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線索(1 / 1)

範風去打探消息,何必問不知道去折騰什麼,王烈一時也沒有頭緒,隻能等範風整理出來資料之後再繼續行動,福建的範圍太大,雖然在福州開始,也不一定能在這裡發現什麼線索,符元可沒有說具體在福建什麼地方。王烈遵守承諾地帶著蘇星河在福州城裡逛遊了一個下午,等他們回到“千山渡”號的時候,不管是李素寧還是蘇星河,手裡都抓滿了小吃和亂七八糟的小東西,連王烈手中都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堆東西。這個時候王烈都有些懷念郭天雄了,要是有他跟著,提東西這活也就不用自己乾了。回到船上,把東西放下,王烈就把蘇星河趕回去練功,自己則和李素寧來到了船頭等待範風和何必問回來。“師兄,福州要是找不到線索怎麼辦?”李素寧雙腿垂下船舷,愜意地晃蕩著,問道。“福州隻是咱們的第一站,福建那麼大,未必就能在福州找到線索,這事也急不得,既然曾經有天南遊客這稱號,總會有人知道的。”王烈說道,讀書人的彆號雖然一般流傳的不廣,不過既然有,總能打聽到。“福州沒有什麼厲害的高手,不然咱們還能找點樂子。”李素寧說道,她上次跟海風子動手之後覺得比武很好玩,隔幾天就想找個人挑戰一番。“福州現在還沒有,以後會有的。”王烈笑道,他想到的是笑傲江湖裡的林平之,林家的福威鏢局不就是在福州。那林遠圖可是一代高手。不過現在這些人應該還沒有出生。葵花寶典都還沒有出現,不然他倒是想試試是自己的北冥神功強還是葵花寶典更強,任我行那吸星**可是在葵花寶典麵前完敗,不過王烈可不認為自己會鬥不過那什麼葵花寶典。“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李素寧說道:“不過福州沒有,莆田少林寺可是有不少高手的,他們也有人得傳少林七十二絕技,正合師兄你的要求。”李素寧說道,她可是知道自家師兄的本事。完全是想見識完七十二絕技然後推演出來。“哈哈,還是你懂我。”王烈笑道:“不知道靈淨有沒有修煉小無相功,沒有小無相功,我估計天下還真找湊不齊會所有七十二絕技的人。”“少林寺的和尚真笨,守著寶山卻利用不起來,明明有那麼多功夫,一個絕頂高手都沒有。”李素寧皺皺鼻子說道:“我以前還聽師父說他們的易筋經有多厲害呢。”“易筋經確實是很厲害,隻是少林寺暫時沒有人練成而已。”王烈說道,他可是知道後來那遊坦之不過學了些盜版的易筋經,一年之內已經能和蕭峰慕容複比肩了。可想而知正版的易筋經有何等威力。“少林武功走得是中正平和的路子,首先得佛法高深武功才能有成。沒有多年積累很難有大成就。一旦有成,又厲害非常,像他們祖師爺達摩,麵壁九年,大功告成,當世可稱無敵。”“師兄你太高看他們了。”李素寧說道,“咱們的武功可一點都不差,要是達摩活到現在,他也不一定是師父的對手。”在她心裡,沒有人比逍遙子厲害。“你說的對。”王烈當然不會跟她爭論這些,就跟關羽和秦瓊誰厲害一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範風回來了,看他有什麼收獲。”話音未落,範風的身影已經落到船上,落地無聲,連船都沒有動一下,足見他這段時日在海底練功大有收獲,輕功又進步了不少,足以稱得上是準一流高手了。“老風,回來了,怎麼樣?”王烈笑著問道。“福州有名有姓的家族資料我拿到了。”範風揮了揮他手中的幾張紙片,說道:“我也問過我那朋友了,他沒有聽過福建有叫天南遊客的人,我覺得這未必是個公開的彆號。”“看著也不像個正式的彆號,排出了江湖中人這線索,咱們可以想想,明明是福建人,為什麼柳複生會被丟棄在黃龍縣呢,一南一北差了千裡之遙,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去到那麼遠,為了丟棄一個孩子也不可能專門跑那麼遠。”王烈說道。現在不是後世交通發達,從福建到山西,路上都要幾個月的時間,現在的人,就算是習武之人,大部分也是一輩子都方圓百裡之內活動,鮮少有出省的。除非是武功到了一定程度才會遊曆天下。當然也有第二種,那就是趕考的書生和做官的官員,他們倒是會去不少地方。“師兄,做官的會去到那麼遠。”王烈剛想到,李素寧已經說出來了,“那些考中進士的書生受官天南海北哪都有。要是柳複生他爹是個做官的,可能在黃龍縣做過官也說不定。”“沒錯,這是個線索。”王烈打個響指,“咱們就從這方麵查起,主要是查十五六年前有誰在山西一帶做過官。”“這個範圍就小多了,”範風說道:“福建每年的進士最多有幾十個,在山西做過官的就更有限了,這查起來容易得多。”“那這些資料?”他手裡還拿著福建各大家族的資料。“先看看,說不準裡麵有各家出仕人員的名單。”王烈說道,從範風手裡接過那些資料,隨手翻看起來。一目十行地看完那些資料,裡麵倒是有些出仕的人員名單,不過沒有看到誰有山西的為官經曆,不過這裡的資料也不能說涵蓋了每一個人,範風拿回來的資料是福州的比較詳細,福建其他地方的不是很完善,還需要他們繼續搜集。“對了,何必問呢?他去哪裡打探消息去了。”王烈問範風道,何必問是跟著他一起出發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我們分頭行動的,他說會到這裡來碰頭的。”範風說道:“他跟我說他要去打聽一下這福州城裡有沒有什麼詩社之類的,估計是話本戲劇看多了,還想扮演一下才子。”“老風,背後說人可是不好的。”範風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聲音傳來,卻見碼頭上離船不遠的地方,何必問正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一把折扇在不停地扇風,倒還真有幾分翩翩公子的風度。“何大才子回來了,有什麼收獲?”範風笑道。“收獲倒是有一點,”何必問得意洋洋地抬起頭,碼頭比船低,他就是昂起頭,王烈他們一樣是俯視他,討了個沒趣,他晃晃腦袋說道:“我雖然沒有打聽到天南遊客的下落,但是打聽到福州黃家有一個子嗣流落在外,不知死活。”“黃家?”王烈道,“黃家最近幾十年並沒有人在山西做過官,是什麼情況?何兄你就彆賣關子了,快點說說。”“這就要說到我的個人魅力了,我隨便找了家戲園子,你知道,那些富戶最喜歡聽戲,戲班子經常出入富家宅邸,自然知道的要多一些,我稍微發揮了一下,就打探不少**。”何必問說道,他儀表堂堂,從小有被當做掌門人培養,風度氣質俱是出色,他這麼說也不算誇張,他這樣去騙幾個小姑娘綽綽有餘。“少廢話,說重點。”李素寧道,她才不給何必問麵子。“重點來了,”何必問知道李素寧的性格,不跟她計較,道:“據說黃家有個少爺,十多年前遇到一場意外,結果出生沒多久的兒子丟了,到現在也沒找回來,至於具體是什麼意外,這事比較私密,外人倒是不得而知。”“這麼巧,”王烈也感覺驚訝,隨便一打聽就有家丟孩子的,不過轉念一想,丟孩子也不奇怪,這麼大城市,一家兩家丟過孩子也未必不可能,到底是不是跟柳複生有關還得上門去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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