個小家夥帶路的話,我們肯定走不出這裡。”項季點頭說:“是,看著周圍的牆壁也都會犯模糊,就算我們在這裡麵走也會迷路,更彆說是找人了。”“倒黴丫頭,你彆擔心了,伯父應該就在前麵。”我對著景秀安慰道。她沒有說話,這是靜靜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哎”我默默地歎了一口氣,知道我們這群人之中,她的內心是最急躁的,不過為了團隊的和諧,並沒有表現出來。跑了也不知道多長的時間,反正在這個坑道裡我們是沒有任何時間概念的,前麵的洞螈身子一閃消失不見了。看到它消失的不僅僅隻有我一個人,其他的兩個人都看見了,大家馬上停下來,仔細觀察。“奇怪,小家夥哪去了。”我自言自語地說道。“分開在牆上看看,有沒有機關什麼的。”項季說道。緊接著,我們分開在牆上摸索了起來,當手掌一碰到牆上的時候,就感到一陣寒冷,很冷,不是那種冰塊的感覺,摸起來就好像是冰塊的溫度,透過石頭傳遞到了我的手上,很是奇妙。突然一個小腦袋從我旁邊墓牆裡麵冒了出來,嚇我一大跳,仔細一看就知道了就是那條消失的洞螈。等我把手伸出去,就透過了牆壁,把整隻手抖都伸了進去,很是奇妙。“找到了。”我驚喜地喊了一句,把景秀和項季叫了過來。等我們走過那扇神奇的門,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溶洞空間。很是奇怪的,這裡沒有任何光源,但是我們卻能看到周圍的環境,頭頂上麵各種各樣的鐘乳石,而下麵有很多好像是鏡子一樣的水潭,影影錯錯的很是好看。而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階梯,有一條通向下麵的台階,人工開砸的痕跡很是明顯。“那是什麼?”景秀該很是的突兀地說了一句,伸手指向了不遠的地方,發出來的聲音還有一點的顫抖。我一驚,順著景秀指向的方向就看到了,我們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生物,它正睜著燈籠一般大小的眼睛看著我們。我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幾步,因為麵前的這生物居然是一條龍,說龍一點都沒有錯,這太像了,其實我們心裡明白,這不是龍,那是虛構的,這應該是一條洞螈。很大很大的那一種,隻要它稍微動一下,就能把我們殺死,它有多長我無法估計,但是最起碼應該有千米以上,腦袋很大,和一輛解放卡車一樣。“不用擔心。”就在我和景秀緊張地不行不行的時候,項季開口說話了。“它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死了?”我一愣,心想。“照相機是怎麼知道的,看到這麼恐怖的生物,人類的第一反應不應該是害怕嗎,他怎麼像沒事人一樣。”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永遠不要和項季比,隻要一比較那麼你就會無地自容,他根本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我在仔細一看,就發現這條龍真的已經死了,因為在龍屍的身周有圈石頭砌成矮牆,把龍屍固定住了,如果這條龍還活著的話,那麼絕對不會傻乎乎的在這裡,死了是唯一的解釋。不過看著這條龍屍,我還是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任誰看到這麼一條龍屍都會感到驚悚,因為龍在我們中國已經神話化了,還是我們敬仰的圖騰。“父親…”就在我驚訝這條龍屍的時候,景秀就發現了在一個水潭邊躺著的人。景秀大叫了一聲,就跑了過去,我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沒有辦法我也隻有跟著跑下去了,而項季卻是沒有動,我想打個招呼讓他下去幫忙,不過看他臉上的表情,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跟著景秀跑到了下麵的水潭,就發現張睿緊緊地閉著眼睛,渾身都是土,不過可以從他那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他還活著,雖然呼吸細若遊絲,不過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看到自己父親沒事,景秀也鬆了一口氣,開始檢查張睿的身體,而我則是四處打量起來,發現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盜洞,土很新,顯然就是不久前打出來的。不用去想,我就知道這應該就是張睿打出來的,當時應該是逃出了那一層迷霧,但是迷路了,不過他是一個手藝人,通過分金定穴的本事,準確地找到了主墓室的存在,就打了一個盜洞來到了這裡。“看來張家人的手藝並沒有失傳啊。”我在心裡感歎一陣。看著這盜洞裡麵的魚鱗紋我就知道,這種功夫沒有個幾十年是練不出來的,而這個老家夥平時在我麵前說什麼最恨倒鬥,現在看來應該是故意做戲給我看。也是的,他們張家現在洗白了,和倒鬥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不過這門手藝倒是傳承了下來,那麼平時口風緊點,也是正常。我不再追究,想回去看看張睿的情況怎麼樣了,一轉頭就發現項季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把我嚇了一跳。剛想說幾句什麼的時候,他就伸手把我的嘴堵住了。看著他的表情,我打算相信這個家夥,通過各種事件的證明,隻要項季臉上出現這種表情,那麼絕對的有所發現,還是不得了的發現。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指向了景秀的方向,我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知道他是讓我把景秀叫過來,順便把張睿也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