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中的是化功**?(1 / 1)

話分兩頭,就在喬峰遇到蕭遠山的時候,王烈已經踏足唐家堡內。“前輩,祖父就在前麵的院子裡,我離開的時候,祖父的情況不太好,不知道如今情況如何了。”唐川走在前麵為王烈引路,恭敬地說道。王烈點點頭,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虛影,直接進入了小院。已經到了門口,他自然等不及慢慢地走進去,直接展開輕功進去了。“阿碧姑娘,請。”王烈可以這麼衝進去,唐川卻不能失了禮數,他向跟在王烈身邊的阿碧道。王烈來到門口,就聽到房間內傳來一個聲音:“把藥撤了吧,老子還死不了,整天喝這些苦不拉幾的藥有什麼用,想讓我多活幾年,抓緊給我送一碗紅燒肉過來。”“大長老,不行啊,門主吩咐了,您的傷沒好,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一個小丫環的聲音道。“屁話,老子是他叔,什麼時候輪到他管我了。”唐海的聲音道,雖然明顯蒼老了很多,但是還跟當年一樣囂張。“海大少的威風,就衝一個小丫環發嗎?”王烈笑道,抬腿邁進屋內。隻見一個胖大的身材正斜靠在床上,滿頭白發,胖胖的臉上皺紋不多,但是也少了很多血色,不是唐海又能是何人,窗邊還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環,一臉著急地端著一碗藥。“你爺爺的,烈少,你終於回來了!”沉默良久。唐海口中才蹦出這麼一句話。眼眶已經有些濕潤。“是啊。我回來了,能再見到你,真好。”王烈說道。唐海直接掀開被子,就要翻身下床,嘴中說著:“你要是再晚回來幾年,恐怕就真的見不著我了。”王烈一動,已經來到床邊,伸手把他按了回去。“說什麼呢,有傷在身就不要動了,傷得怎麼樣?我來替你看看。”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搭上了唐海的腕脈。“這是?!”王烈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不是說你傷在了賞善罰惡使手下嗎?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中了化功**?是丁春秋?”王烈如今的醫術何等驚人,一上手就察覺了唐海體內的真氣已經不在,經脈中還有殘存的毒性,正是中了化功**之後的症狀,不過他中的這化功**跟當年海通的不一樣,毒性弱了很多,隻是化去了他的真氣,對生命沒有影響。“丁春秋?星宿老怪?他哪有這本事。”唐海說道,他雖然失去了武功。但是並沒有太影響他的心情,“丁春秋那小子可不是我的對手,幾年前我還教訓過他,誰知道這賞善罰惡使是什麼來路,我一時沒有防備,就著了他的道。”“不是丁春秋?”王烈疑惑道:“那他們怎麼會懂化功**?”“我怎麼知道?”唐海道,“我說烈少,你還真的是個妖怪啊,這都多少年了,你竟然一點都沒老。”他嘖嘖稱奇,不擔心自己的傷,反而打趣起王烈來。“先彆那麼多廢話,我先替你把體內的毒逼出來,至於功力,咱們再想辦法。”王烈臉色難看地說道,唐海年紀已經不小了,失去了內力,他活不了多少年,現在他心中滿是怒火,恨不得把那賞善罰惡使給千刀萬剮了。不容唐海分說,王烈已經按上他的背,渾厚的內力沿著經脈輸入他的內力,唐家本身就是用毒世家,唐海中的毒他們自己也想辦法解去了不少,剩下的都是一些頑固的難以解決的毒素,但是王烈的先天真氣何其霸道,真氣到處,那些攀附在經脈內壁上的毒素如同被河水衝刷的淤泥,輕易去除乾淨,至於那消融內力的功效,對王烈的先天真氣並不起作用。想要對他施展化功**,至少得把化功**練到先天境界才行。唐川帶著阿碧走進房間,正看到王烈在給他祖父運功療傷,他輕輕擺擺手,示意那丫鬟退下,他就那麼束手站在一邊,等待王烈運功完畢,阿碧自然也不會說什麼,也安靜地等在那裡。半個時辰之後,王烈收回了手。唐海張嘴吐出一口淤血,長長出了口氣,大聲道:“舒服!”他的臉色已經不像剛才那般蒼白,精神也好了很多。“爺爺,你怎麼樣?”唐川關切地上前一步,問道。“沒事,”唐海擺擺手,說道:“小川子,你去準備酒席,我今天要跟你王爺爺不醉不歸!”王烈被他一句王爺爺雷了一下,等唐川領命出去,王烈才開口道:“海少,我離開這麼多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俠客島發生了什麼事情,是範風出事了?”“還海什麼少啊,我都是海老頭了。”唐海竟然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說實話,我比你還奇怪,自從二十多年前範風來過一次唐家堡,他就再也沒有音訊,無論是十年前的賞善罰惡還是這一次,他連一封信都沒有來過,我派人出海找過,但是那處地方我雖然去過,沒有確切的航海圖卻也是沒有找尋到。”“看來範風是真的出了意外。”王烈說道,“按理說他就算不敵,也應該可以逃得出來,二十年沒有跟你聯絡,恐怕——”“也不一定。”唐海反而說道:“範風那小子可比我強多了,二十年前我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絕頂高手的巔峰了,就這次那賞善罰惡使的武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烈少你忘了老風的出身了,說起保命的本事,他可比咱們都強。”範風早年是江湖上有名的風信子,大部分時候都是跟那些窮凶極惡的人打交道,保命的本事卻是遠比一般武林中人要強。“不管怎麼說,等你傷好了,我立刻動身去俠客島。”王烈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唐海說道。“想跟我去,你得先養好傷才行。”王烈道,他並沒有勸阻他,以他如今的武功,就算唐海已經武功全失,就算俠客島已經是龍潭虎穴,他也有把握護得他安全。“還有,你是怎麼回事?連孫子都有了?”王烈打量著他問道,也是有心岔開話題,唐海武功全失的事情,他還得想個辦法才行。“唉,”唐海歎了口氣:“我有什麼辦法呢,薛雪她當著我的麵發了毒誓終生不嫁,我爹娘又一直逼我成親,你也知道,我沒有那麼堅決的,所以——”“那真是可惜了,難為你這麼多年還跟薛家姐妹聯係。”王烈說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嘛,做不成夫妻,朋友還有得做。”唐海說道,他也一把年紀了,當年的事情早就放下了。“對了,烈少,你當年托我找尋天香豆蔻,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打探,東西是沒有找到,不過消息倒是打探到了一些。”“你打探到了天香豆蔻的消息?”王烈驚喜地站起來,急促地說道:“哪裡有天香豆蔻?”“巧了,你剛才提到了丁春秋,”唐海笑道,“沒想到你剛剛回到中原就聽說過他了,我跟你講,這丁春秋本名叫做丁禮,是曲阜人士,他家裡是當地的大族,我做生意的時候跟他家裡有過些交集,有一次酒場上聽他家裡人提過他們家有一本誌怪傳奇裡講道世上有一種藥材,叫做天香豆蔻,可以治療一切傷勢,你也知道,我家做的就是藥材生意,他就把這當笑話講給我聽了,我就把那本書借了過來讓人抄寫了一份。”“說來也是怪,後來那丁禮不知道拜了誰為師,竟然學了一身邪門武功,後來改名叫了丁春秋,幾年前我見過他一次,還差點沒認出來,不過我跟他打了一場,他沒打過我,還好意思叫什麼星宿老祖。”唐海繼續說道。“那本書在什麼地方?”有天香豆蔻的消息,王烈哪裡還關心什麼丁春秋,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天香豆蔻更加重要,他抓住唐海的胳膊就要讓他去給自己找出那本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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